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情敵兒子的娃后帶球跑_分節(jié)閱讀_109
姜初亭察覺他步子頓住,轉(zhuǎn)眸看他,“林知?” 林知收回視線,沖他一笑,牽他手一起下樓。 那人的確說只付了三天的房費,退房走那也是正常的,可是他的心里沒由來地流淌過一陣不著邊際的古怪之感。 具體什么古怪,他的腦子里就像是蒙了一層迷霧,怎么都想不出。索性就不想了,反正不重要。 林家。 這天難得天氣好,陽光不錯,林惜在房間里把云子闕以前愛看的那些書都親自整理出來,準備搬到外面曬一曬,免得發(fā)霉了。 云子闕留下的每一樣東西她都很珍惜,她現(xiàn)在也只剩下這些可以懷念了。 林惜的貼身侍女春桃知道她喜歡對著舊物回憶過去的點點滴滴,于是在旁打開話題道:“家主,姑爺是真的很喜歡看這些奇志怪談,這些書一定很有意思?!?/br> “是啊?!绷窒闷鹨槐痉戳藥醉?彎起嘴角笑了笑,“他從小就愛看這些,特別是成親以后……每次他專注看書的時候,我就喜歡盯著他瞧。” 林惜雖然笑著,眼神有有點悲傷起來。其實她知道,他幾乎每時每刻都抱著書看,其實只是為了不想理她。 春桃注意他的神色,低聲說道:“本來一切好好的,當初要不是那個男人橫插一腳,姑爺也不至于會……” 林惜收起笑,用帕子擦了擦并不存在灰塵的書頁,面色淡了些,“行了,別說了。” 春桃連忙噤聲。 林惜整理好之后,也不讓人幫忙,自己在院中將書都一一攤開曬好,還沒弄完,有下屬進來送信。 林惜還以為是林知送來的信。林知當初想要自己出去玩,他也漸漸大了,林惜不可能總拘著他,就隨他去了,而且當真撒手沒管,也沒派人盯著他,因為她知道這樣做,林知會生氣。 好在林知在外的這段日子,隔一段時間就會送信回來,報個平安。 所以林惜看到有信送來,就下意識里以為是兒子的,秀美的面容上不由又露出點柔和的笑意。 下屬呈信時卻道:“家主,這是長柳莊喬莊主遣人送來的,強調(diào)說信上之事非同小可,一定要送到您手中,讓您親自己查看?!?/br> 林惜聞言眉頭一皺,“他?他為什么會給我送信?” 她為了母親遺愿,確實是跟長柳莊有那么點關(guān)聯(lián),可是雖然林家是主力,但那些事她都交給母親留下的人去接應(yīng)管理,如非特別要緊的事,不會傳達到到她這里來打擾她。難不成,是他們那邊出了什么問題? 林惜拆開信封,抽出信紙展開來,想要看個究竟。 誰知根本就與她想的那些不沾邊,才掃了兩行字,就驀地睜大了眼睛,瞳孔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天搖地動,拿著信紙的手開始不住地戰(zhàn)栗。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春桃見她竟是一副如遭雷擊的模樣,不由感到訝然,“家主,這信上說什么了?您怎么……” 林惜看把信看完,臉色煞白,踉蹌后退了一步,春桃趕忙扶了她一把才得以站穩(wěn)。 “不,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不相信。”林惜心慌又震驚,使勁搖頭,又把信拿起看了一遍,確認自己沒有眼花,也沒有理解錯。 喬尋在信上說,前段時間林知機緣巧合下去了長柳莊,他發(fā)現(xiàn)林知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了。 而且通過觀察發(fā)現(xiàn),那個男人很有可能就是易容過后的姜初亭,林知看上去很喜歡他,還準備將他帶回林家。 他為此事深感困擾,思前想后,還是決定告訴她,讓她早日出手解決,以免林知如同當年他父親那樣,被蠱惑后拋棄她。 林惜咬牙切齒,急促的氣息在發(fā)著顫:“是他,竟然又是他!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這究竟是為什么?”心中怒火和恐懼交集,“姜初亭”這三個字對她而言猶如惡咒,就是他害得她半生凄苦,如今死性不改,還要來對林知下手?他憑什么?漸漸地她眸中溢出怨毒之色,“當年搶走子闕不說,現(xiàn)在又要來搶我的兒子,我答允了子闕不去找他麻煩,可是他呢?他還嫌害我害得不夠苦?我不能讓他得逞,一定不能!” 林知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從小就很討厭那個人?小時候還固執(zhí)地總說要去找他麻煩,他為何會跟那個人在一起?! 對,易容!信上說姜初亭易容了,他肯定是帶著某種目的故意接近林知,而林知被被騙了。林知不喜歡男人的,只是跟他父親一樣,被那個男人蠱惑了! 林惜滿眸通紅,呼吸聲也越來越重,被春桃扶進房間,剛軟軟跌進椅子里,又猛地站起身來,眸中陰沉的暗涌。 “去,讓人備馬車,我要出門。” 信上說林知快回來了,可是她一刻都等不及了,她要前去親自確認。 如果一切屬實,那么她死都不會讓林知跟男人在一起,更不會讓林知跟那個男人在一起! 算一算,離安陽只剩下差不多三天的路程了。姜初亭的內(nèi)力只剩下了不到三成,好在總算是沒再繼續(xù)了,留著這些內(nèi)力,只要不遇上高手,應(yīng)付尋常打斗還是足夠的。 等走了林家這一趟,他得盡快回九重天。 夜晚,兩人住店,姜初亭在床上運功調(diào)息,不多時,林知端了飯菜進來,叫他一起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