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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晦說話的時候,伸手將月皇從璧無瑕的手中解救了下來。畢竟是月皇,作為七王之一,還是不要太過無理才是。 璧無瑕氣哼哼的松開了月皇,月皇也沒有責怪的意思。 當年的事情,除了星皇,最清楚的人就是我,我當年也問過星皇,星皇說有眼淚的人是三公主,可是星皇卻建議送二公主上祭臺。當時,我問他為何要讓二公主去,她的靈魂里可沒有眼淚,星皇笑著說,放心吧,最后走上祭臺的一定是三公主。 原來,二公主也喜歡上了星皇的假身份流觴,當然,我不確定是不是星皇故意勾引的,當二公主看見流觴和三公主在一起了,女人的嫉妒就可以殺人,二公主迷惑了三公主,親生將三公主送上了祭壇,一切都按照星皇的計劃進行,三公主死后,神皇震怒,狠狠的懲罰了二公主,但是不會有人懷疑星皇,在所有神界人的眼中,星皇是最不可能讓三公主去死的人,可惜,三公主死后不久,星皇就徹底失蹤了。 梵晦長出了一口氣,一個人的能力越大,他闖出的禍事就越大,星皇和月皇已經(jīng)因為日皇瘋了,他們居然敢對上古神的后裔出手。 可是不對啊,神皇一脈是從命運之神那里傳下來的,都余殿的來歷可考,而如林界也是新生的小界,都不可能擁有上古神的血脈,而三公主的母親雖然是萬象界的界主,等等,萬象界來歷神秘,而且一直和神皇平起平坐,難道萬象界里有上古神的后裔,萬象界的來頭這么大 梵晦端起茶杯狠狠的喝了一口,他的話就像是從自己口中蹦出來的,越說越可怕,越說越艱難,月皇也真是的,一點都不知道待客之道,梵晦也就只好自己動手了。 不可能,當年上古神為了救世,已經(jīng)全部飛入隕河深處補了天,他們一個人都沒有留下,按理來說,這世上應該已經(jīng)沒有了上古神的血脈才是,正因如此,大公主才說我們復活日皇是白日做夢,就算是神皇一脈死光了,怕是也不能成功。 月皇堅定了否定了,這是事實,當年魔祖親眼所見,根本不會有任何差錯。 那三公主的上古神的血脈從哪里來的額,如果三公主沒有眼淚,那日皇就不會有復活的機會,現(xiàn)在日皇將要復活這件事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牧耍簿褪钦f,三公主的血脈毋庸置疑。璧無瑕還是不甘心月皇和星皇干的事情,當年上古神以身補天,他們本不用如此,但為了萬界生靈,他們義無反顧的去了,作為因為上古神才活下來的萬界,本就欠了上古神大因果,現(xiàn)在,月皇和星皇怎么能這樣做呢 我知道,這是我的罪孽,我會一力承擔,等日皇歸位,我愿意以死來回報三公主。月皇鄭重的對璧無瑕和梵晦說道。 璧無瑕翻了一個白眼,一力承擔,你承擔的起嗎算了吧,既然是為了我魔界的日皇,那這份罪孽也有我的一份,誰讓我是日皇的舅舅呢 也算我一份。梵晦當仁不讓,為魔界而死,梵晦九死無悔。 月皇的眼睛深處涌動著幾絲淚光,這才是魔界的好男兒,敢作敢當,事已至此,但愿日皇不要怪罪。 現(xiàn)在三公主已經(jīng)轉(zhuǎn)世了,大不了我們整個魔界都把她視為恩人,這樣也算是報答三公主萬一了吧。梵晦繼續(xù)提議道。 聽梵晦這樣說,璧無瑕有點不好意思,他在神魔結(jié)界那里不應該阻止梵晦的,現(xiàn)在白宛煌怕是已經(jīng)進了神宮。 對了,既然三公主已經(jīng)轉(zhuǎn)世成舅舅的女兒,舅舅為什么要送她去神界,畢竟,她算是人魔混血,怕是在神界過的很是艱難。 月皇不在乎白宛煌,但是他必須報恩,報三公主救大哥的恩情。 這件事情,我也有責任,我以為只要向我的子民宣布我對煌兒的疼愛,煌兒就可以無憂無慮的當魔界的公主,沒想到,煌兒還是因為她人魔混血的身份在魔界過的并不開心,當煌兒聲淚俱下的求我,求我?guī)退饷髡蟮娜ド窠绲臅r候,我沒有辦法拒絕,也許,當時我也發(fā)現(xiàn)了我對三公主莫名的好感,雖然自己沒有真切的意識到,但是下意識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 ☆、第323章 入獄 在璧無瑕說完后,月皇和梵晦就像是約好的一般閉上了嘴。 駐扎在這里的月皇大軍一片平靜,從東來大草原上吹來凌冽的寒風,現(xiàn)在的局勢就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任何一個人都已經(jīng)無力阻止,等待的不過是成功或者是失敗。 半個月后,月皇執(zhí)意向神界宣戰(zhàn),璧無瑕無法阻止,只得遵從。 神魔邊界一片戰(zhàn)火,首先交火的是神界的斯威戰(zhàn)神和魔界七王之一的白軒。 白軒魔王擅長火攻,而斯威戰(zhàn)神是司水之神。二人你來我往,雙方的戰(zhàn)士救像下餃子一般落入銀河。 平靜的銀河水在今天泛濫,一個浪花就帶走了好多餃子。 神宮在開戰(zhàn)的當日,就將白宛煌下獄,當白宛煌被神衛(wèi)拖走時,她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夜之間,白宛煌從高高在上的神皇妃變成了階下囚。 我是冤枉了,我什么都沒有做,你們不能這樣對我白宛煌對著外面一遍遍的解釋,她不接受這樣的審判。 今天,在白宛煌被關(guān)入大牢的半個月后,她終于見到了一個意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