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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什么佘一鳴突然疑惑地打斷了他的解釋。 江弦眨了眨大眼睛:我叫你一鳴啊。 佘一鳴的臉?biāo)查g垮了下來:你果然是變了,以前我們單獨相處的時候你不是叫我親愛的,就是叫我小鳴鳴。 江弦的臉又忍不住抽搐了,情人之間叫親愛的,這沒問題,但小鳴鳴是什么鬼!這個顏青雨難道是被白無常附身了嗎! 呃江弦哽了半天,才終于痛苦萬分地開口:親愛的,你別生氣,你聽我解釋。 江弦說到這里,突然小心翼翼地頓了片刻,生怕佘一鳴會突然捂著耳朵,瘋狂搖晃腦袋,撕心裂肺地大喊我不聽我不聽! 到時候恐怕自己會忍不住拿鞋底子抽他。 好在佘一鳴并沒有那樣,他只是坐回沙發(fā)上,抬眸看著江弦等他的解釋。 江弦松了口氣,說:我的確是打算為他出一首單曲,可是我這都是為了你著想,你看啊,雖然我們都覺得衛(wèi)綺陽的歌寫的不錯,可不錯的東西不一定就會被大眾喜愛呀,如果他的作品并不受歡迎,那我們貿(mào)然讓他替你寫歌,不是砸了你音樂鬼才的招牌么所以,我覺得有必要先替他出個單曲,看看反響再說。 其實江弦昨晚就想好了,做音樂的如果不能出專輯,僅憑一首單曲很難出頭,而他們之間夾著一個佘一鳴,給衛(wèi)綺陽出專輯的事就顯然不太可能,既然這樣,那何不轉(zhuǎn)變路線,讓衛(wèi)綺陽進(jìn)軍演藝界呢相比唱歌,明顯是演戲能增加更持久的話題度與曝光度。 到時候讓他隨便寫點什么糊弄糊弄佘一鳴,量佘一鳴也不好多說什么。 佘一鳴不會想到江弦正在盤算怎么陰自己,他皺著眉想了想,江弦說的也不無道理,隨即露出微笑,站起身走近江弦,用手臂分別撐在江弦坐著的辦公椅椅背上和辦公桌桌面,將江弦困在雙臂之間,還是我們小雨想的長遠(yuǎn),我真是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說著就低頭想要和江弦接吻,嚇得江弦立馬別開頭,那兩片嘴唇就印在了他臉上。 佘一鳴有些不悅地瞇起眼睛打量他,江弦卻當(dāng)做不知道一樣哈哈干笑兩聲,又不動聲色地往后挪了挪,rou麻地說:只要是與你有關(guān)的事,我總是會不自覺地多想很多。 說完就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 聽到這話,佘一鳴才滿意地微微抬起身子,又親昵地屈起手指在江弦鼻尖上刮了一下,笑道:你真是越來越招人疼了,怎么樣,今晚要不要去我家讓我好好疼疼你 溫?zé)岬暮粑鼟吨鴷崦恋脑捳Z,讓江弦惡心地打了個寒顫,渾身直冒雞皮疙瘩,卻又不好表現(xiàn)出來,只能皮笑rou不笑地應(yīng)道:還不知道今天會不會有什么別的事,我們晚上再說吧。 佘一鳴點點頭,沒多說什么,終于打開辦公室門走了。 他前腳走,江弦后腳就抽出一張濕巾紙使勁擦了擦剛才被佘一鳴親過的地方,想想又覺得不夠,干脆鉆進(jìn)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 青面鄙夷地看著他:不就是被親了一下么,你作為一個gay,毛病還不少。 江弦擦了擦臉上的水漬,反駁道:就算我是一個gay,我也是一個很有品味和底線的gay,像佘一鳴那樣沒節(jié)cao的,我一向都敬而遠(yuǎn)之。 下午的時候江弦去看了看衛(wèi)綺陽,他正在泳池游泳練體能,江弦站在門口看著他像一只大海豚一樣在泳池中穿梭,時不時露出水面的脊背上,肌rou弓出一個強勁而好看的弧度,瞬間又沒入水中。 想不到那只長毛兔的身材還蠻不錯,江弦就這樣看了一會,才在青面你的眼珠子都快飛人家身上去了,快閉緊嘴吧,哈喇子都要滴下來了等等的吐槽聲中戀戀不舍地離開。 至于佘一鳴的邀約,江弦當(dāng)然不會去,最終以最近太累了沒心情為由拒絕了。 就這樣平靜地過了一個星期,期間江弦?guī)缀趺刻於紩タ葱l(wèi)綺陽的訓(xùn)練,讓他無比欣慰的是衛(wèi)綺陽一直都很努力很刻苦。 而今天是他進(jìn)錄音棚錄歌的日子。 江弦為他挑的歌是顏青雨在酒吧第一次聽見他唱的那首歌,之前一直在回憶里顯得格外縹緲的旋律這次終于真切的在他耳邊響起,讓他一時間有些恍惚。 他從沒想過自己能親耳聽見自己曾經(jīng)用文字形容過的旋律,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受,就好像那些裹在霧里只有模糊輪廓,讓你可以盡情想象的東西突然清晰地出現(xiàn)在眼前,既熟悉又陌生,還帶著些許新奇與刺激不止是音樂,還有他筆下的這些人物。 吟游詩人靠在樹蔭下淺淺吟唱 我已辨別不明何處才是我可以靠近你的方向 如此迷茫哦 衛(wèi)綺陽的聲線很好,年輕人充滿活力的清脆嗓音中還帶著一絲滄桑,唱功也扎實,整個歌曲的錄制過程十分順利。 當(dāng)他從錄音室走出來,看見江弦的時候明顯楞了一下,緊接著他就笑了,十分開心的樣子。 江弦此時才發(fā)現(xiàn)這個一米八五朝上的大長毛兔在經(jīng)過一周訓(xùn)練加重塑造型后立馬帥出了一個新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