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情敵兒子的娃后帶球跑_分節(jié)閱讀_133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西幻]當(dāng)魔法師撿到小狼崽、穿書后我爸媽繼承億萬家產(chǎn)了、帶球跑后霸總跪求我復(fù)婚、什么叫六邊形打野啊、軟肋(民國,h)
“大約是還在氣頭上,他好像并未將我之前的勸解聽進去?!苯跬ぽ笭栆恍?,如春風(fēng)拂面,語調(diào)緩慢道:“那我只好在這里提醒姑娘一聲,若這幾日,林知在你面前有任何胡言亂語,或者反常舉動,還請姑娘不要怪罪,也不要去相信,那些并不是他本意。” 姜初亭說完,端起茶盞淺淺飲了一口,站起身道:“茶也喝了,告辭。” 姜初亭走出涼亭,身后很快又有腳步聲緊跟而上,這下不是李若雙了,而是林知。 姜初亭行得極快,林知追在他身后質(zhì)問:“你什么意思,說我胡言亂語,行為反常?故意的是吧?只準(zhǔn)你心里念著別人,不許我接觸別的姑娘?” 姜初亭道:“沒有不準(zhǔn)你接觸,只是讓你不要有目的的接觸。她何其無辜?” 林知冷呵一聲:“我說你心里念著別人,你卻只顧后面的問題,也不否認(rèn),果然是情深意長啊?!?/br> 姜初亭無話可接。 林知道:“況且你憑什么說我是有目的的接觸她?她漂亮又溫婉,我真的喜歡她不行么?還是說只準(zhǔn)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姜初亭驟然停下步子,側(cè)眸看了眼身旁氣焰沖天的少年,頓了頓,說了句:“強詞奪理。” 姜初亭越走越快,林知滿心不快,扯住他的衣袖,不讓他走,怒道:“我強詞奪理?是,我可比不上你道理多,一個可惡的大騙子,卻反過來劈頭蓋臉的教訓(xùn)我,斥責(zé)我,好義正辭嚴(yán)啊,當(dāng)真是令人敬佩。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對你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呢?!?/br> “林知,我和你爹的事已經(jīng)過去了十七年,我現(xiàn)在喜歡的人是你,你為何非要執(zhí)拗于我的過去?” “十七年?過去?你過去了嗎?” “你全然聽信別人,就是不肯信我一個字,我對你的感情就真的如此虛無縹緲?” “你對我的感情,就是身上到現(xiàn)在還留著他送你的破簪子不肯丟!我他娘的蠢嗎我信你?!” 兩人拉扯爭吵間,已經(jīng)不知不覺穿過了幾段回廊,走了長長地一段路,眼見又回到了簪子這個誤解的話題上,姜初亭停下腳步,就此打住,將自己的衣袖扯出來,眼底有淡淡的倦色,“既然把李姑娘帶出來,就不要這樣把人獨自留下,找人把她送回去?!?/br> 林知有意思地看著他:“一說簪子,就和我說什么李姑娘?剛才不是還斥責(zé)我,要我不要跟她接觸,現(xiàn)在心虛了不知道怎么詭辯了,又趕我去送她?” 姜初亭喉間滾動了一下,問:“林知,你是打算一輩子都要和我在這個問題上耗下去嗎?” 現(xiàn)在完全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林惜最后還不知道要使出什么計策,姜初亭直覺再這樣下去,他跟林知的日子真的不多了。 林知死死盯著他的臉,脫口而出道:“是你非要跟我耗!如果換作楚然,肯定不會舍得這樣對我!” 此話一出,兩人都安靜下來。 半晌,姜初亭才微微側(cè)身,看向遠處的蓮花池,道:“不管你怎么想,楚然是我,我就是楚然,不要再在這個問題上自欺欺人?!?/br> 林知胸口起伏著,也沒像之前那樣情緒激烈的反駁,而是凝視著他那蒼白的側(cè)顏,心頭炙熱燃燒的烈焰突然平息了那么一點。 伸出手,將姜初亭的臉扳正,將他看著自己。 林知用力望進他的眼底,似乎想通過這樣,能夠探究他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 “好,好,先不說這個,那我現(xiàn)在,問你一個問題?!绷种劭粑⒓t,目不轉(zhuǎn)睛盯著他的反應(yīng),語氣艱澀道:“如果現(xiàn)在給你一個機會能夠回到當(dāng)年,我爹也不會死,你是會選擇我爹,還是會選擇等我長大?” “我……”姜初亭眼睛微微睜大,一時語塞了。 在姜初亭心里,子闕是他的過去,林知是他的現(xiàn)在,都是不可否認(rèn)的重要存在。 他從未想過這樣同時二選一的問題,猝不及防讓他做這樣的假設(shè),縱然他清除這種時候回答選擇林知就行了,可是話到了嘴邊,卻是沒能說出口。 就這么一瞬的遲疑,林知已經(jīng)松開了他,微微歪頭望著他,眼瞳里蒙著一層陰翳。 姜初亭心里一空,往前一步,正要喚他的名字,他卻連連往后退了三步,豎起手,示意不用再說什么了。 林知扯著唇角一笑:“好,很好。不該騙我的時候使勁兒騙我,該騙的時候,卻是沒辦法違心了?!毙床辉俣嘌?,也不再看他,轉(zhuǎn)身大步走了。 “林知!”姜初亭試圖抓住他,卻落了空,腹中一陣猛烈抽疼,他失了力氣,身子靠在廊邊的欄桿上,眼睜睜看他遠去。 突然,若有所感的轉(zhuǎn)開目光。 蓮花池那邊,一身華美裙衫的林惜在一眾下人的簇擁下經(jīng)過,眼神卻直勾勾盯著他這邊。 遠遠的視線交錯,仿似夾雜著殺人不見血的冰刀利刃。 姜初亭直起身體,面無表情。 不多時,林惜的身影消失在視野。 姜初亭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回到自己房間的,精神不振,天黑之前一直調(diào)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