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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帶著天真爛漫的微笑,嘴里卻吐出了這番話。 林墨云震驚的看著她,你讓我對你磕頭 是啊,只要你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就饒了你兒子的性命。美人格外開恩的說。 詩梅姐,這不太好吧,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可不是我們青紅幫的作風,萬一 詩梅姑娘揮了一下手,打斷了身邊人的話。好了,我自有分寸,你多什么嘴,我的話不管用了 是,詩梅姐。身邊的漢子趕緊退到身后,不敢再置喙半句。 林墨云轉(zhuǎn)頭看看自己的兒子,她這孩子再靦腆沒出息,也是自己的孩子呀,只要他能活著,做母親的也就滿足了。 她溫柔的對林鴻說:鴻兒,你記住,只要能活著就好,不要再想著為我報仇了。好好活著,娶個溫柔善良賢惠的妻子,生個兒子,也算是為你父親傳宗接代了。 提到林鴻的父親,她的眼神一剎那變得溫柔如水,那是她的天,她的愛啊! 詩梅姑娘聽到她的話,非常的憤怒,她并不領(lǐng)林墨云讓自己的兒子不找她報仇的情,她只恨她最后的那句話。 為他的父親傳宗接代他知不知道自己的出身他有資格為他所謂的父親傳宗接代嗎 林墨云震驚地抬頭看著她,你,你知道他的父親是誰怎么可能!這世上知道他父親是誰的人除了我都已經(jīng)死了 這么震驚干嘛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以為這世上所有的事情都能按照你所想的發(fā)展嗎 林墨云反應(yīng)這么大,詩梅姑娘反倒高興了。 你難道是林墨云下意識的添了一下唇,這才組織好語氣,她喃喃道:莫非你是當年那個孩子不,不可能,當年柳青云已經(jīng)身重劇毒,她絕不可能生下孩子而且還能健康的長這么大! 是啊,你也知道,孩子活不下來,那你又干嘛把我當做是她呢畢竟她的出生也是原罪,我可不屑于成為這樣的人。 聽到詩梅姑娘的回答,林墨云的心定了點。是啊,她哪怕是死死在任何一個人的手里,也不愿意死在當年那個未出生的孩子的手里。只要不是她,是誰都可以。 行了,別耽擱了,趕緊下跪吧,我可是沒有太多的耐心和你耗。詩梅姑娘輕蔑的看了林墨云一眼。 林墨云巍巍的向著詩梅姑娘的方向屈下一個膝蓋,她感覺到像石頭壓在心上一般,但是似乎只要開了個頭事情變好做了,另一個膝蓋慣性般的跪了下來。 她雙手伸直,放在身體兩邊,終于,她的額頭挨到了地面。一下,兩下,三下。 其實也不難的,她當年做柳家姑娘的丫鬟的時候,我也常磕頭,她只是20年沒有做了,有點生疏了而已。 看著眼前這一幕,詩梅姑娘笑的特別開心,笑著笑著似乎快哭了。有什么好得意的呢不過是一個奴婢磕頭而已,難道她已經(jīng)落魄至此了嗎 詩梅姑娘似乎對于折辱林墨云終于沒了興趣,她揮揮手,后面的漢子上前,手起頭落,林墨云竟然沒有落個全尸。 血濺得很遠,有一半都濺到了林鴻的身上,整個人變成了一個血人。他仿佛被嚇呆了,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 被拉出來的時候沒有反應(yīng),母親留遺言的時候沒有反應(yīng),母親磕頭的時候也沒有反應(yīng),現(xiàn)在,母親沒了,仍然沒有反應(yīng)。 詩梅姑娘看了他一眼,真是個懦夫,殺他都嫌臟了她的手。她揮了一下手,走吧。 便帶頭離開了。 林鴻過了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逃過一劫,他看著血泊里的母親,竟然哭不出了。 死人堆里突然有動靜,是管家,他還沒有斷氣,他晃晃悠悠的爬到管家身邊,將管家扶起,管家斷斷續(xù)續(xù)的對林鴻說:少爺快跑吧,去找老爺,讓老爺為大小姐報仇!說著便無力的推了推林鴻,讓他趕緊跑。后面有馬,少爺上馬快跑吧。 林鴻似乎反應(yīng)過來了,他下意識的按照管家說的往后門沖去。 他騎上馬跑了不過半柱香,后面青紅幫的人便追的過來,不知道為什么,青紅幫的人不是都已經(jīng)放過他了,卻反倒折回來殺他,但是現(xiàn)在他唯一的目標就是逃命。 后面的事情兩位少俠是知道的,我不是一個有出息的人,母親都出了事,我不知道要救母親,就這樣一個人逃了出來,連可能還活著的管家都不曾關(guān)心,他們是來殺人滅口的,如果沒有兩位少俠相救的話,我恐怕也落不得什么好下場。說著竟落下淚來。 白露與青蒼互相望了一眼,她不知道應(yīng)該責怪這個少年在母親出事的時候不曾挺身而出,還是應(yīng)該責怪少年,在母親和管家的犧牲下,若非他二人的插手也仍然插翅難逃的結(jié)局。 我實在是太懦弱了,如今我母親死了,管家也死了,我又何必還茍且偷生呢 林鴻自責的抓著自己的頭發(fā),似乎這樣就能挽回母親的性命。 何至于此,你就算是死了,你的母親也活不過來了吧,難道你就不打算為你母親報仇嗎青蒼淡淡的開解了一句,畢竟是因為白露的好奇,這少年才告知他們事情的經(jīng)過,倒是讓他又受了一次錐心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