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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在。青面的身體如霧般逐漸在房間中浮現(xiàn)出實體,他朝冥司恭敬行禮,依舊是那副柴犬頭骷髏身的樣子,好像對這個造型十分滿意。 塔納托斯大人,請吧。青面對塔納托斯做了個請的手勢;在下一定會盡職盡責,好好帶您參觀地府的。 冥司轉身摟住江弦的肩,半強迫地帶著他朝門外走去,完全無視身后塔納托斯利刃般不滿的視線。 江弦被冥司帶著走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一間裝飾古樸的書房。 我還有點公文沒批閱完,你先隨便坐會。冥司松開江弦說。 這里是冥司辦公的地方,在之前漫長的歲月里,江弦曾來過這里無數(shù)次,動情的時候兩人甚至還在那張寬大的案幾上做過 想到這江弦驀地紅了臉。 你怎么了見江弦發(fā)呆,冥司挑著眉問。 沒事。江弦心虛地垂著頭,立馬找了個角落坐下,轉移話題道:剛才那人,是誰 冥司坐在案幾后的太師椅上,磨著后槽牙道:那是這個世界上最沒節(jié)cao的家伙,你最好離他遠一點,尤其是不能和他單獨呆在一起。 江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腦子一熱,脫口而出:那我能和你待在一起嗎 說完江弦就愣了。 冥司也是一愣,緊繃的表情瞬間柔和下來:我一直以為你并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江弦尷尬一笑,生硬地解釋道:我不和你呆在一起怎么HE呢 像是抓住了江弦的窘迫,冥司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站起身走到江弦身邊,揉了揉他的發(fā)頂,寬闊的手心帶著熟悉的溫度和熟悉的香味,化作一股熱流注入江弦冰冷的胸腔,一時間讓他感到無比眷戀。 以后想找我了就來這里。冥司的聲音很輕,也很溫柔,仿若一只大手,將他之前的焦躁盡數(shù)抹去,只留下安心。 江弦這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是那么想念他,想要和他擁抱、親吻。 他抬頭望向冥司,對方眼里的柔情幾乎要化作無底沼澤,讓他泥足深陷,無法自拔。 江弦眨眨眼睛,突然開始懷疑跟自己愛的人賭氣,到底是在懲罰對方還是在懲罰自己 之后江弦就成了冥司書房的???,也會幫冥司處理一些大小事務,曾經在地府待了那么久,這里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江弦都熟悉到不能再熟了,唯一不同的就是自己住的那間裝潢與其它地方格格不入的房間和房間后面那一片彼岸花田。 花田江弦可以理解,想來應該是冥司為了討自己喜歡才在房間后種的,可那怪怪的房間又是怎么回事 江弦捧著一摞文件邊走邊想,沒留神,迎面突然撞上一個人,差點把手里的文件都撒出去。 對不起對不起。江弦摟著文件忙道歉。 想什么呢那么出神,我可是在這兒站了半天了你都沒發(fā)現(xiàn)。熟悉的調笑聲響起:還是說你雖然看見了還故意往我身上撞,想來個投懷送抱 江弦抬頭瞪了塔納托斯一眼:你怎么還在這里 塔納托斯笑得那叫一個燦爛:你還沒答應和我去冥界呢,我怎么可能離開。 哦。江弦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我是不會跟你去冥界的,我還要等著完成任務投胎呢。 投胎有什么意思塔納托斯說:你跟我去冥界,我賜你永生,我會比那個蠢閻王對你更好,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保證比你待在地府有意思多了。 江弦嗤笑道:就你們冥界那焦土萬里寸草不生的樣,能有什么意思 唉塔納托斯突然嘆了口氣:我本來不想讓你感到難過的,可你不領情,既然這樣我就不得不告訴你實話了,其實是閻王讓我來帶你走的,他說有一個冒充判官的人一直在他面前晃啊晃的實在是很討厭。 胡扯!江弦立馬反駁道:冥司才不會說這種話! 話音剛落,江弦就看見對面的塔納托斯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視線越過江弦,投向他身后,慢悠悠地重復到:冥司啊 江弦猛一回頭,就看見冥司正靠在通紅的殿柱上看著自己笑,那模樣活像一只偷雞的狐貍。 你倆算計我!江弦把懷里的文件往冥司的方向一甩,氣呼呼地扭頭就走。 還沒走幾步就被從后面追來的冥司一把拽住,鉗著他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熟悉的檀香味將江弦包裹其中,冥司的吻霸道而溫柔,他輕輕噬咬著江弦的嘴唇,舌尖嬉戲般舔過他的一列貝齒,直到江弦忍不住發(fā)出一絲呻|吟,才抓住機會從他齒縫中探入,邀請似的勾卷住江弦的舌尖帶入自己口中。 塔納托斯雙手叉腰,垮著張俊臉站在兩人身后開口道:冥司你別太過分,好歹在意一下失戀的我的感受吧。 冥司放開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的江弦,雙手搭在他肩上把人圈進自己懷里,對塔納托斯說:這是你欠我們的。 好吧好吧。塔納托斯無奈地聳聳肩:現(xiàn)在我還完了。走了,我可不想繼續(xù)吃這泡著醋的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