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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到九道天雷的淬煉,這把劍已經(jīng)是神品,他沒有貪得無厭或者自以為是的認(rèn)為師尊真的會將劍贈予他,他吸收到的這些靈氣已然是意外之喜。 他現(xiàn)在只想知道,云玨怎么樣了。 云玨云玨此刻正在裸.奔,沒錯,身上連快布條都沒了,他的衣服都被那雷給劈成了渣渣。 還好周圍黑漆漆一片,也沒人看得見,他趕緊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套一秒換裝,然后才衣袂飄飄地踏出去。 師弟!他一出來,云風(fēng)三人便迎上去。 云玨,你可有事云華將秦朗上下打量了一遍,發(fā)現(xiàn)他只是發(fā)絲稍微有些凌亂外,并未見傷,便松了一口氣。 云桑指責(zé)他:你既在煉劍,也該知曉是幾道天雷,怎得這樣亂來 秦朗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將在最后三道雷里收入空間的鑄劍殿一揮袖恢復(fù)了原狀,然后才朝三人回道:師姐教訓(xùn)的是,云玨會注意的。讓兩位師兄擔(dān)憂了。 罷了罷了。云風(fēng)擺擺手,師弟一向有分寸,只是以后也該得再謹(jǐn)慎些。既然現(xiàn)在雷劫已過,劍呢不打算讓我們瞧瞧 秦朗微微一低頭,雙手便捧出一把劍來。 赤陽,劍長三尺七寸,重三十五兩七錢,揮之如烈陽,秦朗將劍拿起來,彈了彈劍刃,錚鳴如焰燼。 我記得師弟可是單水靈根,方才你竟拿著一把火靈根的劍云桑笑著搖頭,一半是氣的一半是佩服,天云宗也只有你能做到如此了。 火靈根云風(fēng)看著秦朗手中的劍,師弟,你師侄流辰正缺這樣一把劍,你可看中師兄什么東西,我與你換 流辰是小一輩里的大師兄,也是云風(fēng)屬意的掌門繼承人。天資自然是不用多說,為人正直,品性極佳,絕對不會辱沒了秦朗這把純正如火的赤陽劍。 云風(fēng)是天云宗的掌門,寶貝什么的肯定很多,但秦朗自己也不缺啊。 這么說著,求劍其實也只是憑借他與云玨的師兄弟情,而且這位小師弟以前做出什么好東西,只要他們?nèi)齻€開口,他大都會大方地給。 不過這次他卻拒絕了。 抱歉,師兄。秦朗輕搖了搖頭。 云風(fēng)雖覺遺憾,但也沒有再開口討劍,這樣的神品,說不定是秦朗留著為以后渡劫的十二道九天玄雷所準(zhǔn)備的,只能怪自家徒弟與這把劍無緣了。 師弟煉器辛苦,最近我釀了幾壇好酒,云華笑著,雙目中隱隱藏著光亮,不如到我那兒去喝兩杯 云華你這人,未免太小氣了些。我與大師兄都在這,你卻只請小師弟相處千年,云桑自然清楚云華對云玨的心思,揣著笑在兩人身上來回掃,模樣與眼神只能用一個詞語詮釋――腐女。 師姐,我可不敢請你,你一來,我藏在后峰埋了幾尺深的酒你都得給我挖出來喝了,喝完又醉個一兩百年的,師兄問我要人可怎么辦 大師兄,你瞧云華這壞小子又笑話我呢被云華一逗,在弟子們面前向來端莊清雅的云桑也如二八少女一般扯著師兄的袖子,秀目圓瞪著笑得肆意的壞師弟。 沉穩(wěn)嚴(yán)肅的云風(fēng)也難得溫和了臉色,同他們一起笑,溫聲哄著師妹。 秦朗看著眼前這一幕,恍惚回到了丘玄還未飛升的那段日子。那時,老爺子就在院子里搖著椅子,吃著瓜子看自己的四個徒弟玩笑嬉鬧。 大師兄成熟可靠,對誰都好,就算被師弟師妹捉弄也不會惱。師姐活潑伶俐,最愛和云華拌嘴,只在大師兄面前裝淑女。而云華,長相最乖巧最溫和,卻老是喜歡背地里使壞招,見師兄師姐中招后,便捂嘴偷笑。 光陰流轉(zhuǎn),如今的云風(fēng)依舊沉穩(wěn)可靠,只是對誰都嚴(yán)厲,沒有縱容。而云桑也學(xué)會了在弟子們面前扮人設(shè),只在師兄弟面前露真性情。至于云華,他仍然喜歡捉弄人,卻不會再讓人看見他偷笑捂嘴的動作。 秦朗垂了垂眼瞼,道:怕是不行。師兄,我想休息幾日。 云華的笑淡去,三人的笑聲也漸歇。 也是,云玨煉這劍估計也費(fèi)了些心神,是該好好休息。云桑瞧見云華的表情,不著痕跡地安慰著。 云風(fēng):既如此,那我們也就回去了。 云華點(diǎn)點(diǎn)頭,仿佛不在意般對秦朗道:云玨,那等幾日后我讓人給你送來。 秦朗看著他:好。 三人御劍離開清云峰,途中云桑瞧見云華臉上半點(diǎn)笑意也沒了,勸他:云華啊,你這樣不行啊。以前你覺得云玨是塊冰,不好用太過直接的法子免得刺激到他,可你用溫水泡了這么多年他還不化,是不是該換換了 云華回頭看了一眼清云峰,沉默著沒說話。 云華,云玨他收徒了,你還記得嗎云風(fēng)不像云桑提醒的那么明顯,但卻點(diǎn)到了要處。 云華看向師兄,點(diǎn)點(diǎn)頭:我明白了,師兄。 以前云華沒有直接表露心跡,是因為云玨有心結(jié),雖然后來慢慢放下了,但仍然不愿意與人太過親近。不過現(xiàn)在他開始收徒了,徒弟就代表著羈絆與責(zé)任,同時也說明,他愿意與人相處了,是真的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