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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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1房,十五萬兩!” 這次的競拍價比上次炒的還要厲害,傅凌秋難得的把不悅的情緒展現(xiàn)在臉上,滄藉也拿起千里眼準(zhǔn)備看一眼拍賣物品,卻被傅凌秋喝止了。 “回來!” 滄藉:“是真品?” 傅凌秋還在平復(fù)心情,:“怎么會有冤種喜歡這種東西?還出這么高的價錢?!?/br> 估摸著不是北明的那些敗家小迷妹,就是南辰想找機(jī)會嘲笑他的對手。 一敵一友,現(xiàn)在卻有著天大的默契。 滄藉大概能理解他的心情,心情有些復(fù)雜:“說句不好的,曉來風(fēng)能把你的東西拿出來賣,還是多些戒備的好?!?/br> 現(xiàn)在他又有些懷疑先前東西的真假了。 曉來風(fēng)是傅凌秋在北明的心腹,跟隨他數(shù)千年,備受寵信,有關(guān)他的魅上欺下、忘恩負(fù)義的流言蜚語數(shù)不勝數(shù),滄藉但傅凌秋卻從未疑心。 傅凌秋冷哼一聲:“狡猾的狐貍,記仇的很,等我回去會收拾的。” 滄藉早就聽過曉來風(fēng)那狐妖魅上欺下的手段,現(xiàn)在親耳聽到傅凌秋的回答,立馬就有些不滿了。 他坐到傅凌秋身邊替他倒杯茶,皺眉嗔怪道:“哥哥對屬下好寬容啊。” 聞言傅凌秋抬頭看他,自重逢以來,這是第一次這樣稱呼自己,有些慌神,但心情大好。 于是支起下巴,饒有興趣道:“嗯,我善良又真誠,再相處一段時間你就會發(fā)現(xiàn)我對你更寬容?!?/br> 滄藉看著他的一顰一笑,薄唇說話時的弧度無時無刻不誘人,不自覺喉結(jié)滾動:“能有多寬容?” 在傅凌秋看來這種問題本就沒有具體的答案,他能讓滄藉與自己拉扯已經(jīng)夠?qū)捜萘恕?/br> 滄藉沒能立刻得到他的回答,反而笑了:“那我以后自己試試?!?/br> 傅凌秋:“試圖摸清我的底線可不是明智的做法?!?/br> 外面的價格還在上抬,230房已經(jīng)抬到了兩百萬兩的價格,傅凌秋不禁感慨:“雖然這做法確實惱人,但不得不承認(rèn)曉來風(fēng)是懂賺錢的?!?/br> 一刻鐘內(nèi)已經(jīng)第二次提起這狐貍了,滄藉有些吃味,轉(zhuǎn)手拿起桌上寫著五百萬的木牌,就要扯下上面的流蘇。 傅凌秋眼疾手快制止了他,哭笑不得:“你拿這些錢做什么不好?就一殘次品,用不著。” 傅凌秋剛才也確實生氣,但想想也罷了。就算是曉來風(fēng)拿過來賣,最后的錢還是回到了自己賬上。 更何況口說無憑,只要他不承認(rèn),就沒人能確定這就是他的涂鴉。 傅凌秋看得很開。 滄藉看著傅凌秋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皮膚白皙,手指細(xì)長勻稱,骨節(jié)分明。 他不自覺反手抓住這一柔軟,抬眸看他,可憐兮兮的:“可是我沒有……我想要?!?/br> 傅凌秋最受不了這種眼神,眸中光影閃動,如滿池清水,微風(fēng)帶動層層漣漪,蕩入他的心中。 “等會去我給你畫一副就是,想要什么的都有?!?/br> “嗯?!睖娼暹@才滿意笑了,但另一只手又拉下了八千萬的牌子,美曰其名,“我都要?!?/br> 最后滄藉以一個億的價格戰(zhàn)勝了230房的買家,贏得了太子王八圖。 滄藉得意洋洋,把傅凌秋的手牽的很緊。 拍賣會稍作休息,滄藉的墨寶很快就有人送來,門被輕輕敲響:“客人,您的寶貝送上了。” 是女聲,還很熟悉,傅凌秋目光等在了門口,果然就見滄藉打開門后露出的金鈴子的臉。 滄藉:“有勞姑娘了?!?/br> 但姑娘并沒有離開,甚至還把目光投向了房內(nèi)。 滄藉立刻側(cè)身擋住了她的視線,火氣上來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傅凌秋說話了。 “別站門口,進(jìn)來?!?/br> 滄藉一愣,金鈴子側(cè)身閃了進(jìn)去,他就只能把門關(guān)上了。 傅凌秋:“你不是回北明了嗎?怎么在這?” 金鈴子直接在他身邊坐下,解釋道:“這東西是我?guī)н^來的,我就想看看是什么變態(tài)喜歡這種東西?!?/br> “沒想到是你。” 她言語里沒有主仆的謹(jǐn)慎與尊敬,但傅凌秋也沒計較,說:“能想到把我的東西拿來賣的,也不是什么好東西?!?/br> 金鈴子表示很贊同:“早說了那狐貍精不是什么好東西,我就只是跑腿的?!?/br> 滄藉自從金鈴子進(jìn)來后就一直臉色不佳,現(xiàn)下又看她與傅凌秋毫不注重禮儀閑聊,背刺同僚,火氣就更大了。 “行了,”傅凌秋似乎也不想聽,“有意見你就去他面前說,別在我這吐槽了?!?/br> “你既來了,是否見過他們口中壓軸的戴月族美人?” “沒有,”金鈴子老實回答,“我就是來送東西,取錢的,其余的我才不管?!?/br> 傅凌秋深深嘆口氣,早就不該把這些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于是擺擺手:“行了,那你回去吧?!?/br> 金鈴子顯然樂得清閑,起身就走:“屬下告退。” 走之前還不忘瞥一眼滄藉,冷漠忽視又毫無溫度。 滄藉后槽牙都要咬掉了,拿到寶貝的心情也跌落谷底,一溜煙坐到了傅凌秋身邊,滿臉不高興。 “真不敢想象哥哥的屬下都過著什么好日子,你對他們都這么溫柔?!?/br> 傅凌秋只聽重點(diǎn),伸手覆在他緊握的拳頭上,低笑道:“嗯,沒有人能否認(rèn)我的溫柔,以后誰的好日子多還說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