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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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這些梵文裹挾信仰,化作大網(wǎng),死死囚禁住云曜。 本尊與我朝百姓無比記掛國師,國師何必如此心狠? 本尊?云曜輕嗤:謝云璟你是什么東西?在吾面前稱尊,你配嗎? 謝云璟不怒反笑:我自是不配的,國師若能以人形與我歸朝,別說稱尊,就是國師想當這偌大修真界的皇,又有何不可?弟子同樣全部為國師奉上! 滾! 謝云璟眼中漸而浮現(xiàn)不耐:自國師來此處,已有五萬四千八百七十二年,國師何苦如此執(zhí)著?冷硬潮濕不見天日的石洞和金玉暖床,國師難道不會抉擇嗎?縱然當初我有對不起國師之處,但已經(jīng)這么多年,即便生氣也該氣夠了吧。 云曜照舊沒理會自言自語的謝云璟。 謝云璟耐心徹底告罄:好言難勸,那我也不再浪費時間,想來國師知道我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接下來國師若不以人形相見,只怕要和以前一樣吃些苦頭。謝云璟掌心出現(xiàn)一個瑩透玉碗。 看似龐大的虎軀僵住云曜在害怕。 寧淵難得慌神,握住白毛的爪子收攏。 謝云璟究竟來做什么的?! 視線全被白毛遮住的寧淵根本無法看見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他想用神魂去探,但一旦他用出神魂,謝云璟勢必會發(fā)現(xiàn)。 等了片刻,見面前巨虎還是不為所動,沒有絲毫化出人形的預兆,謝云璟眼底滿是陰沉:如此,國師別怪我心狠了。 掌心凝出鋒利靈刃。 寧淵聽見謝云璟走近的腳步,感受著云曜越漸繃緊的身子。 不好的預感來到頂峰,這個畜牲究竟要做什么?! 一直屏住的呼吸開始亂了起來,恰時云曜微微挪了挪,這一下,勉強穩(wěn)住寧淵理智。 不能動! 不能露出端倪。 不然只憑他化神期的修為,根本不是謝云璟對手! 若他死了也就罷了,那云曜呢?云曜難道真的要一輩子永無止境地被關在這里嗎?! 這一刻,曾事事隨性,順應天命懶得去爭什么的寧淵,想要變強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強烈。 謝云璟靈氣化掌強行握住虎爪。 畜牲,別碰我! 掌中虎爪瘋狂想要掙脫,謝云璟笑道:國師勿要再動,不然這靈刃可是不長眼的。我記得國師素來最怕疼,若不小心割歪了,或者割深了,難受的到底還是國師,對嗎? 向來倨傲的云曜氣勢微滯,全身骨頭彷佛都疼了起來,但想到寧淵還在,他穩(wěn)住心態(tài):狗東西,你只有這點能耐嗎? 嗤! 聲音戛然而止,手掌長的靈刃直直沒入虎爪。 血rou刺破聲如驚雷落入寧淵耳中。 取血! 謝云璟在取血。 對啊,這可是一只神獸白虎,他的血、他的rou、他的骨,甚至身上的一縷皮毛全是修真界可望不可求的至寶。 謝云璟有著這樣一個逆天的寶藏,怎會不窮盡所有的利用?! 云曜疼得瞳孔驟縮,謝云璟不急不緩地往下慢割。利刃破開細嫩血rou,他細嚼慢咽般仔細欣賞著云曜明明痛得骨頭發(fā)顫,卻還咬著牙死忍的模樣,他想象著這神情出現(xiàn)在人形時的仙姿上,該是如何迷人。 越想,他越是興奮,靈刃刀尖抵住骨頭。 利爪深深嵌入巖石,腹部下的鼠身終于忍耐不住,死命地掙扎。 如果你想要我死,你可以試著再動一下。 清越的嗓音嘶啞無比,腹部下的小老鼠到底不敢動了,只是伸開爪盡力地抱住身上的虎軀。 我怎么舍得讓國師死呢?不過取點無關緊要的獸血罷了。 玉碗接住流出的獸血。 看著艷麗的鮮血濺在玉上,暈開血花,謝云璟內心的成就感和征服欲達到頂端。 誰能想到只存在于修真界古史中,救了整個人族,高不可攀的神獸如今在他手下茍延殘喘? 國師的血甚是好用,我替皇朝先謝過國師的奉獻了。 云曜痛得已經(jīng)無法站穩(wěn)。 藏身于腹下的寧淵發(fā)現(xiàn)爪中白毛開始變得虛幻,他趕緊以融入他體內的心頭血為引,蛛網(wǎng)般往旁分開蔓延,向云曜體內輸入靈氣。 靈氣入體,干涸的河流勉強迎來一點甘霖,生生拽住搖搖欲墜的神智。 獸血一滴接著一滴掉入碗中。 沒多時,謝云璟嫌獸血滴下的速度太慢,靈氣化鏈,纏住虎爪上半部分,狠狠地拉緊收攏。 鎖鏈掙扎的不停晃動,幾度生生痛瘋過去,根本無處可逃的云曜金眸迸裂。 唔! 到底忍不住,云曜發(fā)出難以抑制的悶哼。 謝云璟彷佛終于被喚起了沉睡的良知,他停下手,溫柔道:國師若是難受,不如化出人形。念及舊情,我總會手下留情。 畜牲!云曜氣若懸絲。 謝云璟陰鷙一笑:既然這樣,國師還得再忍忍了。 靈氣鏈加重,本就劃開的傷口,從兩側崩開,皮層因缺血而泛白,猙獰的傷口依稀透出最里面的森森白骨。 血滴的速度越來越慢,到后面幾息才能勉強凝出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