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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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時身上的銀飾發(fā)出清脆的響聲,更襯得佳人聲音婉轉(zhuǎn)動聽。 “乖乖,餓了嗎?” 男孩還是滿臉稚氣,但目光卻有著不同年紀(jì)的鎮(zhèn)定,聽到母親的詢問便輕輕搖頭。 “不餓。” 解羽摸了摸他的頭,笑著說,“可是我好餓啊,阿秋你去給我找點吃的好不好?” 傅凌秋聽了便立刻起身。 他還記得來路不遠(yuǎn)處有村莊,再遠(yuǎn)點的地方還有集鎮(zhèn),只要多走幾步肯定能找到吃的。 解羽頓時來了精神,從身上扯下幾件銀飾,又把所有的靈石分了一般給傅凌秋,叮囑他。 “順便再幫我找件衣服來,這祭祀的衣服太扎眼,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br> 他們是在戴月族舉行祭祀的時候逃離出來的,傅凌秋跟著出來的前一秒甚至都不知道解羽的計劃。 但當(dāng)母親把自己帶出來的時候,傅凌秋還是義無反顧跟著來了這個從未見過的外面的世界。 他雖然年紀(jì)小,但對族內(nèi)的規(guī)矩還是一清二楚的,深知母親作戴月族圣女出逃的結(jié)果,所以選擇盡最大能力去幫助母親。 也是在幫助自己。 解羽似乎是對自己的計劃很有信心,絲毫沒有出逃的恐懼與計劃敗露后應(yīng)該承擔(dān)后果的擔(dān)憂。 rou眼可見的只有逃出來的喜悅,還在仔細(xì)囑咐傅凌秋。 “等會嘴甜一點,不用講價,他們說多少就是多少,要是有人搶錢,你也別跟別人打起來了。” “這里的人不禁打,打壞了要壞事的,你把錢扔了跑回來就行,衣服盡量挑好看點的,我不喜歡粉色的哈,太嫩了。” …… 解羽巴巴地交代了很多才依依不舍在洞口目送傅凌秋離開,然后安心睡會。 再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升到了頭頂,地上的雨水已經(jīng)被蒸發(fā)的差不多,小路上泥濘的腳印也已經(jīng)凝固成形。 解羽呆呆站了一會兒,又猛地清醒—— 睡了半天,兒子還沒回來! 怎么辦?要不要去找? 猶豫了一刻鐘,解羽還是決定cao起老本行——為寶貝兒子祈福。 雖然她深知這都是迷信,不會一點用,但她也沒其他能做的了。 她真的不認(rèn)路,東南西北什么的實在太為難她了。 萬一自己出去,兒子又回來了,自己關(guān)心反而是拖了后退。 反正混吃等死的日子過多了,解羽也就坦然面對。 好在傅凌秋并沒有讓他等多久,天黑的時候身上帶了血回來。 解羽嚇壞了,把傅凌秋前前后后、仔仔細(xì)細(xì)檢查了三遍,確定不是傅凌秋的血才松了一口氣。 ——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出來的第一天,他寶貝兒子就在外面打人了。 傅凌秋見解羽的臉色,知道她的擔(dān)憂,就解釋道,“沒暴露身份,也沒打死人?!?/br> “有jiejie給了我衣服,她被流氓sao擾,我就幫她出了氣。” “那這一身血是怎么來的?”解羽問。 傅凌秋撇撇嘴,看起來很是委屈,“我不小心打斷了他們的腿,他摔倒了起不來,我好心去扶他,他又拿刀砍我,結(jié)果砍到了同伴,濺了我一身血?!?/br> “哦——”聽到不是寶貝兒子殺人就好。 解羽對傅凌秋的要求很低。 只要不把戴月族里那一套帶出來就行,她只想和傅凌秋在外面過普通人的安穩(wěn)日子。 隱姓埋名,躲躲藏藏,都無所謂,只要能像個正常人一樣,活著、或者接近正常人一樣好好活著就行。 解羽高高興興試了傅凌秋帶回來的衣服,又一把火燒了從戴月族帶來的最后聯(lián)系,才舒心地長出一口氣,躺平在稻草垛里。 傅凌秋在她身邊坐下,問,“那我呢,我穿著戴月……穿著那里的衣服沒關(guān)系嗎?” “沒關(guān)系,”解羽把他拉著和自己躺在一起,“你的衣服雖然比這里的奇怪,但還不算引人注目?!?/br> “等明天天亮我再帶你——誒,” 說到這里解羽忽然想到什么,問傅凌秋,“買這身衣服你花了多少錢?” 傅凌秋:“沒花錢,那位jiejie送給我的。她說不是新衣服,讓娘親湊合穿。” 沒等傅凌秋說完,解羽就一下子彈起來,“這可不行,哪有白拿別人衣服的道理?!?/br> 說著就起身把傅凌秋拉了起來,“走,你帶我去,咱們把錢還給這位jiejie。” “哦。”傅凌秋乖乖跟著,踏著春天最后一縷風(fēng)踏進(jìn)了夜幕之中。 主要是傅凌秋沒帶吃的話來,解羽真的餓得受不了了,趁著天剛黑人還沒睡趕緊出去覓食。 不然她半夜做夢都會啃身下的稻草。 解羽不認(rèn)路,她也十分慶幸傅凌秋沒有遺傳她這一缺點,由著傅凌秋帶路,來到了說的那位姑娘家。 姑娘家在村頭第一戶,還沒靠近就看到了明顯的火光。 解羽很是驚喜,“沒想到他們晚上還點這么多火把啊,像我們開大會一樣熱鬧?!?/br> 傅凌秋卻沒笑出來,越走越近,就越能看出小院里不光是火把多,人也多。 他記得沒錯,那位jiejie說她是一個人住的。 一想到這里,傅凌秋覺不免聯(lián)想到今天白天那些不速之客,下意識拽了一下解羽。 牽著傅凌秋的手,解羽感覺到了小家伙的緊張,輕撫他的腦袋,柔聲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