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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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淵視線總?cè)菀淄A粼谶@密長的雪睫上。 對的,某只白毛團(tuán)子化形后,頭發(fā)是雪白的,體膚是雪白的,連眼睫也是雪白的,整個人宛如雪砌冰雕輕透脆弱。但眉眼間渾然天成的矜貴倨傲和藏不住的狡黠,以及不染而紅的唇又勾勒出濃重色彩,讓人多了許些鮮活。 不是第一眼驚艷,經(jīng)不起細(xì)看的那種,而是越看越令人沉淪。 寧淵不閃不避,笑著對上這雙金眸:哪兒奇怪? 哪兒都奇怪!你一只小老鼠,為什么能將示弱的話說得這么自謙狂妄?他記憶中先不提俗世凡鼠,就是修真界中的靈鼠膽性也極小,見人就跑。 寧淵沉思:有嗎? 當(dāng)然有! 不過云曜沒再深究這個,他問:既然決心要?dú)Ь牌逢嚪?,那布陣呢?你難不成準(zhǔn)備在這兒練習(xí)布陣? 寧淵笑道:暫時不急布陣,我還沒摸透陣紋。 云曜樂了:原來還有你沒辦成的事呀。 寧淵很是謙虛:自是有的。不過等看透陣紋,再布陣想來會快些,到時候我會在海面練習(xí)布陣。 海面?云曜頭一遭聽過在水面布陣的:水無形,幾乎無法定下陣紋,再加上絕靈海幾近沒有靈氣,這樣能行嗎? 試試看就知道了,靈氣入水無處可尋,即便是烈雷陣這樣的陣法,不管造成多大動靜,若能在海上布陣,便不用擔(dān)心會讓謝云璟發(fā)現(xiàn)端倪。如果實(shí)在不行,大不了換個離海邊稍遠(yuǎn)的地方,總歸只是麻煩些。 水上練習(xí)布陣,若旁人云曜自是不信,但從寧淵口中說出來的話莫名讓人信服。 但云曜不依不饒:即便你能想出在海面練習(xí)布陣的法子,可你修為怎么辦?化神期在修真界只能勉強(qiáng)算不錯。你不準(zhǔn)備修煉了? 化神期能支撐我布出七品陣法,毀陣不等于布陣,若我成為七階陣修時能毀九品陣法,那等毀掉這鎖鏈,我們一起出去之后,再修煉也不遲。 白毛耳朵抖了抖,云曜側(cè)過臉,滿是可惜:還以為這里面能安靜會兒呢。 是的啊。寧淵學(xué)著某只虎可惜的語氣,笑瞇瞇地道:所以還望曜大人不要嫌棄我這只臭耗子,再收留小人一段時日。 云曜一擺手:準(zhǔn)了! 接下來的日子,寧淵還是照常留在洞內(nèi),云曜時而變回人形,時而變回原形。 人形時還不忘帶上他的毛耳朵,必須時時刻刻確保自己比寧淵高。 變成人形也沒個正樣,不想走路不想動彈,就隨時隨地懶洋洋地掛在寧淵背上。對于從鼠墊變成更大的人墊,云曜很是滿意,時常掛著掛著就睡著了。 睡的還是沒心沒肺的樣子,一不留神變回原形直直往下墜,這時候就會及時出現(xiàn)一只手接住這只白團(tuán)子,轉(zhuǎn)而放入更暖和的衣襟內(nèi)。 即便放在衣襟內(nèi)也不老實(shí),rou墊踩來踩去的,時而還微微探出爪子輕撓他。 對于自己從背上睡到衣襟里,云曜早已習(xí)慣了。伸完懶腰,繼續(xù)變成人形軟綿綿地掛著寧淵,下巴搭在寧淵肩上,眼皮子無精打采地耷拉著,垂下眼去看寧淵在地上刻畫的陣紋。 噫?這一看,他發(fā)現(xiàn)不對勁:這不是五品凝火陣嗎? 他細(xì)細(xì)和腦中的凝火陣比較,居然無一處錯漏。 這么快嗎?你不是才布出來兩品聚靈陣?怎么一眨眼就會五品凝火陣了?云曜算著時間,我才睡了兩覺,陣紋這么好背好刻畫的嗎? 分明他一看這些破陣法,眼睛都會花了。 這陣法與俗世的陰陽五行八卦天干地支等有些相似,不過俗世的簡單些。夫子家藏書不少,閑來無事時我翻看了幾本,興許有了底子所以看起來才快。 這樣哈哈哈哈哈!想到那時候?qū)帨Y還是只還沒書三分之一大的小黑耗子,一本正經(jīng)老氣橫秋地坐在桌案上看書,云曜樂了起來,捧著肚子笑得埋在寧淵脖子里。 寧淵無奈地扶住毛茸茸的腦袋,努力忽視蹭到他嘴邊看起來很好咬的毛耳朵:有這么好笑? 嗯!哈哈哈哈。 等笑累了,云曜又開始閑了。他對于復(fù)雜一點(diǎn),要費(fèi)腦子的東西,尤其像陣法這些特別厭煩,他才沒耐心看寧淵畫陣法??纯词诌€行,可只能看不能捏幾下咬幾口會更難受。 感受到云曜渴望的目光,寧淵不動聲色,佯裝不知。鑒于上次云曜把他手塞嘴里,寧淵這之后可不敢再把手遞給他。 這是只神獸幼崽,就算五萬多歲,不知道活過了他多少個年頭,那也是只幼崽。 不過云曜自己總會找到玩的。 還是玩寧淵。 沒事勾過寧淵滑不溜秋的墨發(fā),食指挽過幾圈,往下輕輕一帶,溫涼的發(fā)絲便如魚從指間滑走。 他還解開寧淵用靈氣所化的發(fā)帶,讓烏發(fā)潑墨而下,慢慢悠悠地給頭發(fā)打結(jié)扎辮。等欣賞夠了自己的杰作,他還很乖地又給寧淵整理好,再用發(fā)帶系回去,雖然系得歪歪扭扭,很是難看。 玩會兒頭發(fā),云曜盯上了寧淵的rou/體。 別看寧淵還是只老鼠時渾身黑黝黝的,站到黑一點(diǎn)的地方能直接隱身??苫扇诵魏?,膚色白皙很是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