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情敵兒子的娃后帶球跑_分節(jié)閱讀_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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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凌光的說法,用人試藥的事已經(jīng)延續(xù)了二十多年,害了無數(shù)人的性命,其中牽扯頗多。如果他堅定不移地調(diào)查收集證據(jù),成功揭發(fā),這樣違背人倫,顛倒陰陽,枉顧人命之事必定會引發(fā)軒然大/波,屆時朝廷介入,林家出事,林知這個少爺無論如何都是無法獨善其身。 可如果不管,那么像之前的小倌,像他一樣的受害人會越來越多。 姜初亭按了按脹痛不已的眉心,沉沉地一聲呼吸。 這天晚上,姜初亭做了個夢,夢見從自己肚子里爬出來一個血淋淋的孩子,沒有眼睛,沒有鼻子,只有一張裂開的小嘴在哇哇大哭,可怖又可憐。 姜初亭驚醒坐起,額頭布滿細(xì)密的汗珠,五指蜷縮又伸開,最后緩緩抬起,在小腹上輕輕觸碰了一下。 凌光說孩子不能打掉,生下來還可能是怪胎。 回憶起之前在街頭聽到的棄嬰鬼胎的傳聞,如今想來,生下孩子的人極有可能是中招的人。 姜初亭輕輕合上眸子,一時間心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這時候,外面?zhèn)鱽硪宦暡幻黠@的動靜,姜初亭有一瞬的戒備,但幾乎是出于一種直覺,鞋子也沒穿,疾步下床打開房門。 “林知,是你嗎?” 院中黑影一閃,隱入黑暗里很快不見了,姜初亭連追都來不及。 他消失得太快了,以至于姜初亭都開始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出現(xiàn)了幻覺。 失魂落魄地回到屋內(nèi),坐到天微微亮之時,外面滴滴答答下起了了雨,冷風(fēng)透過窗子吹進來,空蕩蕩的房間內(nèi)登時都生出了幾分蕭瑟之意。 姜初亭數(shù)著時間過去,待下人來送早飯,他叫住一個人,溫言道:“請問,你們少爺現(xiàn)在在哪兒?” 不管是走還是留,他跟林知之間總該有個了結(jié)。 下人猶豫看他一眼,還沒答話,一紫衣少年舉著傘步入院中,微微揚聲道:“找我干什么?想要回你那破簪子?還是想帶走棺木” 姜初亭聽到這聲音,邁步出門靜靜看著他走近,單薄寬袖衣衫和衣帶被風(fēng)吹得飄拂飛起,猶如淡青色云煙。 林知走到廊下,收了傘,遞給旁邊下人接走。 林知和他眼神交匯,神色疏冷地勾了勾嘴角道:“很可惜,簪子已經(jīng)燒得連渣都沒有了,你就是恨死我也沒辦法再拿回來。而我爹的棺木已經(jīng)移了地方,你就算不吃不喝找一輩子也找不到。你死了這條心。” 姜初亭唇無聲動了動,才看著他問道:“林知,你要成親了?” “嗯,是啊?!绷种z毫沒意外他會知道,點點頭,輕笑道:“最遲下個月?!?/br> 他語氣狀似風(fēng)輕云淡,眼睛卻死死盯著他臉上的反應(yīng)。 姜初亭半垂了垂眸,才重新看向他,克制住喉頭的哽塞,顫聲道:“我說過,你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如果背叛我們的感情,那我們之間就完了,不會再有回轉(zhuǎn)的余地。你當(dāng)真要成親?而不是一時氣頭上騙我?” 林知冷呵一聲,道:“騙你?等到下個月,你就知道我是不是騙你了?!?/br> 他這個意思明顯而堅決,姜初亭濕潤的長睫顫了顫,懇求道:“林知,你不要這樣對我?!?/br> “為何?”林知反問他道:“難道你想嫁給我?抱歉,如果真的這樣,那傳出去豈不是讓全天下人恥笑?我可丟不起這人?!?/br> 姜初亭心中痛苦,抓住他手腕,眼眶潮紅:“林知,你究竟什么時候才能長大?” 林知一聽這話就像是被觸怒了一般,臉色發(fā)寒,掀開他,吼道:“長大?所以你覺得我是小孩,覺得我說什么,做什么都是鬧著玩嗎?那我告訴你,我要娶李若雙是認(rèn)真的,絕不更改!” 姜初亭凝望住他,哽咽片刻,猛地退后兩步,背過身去。 林知見他這樣,心火愈發(fā)旺盛,傘也沒拿,轉(zhuǎn)身便走。 他才步下階梯,姜初亭追上來,從身后拽住他手腕。林知頭發(fā)和衣衫已經(jīng)被淋濕,繃著臉,胸口重重起伏,沒掙脫也沒說話。 姜初亭繞到他面前,蒼白俊雅的臉上蜿蜒的水跡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 姜初亭啞聲道:“林知,我懷孕了?!弊ブ氖郑丛谧约浩教沟男「股?,“我懷了你的孩子,因為當(dāng)年……” “你夠了沒有?!”林知猛地甩開他的手,他踉蹌了一下才站穩(wěn)。 林知譏嘲道:“懷孕?你是男是女我還不清楚?你怎么懷孕?為了留在我身邊,還真是什么胡話都能說出口啊,你就這樣舍不得我這張臉?” 姜初亭急切:“你若不信,可以同我一起去找大夫?!?/br> “好啊,你若真這么有本事,能為我生孩子。”林知掐住他的下巴,施舍一般的語氣陰沉道:“那待我娶了李若雙之后,哪天心情不錯,說不定納你當(dāng)個偏房?!?/br> 姜初亭神情微微凝滯,眸光暗淡,靜靜看著他,雨水順著鼻尖,下頜不住滴落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