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球跑后霸總跪求我復(fù)婚_分節(jié)閱讀_88
童峻在這等了一晚上,或者說他在這個家里等了一個多月,他沒期待過葉欽能很快原諒他接納他,他也不強求葉欽能把對他的不滿和失望全放下。 葉欽的冷淡和不回應(yīng)他都能理解和接受,但是他沒想過葉欽突然又要趕他走。 帶著一些執(zhí)拗,童峻仰著頭問他:“有什么不對,我又做錯什么了?” “我跟你說過,咱倆沒可能了?!比~欽手里轉(zhuǎn)著那個水杯,心里除了歉疚以外,還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但他也不愿意細(xì)想那是什么,“我覺得現(xiàn)在這樣是我耽誤你,你明知道咱倆都結(jié)束了,還老是留在我家里,為我做這做那,其實也就是一種委曲求全。就和我當(dāng)你一定要圍著你轉(zhuǎn)是一樣的,不會有結(jié)果的。” “我沒有委曲求全!”童峻憤然站了起來,弓著腰看葉欽,“我是心甘情愿的!我伺候你,是我樂意的!你想不通,沒事兒我等你,可是你能不能別這樣,突然就又說不要我了呀?”說到最后一句,童峻的聲音有點穩(wěn)不住,他清了一下嗓子,強勢中似乎帶了一點哀求,“到底怎么了,你能不能告訴我?” “沒怎么,”葉欽把杯子放回桌子上,玻璃碰玻璃,“咔噠”一聲冷冰冰的脆響,“我就是不想讓你把時間浪費在沒意義的事情上?!?/br> 童峻站在一邊,瞪著葉欽看了半天,像是困惑又像是不愿意相信:“你有別人了嗎,葉欽?” 葉欽沒想到童峻會往這個方向想,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想要否認(rèn),但是一想到如果這樣的誤會能讓童峻死心,他又沉默了,只是扭頭看著窗外。 天黑透了,不見星光也不見月色,窗戶玻璃上倒映著房間里暖黃色的燈光,明亮卻不溫馨。 童峻輕輕地笑了笑,手背在眼睛上蹭了一下:“對不起,我急糊涂了,我瞎說八道的,對不起?!彼焓衷谌~欽后背上揉了揉,嗓子啞了,“你不想看見我,一定是我惹你不高興了。那我……每天過來把飯做好就走,不讓你看見我,行不行?” 像是怕葉欽拒絕,他又解釋:“你晚上總是胃不舒服,我擔(dān)心你睡不好……” “不用了,”葉欽怕他再說下去,自己真的就答應(yīng)了他那些荒唐的建議,直接打斷他,“我最近好多了,不舒服我會自己去醫(yī)院看的,不用你擔(dān)心?!彼o不了童峻什么了,也就沒什么拉拉扯扯的必要,但他還是跟童峻解釋了,“新戲開機(jī)之后我會很忙,有時候就住在片場附近,不會每天都回家的,你不要再來了。” “那我能不能,”童峻的聲音又低了一些,“能不能把飯送到劇組呢?我讓尤金金拿給你,我不進(jìn)去?!?/br> 葉欽不明白,眼前這個人怎么會是童峻呢?童峻那么高傲,那么不可一世,一言不合就直接甩手走人,怎么會一退再退,不停地說著這些讓人心里發(fā)緊的話? 童峻背過身,又抬著手腕在臉上蹭了兩下,才轉(zhuǎn)回來看葉欽,口氣里有一種很牽強的輕松:“那我先走了,你早點休息。我會送飯的,你讓尤金金記得收。” 看著童峻離開的背影,葉欽突然想到一件不大相干的事情:童峻差不多比他小三歲,剛結(jié)婚的時候還叫過他一段時間哥哥。 == 路尋聲一向偏愛年代戲,《暖冬》也不例外,講的是二十世紀(jì)七十年代發(fā)生在深山之中的一段哀婉戀歌。 葉欽扮演的男主人公李向陽是高干子弟,年輕有為,滿腔報國之志,成為了鳳凰山勘探隊里的知識骨干。而女主人公新月則是因為家庭成分不好,被分派到鳳凰山成為插隊知青,在當(dāng)?shù)氐男W(xué)校教語文。 新月年輕漂亮,很快成為了備受當(dāng)?shù)厍嗄曜放醯膶ο?,但是她卻因為家庭出身的原因?qū)ψ约簶O度不自信。見到英俊開朗的李向陽之后,新月的一顆春心終于萌動,卻又礙于兩人之間懸殊的身份差距刻意疏遠(yuǎn)他。 在多次追求無果之后,李向陽依舊苦苦守候著新月,卻在一個徹夜忙碌的夜晚之后,得知自己心愛的姑娘被山里的村民玷污了。懊惱之余,李向陽為了安撫受傷的新月,再次向她提出交往的請求。新月流著淚水答應(yīng)了他,卻又在不久之后選擇了投湖自盡,給故事畫上了一個殘忍的句號。 葉欽剛到劇組,林燕飛就一個助力跑撲到了他身上:“葉老師!葉老師!我做到了!我把其他女演員全PK下去啦!新月是我的啦!” “我知道啊,你不是一拿到角色就立刻告訴我了嗎?”葉欽笑起來,把小姑娘從身上摘了下來。 林燕飛激動得滿臉通紅:“那和面對面地告訴您還是不一樣啊,我做夢都想見您,我天天都做夢!” 路尋聲背著手走過來,“嘖”了一聲:“你可算來了,這丫頭老問你怎么還不來,就好像到了這時候你還能變卦似的。” 幾個人寒暄幾句,很快就進(jìn)入了正題。 葉欽長相白凈,自己就帶著些純和的少年氣,扮演李向陽這樣的角色也不需要上什么重妝,只要換上一身的良褲白襯衫,就有一種令人心動的干凈漂亮。 林燕飛也不是花架子,編上兩條麻花辮,一身碎花衫子穿上,眉眼間就有了高知子女的書香氣,再加上幾分怯懦自卑,活脫脫就是劇本里的新月本人。 兩個演員狀態(tài)都不錯,走戲走得就很快,幾天下來,戲架子就搭了起來。 辛苦雖然辛苦,但劇組里的同事相處都很融洽,葉欽覺得很快樂很充實。 路尋聲說得沒錯,他的確更適合情感深厚,激流暗涌的文藝片,感覺拍《盲僧》的時候還沒來得及撿起來的狀態(tài)又恢復(fù)了不少,他慢慢找回了過去拍戲的那種流暢感。 這天拍完戲,劇組里幾個小年輕商量著要求吃日料,說什么都要帶著葉欽。 “葉老師,去吧,”林燕飛扯著葉欽的袖子,“我好想和你一起吃飯的,做夢都想!” 尤金金在一邊提溜著童峻送來的保溫箱,有些為難:“哥,童總說今天送的有花膠燕窩,要是冷了就不給你吃了,我剛才摸過,還熱著呢?!?/br> 葉欽給童峻留過好幾回話,讓他不要再送飯了,但是童峻就跟收不著消息似的,一天三頓地送,風(fēng)雨無阻,還說不想吃就讓他扔了。 “我吃不了生冷的東西,不跟著你們?nèi)チ?,下次有機(jī)會吧。今天你們不管吃什么,都我請,好不好?”葉欽笑著跟林燕飛說完,接過了尤金金手里的保溫箱。 “啊……”林燕飛還是很不甘心,有點沮喪地低著頭,其他幾個人也附和著勸葉欽,“不能吃生冷的話,我們?nèi)コ詿净蛘呋疱佉部梢缘模~老師想吃什么我們就吃什么嘛!” “你們以為我們?nèi)~老師那么好約呢?”何玉謙一邊在手里頭轉(zhuǎn)著車鑰匙,一邊從后頭把葉欽摟住了,“我們?nèi)~老師可不能跟著你們瞎吃,是不是,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