被標記后我?guī)蚺芰?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4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去看星星好不好、懷了情敵兒子的娃后帶球跑、[西幻]當魔法師撿到小狼崽、穿書后我爸媽繼承億萬家產(chǎn)了、帶球跑后霸總跪求我復(fù)婚、什么叫六邊形打野啊、軟肋(民國,h)、重生之鳳凌天下
徐洋拉著嚴津的手臂,“那誰啊,你認識嗎?經(jīng)理親自帶進來的,好像姓傅?!?/br> 玩得起賽車的肯定都是有錢人,能在這個俱樂部掛名的非富即貴,昭市有頭有臉又姓傅的,只有那一家。 但傅家嫡系最小的那位已經(jīng)三十了,旁系又被這位掌權(quán)者打壓的很厲害,因此就算他們在圈子里吃得開,也不知道還有誰能進的了這個俱樂部。 嚴津吸了口煙,緩緩?fù)鲁鲆豢跉?,隔著薄薄的煙霧看向那邊的人。 年輕人一頭黑發(fā),瞧著和他們差不多大小。懶洋洋倚在沙發(fā)里的身姿沒有柔化凌厲的五官,反而更襯出他的不羈。 傅星沉今天全身黑,他像是不怕冷,只穿著一件單衣,袖子挽到手肘處,破洞牛仔褲勾勒出細長的腿型,褲口束進馬丁靴里。 家里多是亮色單調(diào)的衣服,他這一身還是今天出門臨時去商場搭配的。 要多sao就有多sao。 他這人愛玩,在家閑不住,程子安又天天帶著文件跑家里來要給他惡補公司的事,憋了好幾天,終于溜出來了。 這個俱樂部是他和程子安打聽的,Valley賽車這方面弄得比較正規(guī),他又不是職業(yè)賽車手,只想在俱樂部掛個名,有時間再來玩,對他來說,這種俱樂部是最合適的。 他和經(jīng)理弄完手續(xù),從場地里回來被攔了個正著。 一頭棕發(fā)的徐洋笑嘻嘻地:“新來的,要不要去跑幾圈?” 傅星沉早注意到這兩個Alpha在大廳里一直盯著他。 他原本是想去的,但眼前這人說話太不客氣,要應(yīng)下來了十分丟面兒。傅少爺從不吃虧,Alpha天性里的好勝與強勢淋漓盡致地體現(xiàn),他撩著眼皮,懶洋洋道:“你誰?” 眼神不屑、語氣挑釁,這句“你誰”實際上和“你是什么東西”沒區(qū)別。 徐洋一點就炸:“是男人就用賽車決戰(zhàn)!” 兩人最后還是站上了跑道,傅星沉初來乍到,沒家伙,用的是俱樂部的標配車。 車身是黑的,車門、前蓋上噴上了正紅的漆,圖案張牙舞爪的,車把手上還印刻著俱樂部的名字,字體也是黑紅的。 和傅星沉今天這一身很配。 他們就是隨便跑幾圈,沒換賽車服,也沒找裁判。 賽道上這個點沒人,嚴津站在看臺上叼著煙,看他們準備好,就扣下了指令槍。 兩輛賽車閃電般從起跑線上飛出,發(fā)動機的嗡嗡聲充斥著整個場地! 傅星沉身體被安全帶牢牢抓在靠背上,燃油的味道并不惹人討厭,熟悉的聲音和令人窒息的速度讓他忘卻來到異世那丁點憂愁。 奔騰在血液的是Alpha生來就有的追求刺激的本能,傅星沉很想尖叫,但喉嚨被一種不知名的力量牢牢鎖住了。他越想歡呼狂歡,頭腦就越冷靜。 他已經(jīng)很久沒碰方向盤了,靈魂好像被慣性甩脫出了身體,冷靜、不慌不忙地cao控著雙手,在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中,踩剎車過彎,再加油。 在車子里仿佛過了很久,但在嚴津這也不過幾分鐘。 傅星沉率先沖線,開了車門首先是長腿跨出來,他指尖因為興奮還在發(fā)麻,整個人說不出來的爽快,摘了頭盔甩甩頭發(fā),沖后面追上來的徐洋抬了下下巴,勾著唇角道:“服嗎?” 徐洋臂彎夾著自己的頭盔,沖他比了個大拇指,“服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哥?!?/br> 說都是玩賽車的富二代,玩起來也分層次,徐洋自認車技不差,剛才一跑卻只能抓著人家車屁股。 這就是差距了。 男孩子的友情來得很快,只要某一方面被認可就能迅速打成一團。 “認識一下,我是徐洋,”他指了指從看臺邊跳下來的人,“那個是嚴津?!?/br> “傅星沉?!?/br> “你是傅家的人?怎么名字和傅家老大一樣???” 傅家老大指的就是傅氏現(xiàn)在的掌權(quán)者,那個三十歲的他。 傅星沉愣了一下,竟然有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徐洋卻自顧自替他圓上了,“是不是你爸媽想讓你和傅家那位一樣?” 不等傅星沉回答,他自言自語似的說了下去:“我經(jīng)歷和你差不多,雖然我們這一輩的和那位是平輩吧,但好歹也差了十幾歲,我爸媽成天把他和我比,果然哪都缺不了別人家的小孩。不過我聽說那位十七八歲的時候也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