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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與不是,來檢查檢查不就知道了么! 只見前方三人堵在小巷中攔住了意滄浪去路,兩名高大男子鉗制著一個纖瘦少年,無視他的種種掙扎,正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意滄浪眉頭一皺,剎那間視線落到少年的臉上,只覺得少年帶給他一絲微妙的感覺。是阿卷么不,并沒有阿卷那種靈魂上的吸引。 也就是這一刻的遲疑,讓那兩個正意圖不軌的男人注意到了他,見來人舉止間明顯不是普通人,眉目清正,此刻眉頭緊鎖。兩人對視一眼,竟是一句話不說,立刻要對著意滄浪攻擊而去。 剎那間,土墻圍繞意滄浪周身升起,猝然燃燒的火焰更是炙熱熊熊! 意滄浪眼神一冷,原本他不想多管閑事,現(xiàn)在卻被逼得不得不再浪費力氣了! 不過呼吸之間,出手疾如閃電,他竟好似無形之物,避過火圈、穿墻而出,又一錯眼,兩指點在男人額頭! 下一刻,少年便覺得原本緊緊箍住自己的兩只手發(fā)生了什么神異變化,在一看,這兩人僵硬地倒在地上,雙目圓瞪,肌rou干癟枯瘦,渾身皮rou猶如樹皮粉末。 他猛然一抬頭,只見那輕描淡寫就奪走了兩人性命的男人恰也微微凝眸看來,分明處于陋巷之中,卻是眉目如玉、眸若星子,無端便有光華隱隱! 少年人,總是不由自主地會被大英雄吸引。 謝一句道謝尚未說完。 不過順手而為,你竟有粗淺武藝傍身,還是莫要孤身在外罷。 等等!見他就要離開,少年連忙拉住他,我、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似乎是從未如此與人交流過,少年顯得有些窘迫。 意滄浪為著心中那一分的微妙,早已在不動聲色時迅速打量了一番此人。然而卻還是沒有探出什么究竟。此人生得眉目極艷,容色昳麗,也難怪那兩個男人在這種危急關頭還有那份色心。只是他再好看,卻不是他的阿卷。 聞言,他也意識到自己不欲與之深交,卻不能阻礙人家少年也許想要記住這一份恩情的心思,便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問流光。 說完,意滄浪只安慰性地一拍這當是受驚的少年肩頭,待少年后之后覺地轉頭,便只見到一個翩然遠去的身影。 少年怔怔地看著那個修長的背影,心中慢慢滋生出一種強烈的渴望。 對力量的渴望,以及對他的崇拜。 問流光嗎總有一日,我會像你一樣強大! 末世錄三年,距離大災變已經(jīng)過去了五年。 人類雖然數(shù)量銳減,周遭的生活環(huán)境也發(fā)生了劇烈的變化,但存活下來的人卻在面對逆境中被激發(fā)出了種種潛能,各式古武者、異能者或異種人活躍在大陸上,原本的秩序在崩塌,新的秩序卻在重建。 此種環(huán)境對于意滄浪而言卻是天生便占據(jù)了優(yōu)勢,他這世的這具身體本身具有水系與光系異能,水系,一如他初來乍到時的保命手段,只要運用得到,絕不僅僅是水源提供器,反而退可自保,進能奪人取命于呼吸之間。 而光系,如果按照這里人單純斬殺喪尸晶核來吸取提升的方法,卻浪費了光系強大的潛力,然而他作用無數(shù)次輪回積攢的種種物資,更知曉如何從這世上的魔植異獸中提取重組,是以原本問流光遲遲阻礙,反倒與他不成問題。 他只需要摸準世界意志的容忍度,一步步用各種天材地寶強化自身,依次解鎖力量使用時的重重限制,再佐以無數(shù)次的磨礪來融會貫通,便能穩(wěn)步將自身實力推至世界意志可容許的最高峰。 因為境界的不同,對與其他異能者而言千難萬難的一次次突破,他卻從一開始便奔著最正確的道路,用可怕的直覺一往無前,修行的速度自然是極為駭人。 在傷勢恢復后,他便琢磨著如何對付那些人,他也有想過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們也嘗嘗被信任之人無情舍棄的滋味。 只是一來如此太過耗時,二來他琢磨著,這群人自己都如此冷心冷肺,怕如此折騰,也傷心不到極處,這玩人性游戲也沒什么意思,還不如直接殺了痛快。 然而等他真的養(yǎng)好傷回到基地去獵殺這些人時,才發(fā)現(xiàn)那些人根本不曾回到基地,據(jù)說在他死后不久,便有人看到形似他們模樣的喪尸在這個廢棄城市中游蕩。 這一切倒是讓意滄浪有些意外,雖然遺憾,但畢竟那開始聊得最熱火朝天、也是陪伴問流光最久的兩人已經(jīng)被他親手奪走性命,便也就罷了。之后意滄浪便留下來,繼續(xù)提高自己,時不時接個任務,刷一刷聲望什么的。他知道六六將自己投放在這個身體里,怕不是無的放矢,多半是這個身體的身份、或者這個基地中有什么線索,能夠聯(lián)系到阿卷。在不知阿卷在何方的情況下,先刷個聲望總歸沒錯。 如此,他便從剛來時這個基地聯(lián)盟的一個散客,很快成為基地中最為深不可測的鎮(zhèn)場大神。 第48章 末日災變之病嬌喪尸愛上我(3) 意滄浪剛剛消化完上一次在戰(zhàn)斗中的感悟, 動靜消停下來, 房門便被敲響。 請進。他稍微打理了一下,確定自己可以見人之后道。 老大,我們都準備好了, 隨時可以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