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情敵兒子的娃后帶球跑_分節(jié)閱讀_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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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真僵硬地站在原地,拒絕也不好,不拒絕也不好,強忍下怪異反感任由他抱住。 到了后來,他真的恨不得重回當(dāng)初殺了這個愚蠢天真的自己,竟然會對這樣的披著羊皮的惡鬼產(chǎn)生那么一絲同情心。 他當(dāng)時還沒來及推開喬尋,后頸一痛,就這樣暈過去了。 再次疼醒時,他躺在一張床榻上,雙手被綁在頭頂,而那個說不再糾纏他的男人正毫不留情的在往他身體里捅,那種撕裂的疼痛就是由此產(chǎn)生。 喬尋呼著氣對著他笑,“阿真,我這個人本就沒多少耐性,你不愿意還將話說得那樣死,我就只能強迫你了。畢竟得到手的才是最真實的,你說對嗎?” 謝真來不及因為他的無恥震驚,就痛到失神了,加上被點了xue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連痛罵一句的力氣都沒有,就這樣被他拖入地獄。 喬尋表面上斯文俊秀,在床上卻和禽獸無疑,之后過程中什么話也沒說,將他翻來覆去折騰了許久。事后他連著高燒了五天,也反胃吐了五天,身心痛苦,簡直生不如死。 然而,這僅僅只是開始。 喬尋將他囚禁在了一處宅子里,看守森嚴(yán),謝真連院門都出不去,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謝真恨不得將他扒皮挫骨,可他發(fā)現(xiàn)喬尋的武功遠(yuǎn)遠(yuǎn)高于他,要打根本打不過,每每被制服過后就又要被迫與他顛鸞倒鳳,聽到在耳邊說一些黏黏膩膩惡心人的情話,他要瘋了! 可他脾氣比牛還要犟,根本不吃教訓(xùn),摔砸打罵沒停過,鬧得時刻不得安寧,屋內(nèi)的陳設(shè)時常都要換新,每天都不放棄想辦法取喬尋的狗命,可想而知,都沒成功過。對比,喬尋不僅不怒,反而樂得見他這幅想逃卻跳不掉的樣子似的,總是笑意盈盈。 之前謝真還曾經(jīng)認(rèn)為,喬尋笑起來挺好看的,可是那時,一看到他笑,就只想撕爛他的皮!這個黑心腸的人渣! 就這樣暗無天日的過了將近五個多月,他終于想辦法逃出去了。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無顏再見師妹,也知谷主并不會管他死活,加之喬尋帶人四處搜查他的下落,倉惶躲避,不敢再回迷月谷,只悄悄讓人帶了一封信給師妹,奔逃了許久,到了一處偏僻的村莊暫時安定下來。 本想就這樣過下去,可前段時間無意碰到了以前的師弟,才知道師妹韓云思竟然嫁給了喬尋! 他大感驚疑。沒人比他更清楚,喬尋藏在溫柔可親的皮囊之下的真面目,是怎樣的可怕駭人。 師妹嫁給誰他都不會有異議,為什么偏偏嫁給了喬尋?! 他害怕是喬尋的陰謀,又擔(dān)心師妹,輾轉(zhuǎn)反側(cè),焦慮不安幾日后下定決心回到江陵,可是時隔五年多,剛回來就聽到長柳莊將擺滿月宴的事。 長柳莊守衛(wèi)森嚴(yán),他想見到韓云思談何困難,原本是來附近徘徊踩點,想明日喬裝跟著混進去,可沒料,就這樣被抓起來了。 喬尋始終撬不開他緊守的牙關(guān),倒也不氣,放開他后,蹭了蹭他的鼻尖,笑容更深,“上面可以拒絕我,下面可不會。阿真,這些年,我真的好想你?!?/br> 然后開始解謝真的衣衫。謝真看著他一貫笑容,頭皮發(fā)麻,滿眼紅血絲,心頭濃重的陰影籠罩而來,“喬尋你別亂來啊,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動我,我就……” 喬尋輕輕嘆息:“就怎樣?不管怎樣,都等明天再說,好嗎?” 柔和的語氣像是在和人好聲好氣的商量。喬尋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枚藥丸,湊到謝真臉前,彎起嘴角笑道:“這可是好東西,吃了它?!?/br> 謝真聞到那氣味先是一怔,瞳孔都開始震。他從小與草藥打交道,醫(yī)術(shù)不精,但對藥物非常敏銳。 這顆藥丸和八年前他在煉藥房誤食的那顆藥,配方應(yīng)該大致相似。 就是那顆藥,讓他后來竟然,竟然…… 謝真全身心都在抗拒這顆藥丸,死死閉著嘴,不讓他喂進來。喬尋憐愛道:“阿真,這不是毒/藥,我不會害你的,乖,吃了它?!?/br> 謝真額頭青筋直跳,死死瞪他怒吼:“我不吃,滾!” 喬尋為難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任性的孩子:“這怎么行,特地為你留著呢?!?/br> 謝真不能動,最后還是被他塞進了嘴里,被迫吞下去了。喬尋笑容明亮,謝真面如死灰。 喬尋對他思念成狂,到此已經(jīng)是耐力用盡,將他推倒,開始除自己身上的衣衫,眸中邪火跳躍,說出口的聲音卻格外柔和:“待會兒叫小點聲,你的師妹就在外面睡著,別把她吵醒了。當(dāng)然,如果你不介意,我無所謂?!?/br> 這瘋子,竟然把他關(guān)在了他們的臥房內(nèi)! 謝真瞪大眼睛,渾身發(fā)抖,“喬尋,你到底,到底把我?guī)熋迷趺戳??你為什么要娶她?是你逼她的對不對!?/br> “我娶她,當(dāng)然為了逼你回來,可誰知,你竟毫不在乎,走得好灑脫啊?;槎Y那天,我可是望眼欲穿,本來想將她殺了算了,但又一想,你總有一天會知道,留下來做餌不錯?!?/br> 謝真忍不住破口大罵:“我□□有病!老天真是不開眼,你這樣的渣滓為什么還能存活于世??你就該直接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喬尋被他這樣罵也不氣,俯下身親了親他,道:“阿真,你別誤會,我可沒逼她,她是自愿的。” 謝真怎么可能相信他,“呸,騙子!” 可悲的是,喬尋這個餌是有用的。他明知道是陷阱,還是上鉤了,主動地回到了好不容易才逃離的虎狼之窩。 “你把我?guī)熋梅帕寺犚姏]?我不允許傷害她!” 喬尋眸色深了些,似笑非笑,“你還是這么看重她,不過你以為她會感動?傻阿真,我沒騙你,早在迷月谷的時候,她的心就已經(jīng)不在你身上了,悄悄給我送過香囊呢,就你直愣愣地還沒發(fā)現(xiàn),我那時好心告訴你,你還不信。嫁給我是她自愿的,我不碰她她也沒有任何怨言,說只要能經(jīng)常看到我就行了,我娘想抱孫子,我讓她假懷孕她都乖乖答應(yīng)了,你說,就算我放她走,她會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