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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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凌秋不回答這個問題,說:“與南辰結(jié)盟的事現(xiàn)下只有你和金鈴子知道,具體事宜還要等我會北明從長計議,不可外揚?!?/br> 傅子廖很聽話地點點頭,依舊盤根究底:“那為什么要除掉我們在南辰的內(nèi)線啊,就算是結(jié)盟了,留個內(nèi)線也方便啊?!?/br> 傅凌秋:“你可以先去接觸一下我們在這里的內(nèi)線就知道他們的衷心程度了,本就是半路被策反的,近些年的不軌之心越來越明顯了?!?/br> “與其等他們以后反咬一口,不如現(xiàn)在就賣南辰個人情?!?/br> 傅子廖一臉疑問:“怎么又是賣他們的人情了,結(jié)盟的事還沒說,先把安插的內(nèi)線交代出去,他們還怎么會愿意結(jié)盟?” 傅凌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忠的人對誰都不會絕對忠誠,你怎么知道南辰是不想除掉他的?” “這件事內(nèi)情你知道的少,但只要你出力了,依舊是大功。怎么樣,做不做?” 反是有能表現(xiàn)的機會,傅子廖都不用會輕易放過,眼神里的躍躍欲試已經(jīng)已經(jīng)藏不住,但還是咬了下唇,有些猶豫。 傅凌秋等他回答。 傅子廖猶猶豫豫,最后還是一咬牙,交代了事情:“置州的內(nèi)應(yīng)周紹,我在他兒子的賭場中被坑了很多錢,現(xiàn)在去的話他會把不會覺得我是公報私仇?” 傅凌秋:“……” 傅凌秋的臉色已經(jīng)可見地有些變化,看著傅子廖緊張的神情,他早該知道自己對傅子廖是溫柔不起來的。 太不讓人省心。 見他不說話,傅子廖已經(jīng)伸手去拉門了。 不想和傅凌秋獨處一室就是怕他哥忍不住對他動手,有外人在場的話可能還會下手輕點,現(xiàn)在門還被他鎖著,傅子廖已經(jīng)有了視死如歸的心態(tài)了。 “哥?”他小心翼翼喊了一聲。 傅凌秋看著眼前人,最后還是擠出一個笑:“沒關(guān)系,將死之人的想法不必在意?!?/br> “你自己的事自己處理好便可,只要不耽誤我的事,隨便你怎么著?!?/br> 傅子廖本來已經(jīng)做好了被打一頓,或者被狠狠訓斥的準備了,沒想到傅凌秋竟然寬容地原諒他。 傅子廖像是見到了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一樣,滿臉驚訝難以掩飾,猶豫再三還是開口問了:“……你很生氣嗎?” “沒有啊,我為什么生氣?”傅凌秋走近,替他打開了門,微笑著說,“滾?!?/br> 傅子廖內(nèi)心的不安加重了,連忙解釋道:“我沒說我不去,我只是……只是,就是也沒什么,我肯定能完成的很好——你相信我——” “滾——”傅凌秋伸腳把他踹了出去。 本來帶著愧疚來的,沒想這便宜弟弟果然不會讓他失望,傅凌秋最近平穩(wěn)的心態(tài)都因他發(fā)生了波動。 傅子廖被趕出去之后門就被關(guān)上了,他本想再敲敲門的,但嗑瓜子的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金鈴子在不遠處嗑瓜子,欲蓋彌彰:“作為殿下的近衛(wèi),我得離他近點才好保護他?!?/br> 傅子廖不信,知道她就是單純想看戲。 不過他毫不掩飾依賴一臉的疑惑,走向金鈴子,說:“我哥最近是受什么刺激了嗎?他竟然沒打我,也沒罵我,震驚我一百年?!?/br> 金鈴子把瓜子殼丟進托盤里,拍拍手走了:“以后震驚的事還多著呢?!?/br> 客棧雖小,但滄藉包下來之后再多住一個傅子廖還是綽綽有余的,他懷著一肚子的疑惑睡到了次日辰正時分。 “……” 傅子廖眨巴眨巴眼睛,頓時覺得大事不妙,趕緊收拾收拾起床,果不其然,傅凌秋已經(jīng)等在了門前。 傅凌秋不依不靠,長身玉立,正看著手里的竹簡,聽見聲音頭也不抬,薄唇輕啟:“我還以為你死在里面了呢。” 傅子廖輕咳一聲,問:“今天有什么事做嗎?” “沒有,”傅凌秋收起竹簡,看了他一眼,說,“收拾洗漱,去賭坊玩玩?!?/br> 說完便離開了,轉(zhuǎn)身進了隔壁自己的房里,傅子廖再次看著他的背影,再次感慨他哥究竟是怎么變化這么大的? 放在以前,卯時不起床可就要受罰了,今天竟然什么也沒說…… 滄藉也在傅凌秋房間,見他進來便問:“今天能去成嗎?” 昨日與傅子廖談話之后,傅凌秋說了本來想告訴他的事。 對于周紹是傅凌秋的人,滄藉沒有太多反應(yīng),畢竟周紹對照青宮的態(tài)度惡劣已經(jīng)是人盡皆知。 傅凌秋便問:“要不要借此機會除掉?” 滄藉稍有猶豫,傅凌秋就知道了他的為難。 周紹在置州多年,接著優(yōu)越的地理位置,每年能向照青宮繳納很多稅,而且他在此地名聲一向不錯,貿(mào)然換人,定會引起不滿。 若是再利用金錢優(yōu)勢稍作鼓動,只怕會引起暴亂。 但傅凌秋既然已經(jīng)決定除掉周紹,就絕不會再改變主意,但也不會讓滄藉為難。 今天去周家的賭場“玩玩”,也就是傅凌秋見不過有人欺負自家弟弟,去出口氣罷了。 傅凌秋點頭:“金鈴子一早就去安排了,眼紅周家產(chǎn)業(yè)的不少,周家的敗落不一定輪得到我們動手?!?/br> “還是哥哥考慮周到,”滄藉走過來,輕輕抱住他,將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嘟囔道,“那哥哥處理完事情,是不是就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