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情敵兒子的娃后帶球跑_分節(jié)閱讀_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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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便起身,姜初亭揚(yáng)起臉忙喚他:“師兄留步?!?/br> 季淳拂袖大步流星的走了。 因?yàn)檫@事兒,重華又來后山找姜初亭談話了小半天,長兄如父,力壓一頭,再也推脫不掉,只能應(yīng)了。 姜初亭晚飯也沒吃,躺在榻上,只覺頭疼。 正傷神閉眼,用手指輕輕按壓著跳痛的額角,有人靠近他,姜初亭睜眼,裴璟走到榻邊坐下,此時的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乖徒弟的模樣,關(guān)心道:“師父,你頭疼嗎?我來給你按按?!?/br> 姜初亭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這種陰晴不定的性子,倒也不覺得稀奇,但拒絕了他的好意,“不用了,你去歇息吧?!?/br> 裴璟卻俯低了身子,眸子直直盯著他,似笑非笑道:“我是你徒弟,孝敬你是應(yīng)該的,我來給你按。” 說罷真的伸出雙手,中指與食指并著,給他揉按起來。 “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不過,真的不用?!苯跬びX得自己無福消受,想歪頭避開,卻被裴璟給強(qiáng)行掰正,“為什么不用???” 他力道有些大,姜初亭被他捧臉擠壓得嘴唇都微微噘起,眼睛睜圓了些,一瞬間不知該說些什么。 裴璟其實(shí)一直挺懷疑姜初亭的年齡,覺得他的長相狀態(tài)根本不像是三十幾歲的人。他還特地觀察過,覺得一個原因就是他骨相生的極佳,估計(jì)再過幾年,他的模樣都不會發(fā)生很大的改變。 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yàn)樗难劬?。他黑色的眼瞳圓而大,就如同不染塵世小孩子的眼睛那般清澈,卻又沒有孩童的懵懂無知,漂亮有神中透出一股平和溫柔的力量,平白就顯得很年輕。 加上他無論行走坐臥都是挺拔端正之姿,精神氣足,見了他,會直接忽略他的年歲。 此時,被姜初亭睜圓了眼睛靜靜望著,裴璟也是愣了愣,手好像被什么燙了一下似的,立馬松開,抿了抿唇,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師父,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我錯了嘛,我不該那樣跟你說話,我也只是,只是太想你了,你一直不回來,我心里很低落。你就讓我為你做點(diǎn)什么吧,不然我心里過意不去?!?/br> 他滿眼情真意切,不由讓姜初亭都有些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不近人情,拂了他的心意。 姜初亭道:“我……” 話還沒說完,他的手再次按上來,姜初亭想了想,沒再避開。而且他力道適中,按得十分舒服,頭疼立馬緩解不少,垂下眼簾,眼睛半睜半閉。 裴璟的目光放肆地描繪著他的眉眼輪廓,低聲問道:“師父,重華掌門找你都說了什么?你看起來有些心煩?!?/br> 重華來找姜初亭是出去外面談的話,裴璟并沒聽到他們說什么,更不知道姜初亭這是在煩惱什么。 姜初亭聞言睜開了眼睛,這種事當(dāng)不好怎么跟他講,只低緩道:“沒什么?!毕肓讼脒@孩子對他出門總是耿耿于懷,正好借此機(jī)會提前告訴他,以免說遲了他又生氣,于是道:“對了,小九。” 裴璟手上動作沒停,撲閃撲閃眼睛一臉乖巧狀,“師父,你說。” 姜初亭對上他清甜無比的眼神,默然片刻,才道:“我要追查一件事,近來會時不時下山去,你……” 裴璟臉色陡變,松了手,不敢置信瞪著他:“什么?!才回來不到一天,你又想著要走??你到底把我當(dāng)什么????”裴璟突然覺得自己的語氣好似那深宮怨婦,怒火燃燒更甚,但迅速克制住,紅通了一雙眼睛,難過地對他道:“雖然我一開始拜你為師,確實(shí)有一時的意氣原因,但從喊你師父開始,我就是真心對你了。你雖然也對我好,可我總覺得你不誠心,師父,你是不是其實(shí)很討厭我,不想看到我,但也又礙于我的身份,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借口離開?” 姜初亭倒沒想到引來他這番直言刨白,頗感訝然,緩緩坐起身來。以前墨林還在的時候,他也會下山四處轉(zhuǎn)轉(zhuǎn),透透氣。墨林就按照他的吩咐修習(xí)劍術(shù),從不問歸期,都是他什么時候回來便回來。魏加就更不用說了,只要有吃的有喝的,可以睡懶覺,他這個師父在家高興,不在家也高興。也只有這孩子再三心心念念的表示希望他呆在家里。 姜初亭向他解釋道:“我不是討厭你,以前我也是常常這樣下山的,而且我確實(shí)有事要辦?!?/br> 他說話的時候,嘴唇一張一合,裴璟極其安靜地盯住他。他穿著淺青色單衣,修長白皙的脖頸從衣襟探出,一縷頭發(fā)從肩頭滑落,恰好搭在了明晰漂亮鎖骨上。青衣黑發(fā),紅唇皓齒,燭燈搖曳,此情此景,有種莫名強(qiáng)勁的沖擊力,讓人腦子都轟然熱起來。裴璟喉頭發(fā)緊,心頭發(fā)燙,完全沒聽到他在說什么,倏地就一頭扎進(jìn)他懷里,抱住他,呼吸深重。 姜初亭雙手抬起又僵住,低喚:“小九?” “什么事有那么重要?我還不知道你,善心泛濫,不過又是多管人家閑事罷了。你管天管地管別人,怎么不知道管管我?” 姜初亭嘆道:“人命關(guān)天,并不是閑事。” “我不管我不管。”裴璟的腦袋在他懷里拱了拱,“我不要你走,你不許走,留在家里陪我好不好,哪里不要去!” 姜初亭登時有些哭笑不得,但他都如此懇求了,心里也不免感到對不起他,抬手拍拍他肩頭,“好了,師父每次辦完事盡快回來就是。別鬧了,快睡覺去?!弊罱龅降暮⒆樱趺匆粋€比一個會撒嬌。 裴璟知道他性子,看似柔和卻自有一股執(zhí)拗,雖心中不滿,卻只能暫時壓下不提。又磨磨蹭蹭,如愿的摟了會兒他的腰才回到自己的榻上。 接下來的兩天,除了睡覺不在一張榻上,裴璟幾乎是形影不離,小尾巴似的跟著他。 姜初亭練劍時,他便在旁邊看邊學(xué)招式,見他認(rèn)真,姜初亭也有心指導(dǎo)他。 其實(shí)他領(lǐng)悟能力很強(qiáng),如果不是不得已練那邪功,武功必然也會十分卓越出色。 墨林未歸,裴璟泡藥泉都是姜初亭陪著去的,這天傍晚陪他泡好,給他調(diào)息完,一齊回到木屋后,裴璟拿給他拿來一個模樣非常精致的小瓷罐。 “這是?” “祛疤痕的玉露膏,你之前不是受劍傷了么,每天擦這個可以很快讓傷疤消失。”裴璟揭開蓋子,用手指沾了點(diǎn)里面的晶瑩清涼的膏體,湊到他鼻端前,讓他聞:“放心吧,擦了身上不會有什么怪味的。來,師父,我?guī)湍悴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