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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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溫度也在逐漸上升,深秋的溫度讓人如置火爐,燥熱難耐。 傅凌秋的寢殿有著淡淡的木香味,床鋪整潔柔軟,傅凌秋把滄藉推到床上,立刻微微凹陷下些許。 滄藉一把將人拉下,貼著自己的胸膛再次深吻。 好一會兒傅凌秋才得空呼吸,一只手按住滄藉游走在自己腰間的手,埋首在他頸間,蠱惑道: “乖乖,現(xiàn)在在我的地盤,是不是應(yīng)該聽我的?” 滄藉呼吸熾熱,“在哪都聽哥哥的?!?/br> 傅凌秋低笑了一聲,抬頭輕啄他的唇角,“好啊,那我要在上面?!?/br> …… 傅凌秋的寢宮外會有影衛(wèi)值夜,負(fù)責(zé)寢宮的安危,卻不會未經(jīng)過允許擅自進(jìn)入。 涼風(fēng)吹過的夜顯得格外清凈,但房內(nèi)溫度卻實在灼人。 滄藉躺在傅凌秋柔軟的床鋪上,一只手半握成拳放在身側(cè),一只手停留在傅凌秋腰間。 勁瘦的腰身出了一層薄汗,帶著點(diǎn)微不可查的顫抖,滄藉盡力調(diào)整好紊亂的呼吸,輕輕開口。 “哥哥,怎么停下了?” 傅凌秋微微仰著脖頸,眼睛瞇起,汗珠從臉測流下,最后的滴在了滄藉的小腹。 他的聲音有些嘶啞,面上也帶著些難以忍耐的情、欲,語氣略帶埋怨,“我說的不是這樣……” 滄藉似乎低笑了一聲,“是一樣的啊?!?/br> 換來的是傅凌秋帶有不滿的目光。 滄藉只能盡心盡力去安慰。 半個時辰后,傅凌秋微瞇的眼睛忽然清明,伸手扯了一下滄藉,“先……先別動,有人來了。” 傅凌秋的寢殿一般不會有人來,而且也設(shè)了復(fù)雜的禁制,一般人是進(jìn)不來的。 既然半夜來人,肯定就是要是。 滄藉聞言,停下了動作,性質(zhì)被打斷,雖然很不快,但還是貼心地站在傅凌秋的角度考慮。 吞下滿腹的不快,只委屈巴巴問了一句,“哥哥,不會半夜還要被臨時拉去辦公吧?” 傅凌秋能感覺到來人越來越近,最后聽見一聲輕微的敲門聲。 “殿下,您休息了嗎?” 是故行舟的聲音。 傅凌秋清了聲嗓子,一手按住身邊的滄藉,說,“并未,何事?” 故行舟:“殿下,儲存禮器的庫房走水了,縱火之人已經(jīng)抓到……情況有些復(fù)雜,需要殿下去解決?!?/br> “好,我稍后便到。” 傅凌秋便要起身,卻被滄藉按下,雙眼閃著光,又俯身吻下來,“哥哥,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傅凌秋最難以拒絕他這樣子,任他親吻。 不過片刻,房外的聲音再次傳來,“殿下贖罪,縱火之人身份特殊,現(xiàn)在拿了能證明身份的物件,需要殿下辨別?!?/br> 傅凌秋的眉頭微微皺起,故行舟的聲音還在繼續(xù),“師父說……說事關(guān)重大,請殿下盡快?!?/br> 故行舟是被推過來的。 這件事本應(yīng)該交給金鈴子,但金鈴子抓到了縱火犯,借口看管縱火犯,把事情推給了傅子廖。 傅子廖立刻就要過來,但隨口問了一句滄藉是不是也來了,于是猶豫了一下,命令曉來風(fēng)去喊人。 一旁看戲的曉來風(fēng)笑容凝固了一瞬,點(diǎn)頭應(yīng)下,轉(zhuǎn)頭就把故行舟揪了過來,語重心長,敦敦教誨。 故行舟一向老實,又被曉來風(fēng)花言巧語給迷惑了,等敲響了門才意識到事情不太對勁。 他手里拿著曉來風(fēng)給的需要讓傅凌秋辨別的物品,低頭等在門前。 度秒如年吶。 好在傅凌秋并沒有讓他等多久,很快就開了門。 故行舟趕緊把手里的東西奉上,可一抬頭瞬間就紅了臉。 故行舟平時見到的傅凌秋,總是把頭發(fā)束的一絲不茍,衣冠端正,現(xiàn)下只是用簪子籠統(tǒng)挽起了頭發(fā),卻還有一絲垂落肩頭。 中衣外只披了一件外衣,接著廊下的燈光,還能隱約看見他雪白頸間的吻痕。 故行舟趕緊垂下了頭。 結(jié)果又是一驚,趕緊后退一步閉上了眼睛。 傅凌秋外衣垂到小腿,小腿之下便再無遮擋。 故行舟一向把傅凌秋當(dāng)做親長敬重,實在不是故意看到這不合禮法的一幕,只能咬唇閉眼。 傅凌秋倒是沒在意這么多,接過他手里的東西,只看了一眼,心中便明了,問: “只找到她一人嗎?” 故行舟點(diǎn)頭,“是,只有她一人?!?/br> 傅凌秋點(diǎn)頭,將東西遞給故行舟,說,“你先去,讓金鈴子哄好,別讓她走了,我隨后到?!?/br> “是?!?/br> 故行舟趕緊接過東西,一溜煙跑沒影了。 傅凌秋關(guān)上門回去,腿間的黏膩越發(fā)明顯,步伐略有停頓滄藉便把他打橫抱起。 滄藉也只穿了件單衣,帶著傅凌秋泡進(jìn)了浴桶。 他的聲音悶悶的,“哥哥別擔(dān)心,庫里少了什么,我都可以給哥哥準(zhǔn)備新的?!?/br> 儲君繼位的所有東西都要提前備好,有些有備份,但一些高規(guī)格的禮器若是沒了,確實一時難以復(fù)刻。 傅凌秋低笑一聲,“無妨,我已經(jīng)知道是誰放的火,也知道他們的目的不在于我繼位?!?/br> 滄藉抿唇:“那就是有事要求人了?!?/br> …… “確定是求我?” 傅凌秋看著手里遞過來的信,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