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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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天文:“你要回到圈內還需要靠我的引薦。我愿意好好對你,就受著,需要再說什么嗎?” 祁天文理了理衣服,宋墨白聽著那圈內心中閃過幾分好笑,又看著祁天文這個收拾衣服的動作感覺微妙的嘲諷與幾分怒火。 祁天文此人確實依然一如幾年前,蠻橫,傲慢,純粹的天之驕子,完全就是宋墨白的最厭惡最不喜歡的樣子。 宋墨白不是一個善良的人,但宋墨白確實對祁明挺有好感,這種好感來源于自己是病態(tài)的,而祁明雖然乖巧小團子,有時候也總是安靜哭泣,甚至有些包子的模樣,一副隨意任人揉搓的模樣,但宋墨白卻感覺到祁明和自己才是同類。 完全冰冷的,殘暴的,同類。 孤獨的人總是會互相取暖的,因為宋墨白有時候會恍惚地以為自己是喜歡祁明的,同情祁明的。 否則,為什么他看到祁天文欺負祁明時會感到暴郁,暴躁,感到一種同病相憐之感? 宋墨白看著那神色冷傲的祁天文,嘴角咬住了舌尖,咬出了鮮血的味道。 但宋墨白咬破自己的舌尖并非因為恐懼,或者其他負面的情緒,只是因為……太興奮了。 這樣高傲又蠻橫、專制的人,欺負起來,便格外帶感。 這樣兇狠的祁天文,讓宋墨白太興奮了。 興奮到自己的胯下都有些生硬。 宋墨白需要緊緊咬住自己的舌尖,才能把這種興奮的閾值堪堪壓下來。 宋墨白的臉色有幾分病態(tài)與莫名,只是輕輕笑道:“……是么?!?/br> 宋墨白的狀態(tài)讓祁天文有些毛毛的,但祁天文并沒有想什么,再加上,祁天文對宋墨白的這張臉也確實是喜歡,他壓下了自己被侮辱的火,讓自己放松了一點,走過去拍了拍宋墨白的肩膀: “這件事就這么過了?!?/br> 祁天文給了一個臺階:“只要你不談到我的弟弟,一切就如常態(tài)?!?/br> 這是祁天文給一個人的最大讓步,如果不是宋墨白這張臉,任何一個人膽敢在祁天文面前說賤不賤,都必然會挨上祁天文的拳頭并且派人把他打得半死。 但祁天文的心情rou眼可見的更差了。 剛才宋墨白的那些話,還是狠狠地戳傷了祁天文。 祁天文的神色與唇色都很很蒼白,宋墨白端詳著祁天文這樣的神色,卻控制不住的愉悅起來。 宋墨白眼神漆黑如墨。 同在游艇上另一邊。 司震啟清晨手撐著自己的身體起來,他赤裸著身體,舒服柔軟的被子一路滑下了,露出腹部那一層層俊美的腹部肌rou。 司震啟的肌rou比常人要夸張,司震啟的身高很高,肩膀寬闊,并非纖細型男性,他因為擁有北歐國家的血統(tǒng),身高高不說,骨架也比學常人更加夸張。 又因為司震啟身上練出了精悍的肌rou,身形更為性感,穿上西裝時只會讓人感覺司震啟身高又高,整個人很有氣勢。 但實際上,司震啟的身體肌rou比看起來更兇狠。 那薄薄的被子布料一路滑到司震啟的腹部。露出那堪比拳擊手的健美腹部。 司震啟抬手揉了揉眉心,他的神色還有幾分恍然,眼下出現(xiàn)了一點烏黑。 顯而易見,他現(xiàn)在睡得不怎么好。 在海上便有些搖晃,又喝了一點酒,按理來說應該好睡才是。 但司震啟卻閉著眼睛一整個晚上沒有睡著,醒來睜開眼睛時,那頭昏欲裂的感覺讓司震啟尤為難受。 他深深地喘息著,手指也不住地摩擦著自己的太陽xue。 才堪堪壓下去那不停跳動的痛感。 在祁明夢游爬床之后,司震啟已經(jīng)兩個星期,沒有再感受過這種頭昏欲裂之感。 司震啟過往常年求藥,也看過不少醫(yī)生,這個頭疼的癥狀完全無法根治。 這幾個星期都沒有再發(fā)生那頭昏欲裂的撕裂感。 恍惚讓司震啟以為,自己那偏頭疼的病已經(jīng)完全過了。 此時,司震啟才有些后知后覺,祁明對自己有多重要。 司震啟的病,來得突然又詭異。 曾經(jīng)的某一天,司震啟突如其來,就獲得了頭昏欲裂的毛病,他無法在夜晚安然入睡,每天晚上都會被噩夢纏身,清晨卻又什么都記不得了。 只記得夢醒時,心口堵塞發(fā)疼。 所有的記憶都好像恍惚成了血色。 只剩下深刻的悔恨。 司震啟緊緊地揉著眉心,腦海里卻不自覺想到了祁明的臉。 那帶著疤痕的臉。 司震啟閉著眼睛一會,打通了祁明的電話。 那邊,祁明剛莫名其妙的被祁天文掛斷電話,就又收到了司震啟的電話消息。 祁明呼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就又把電話接起來了。 司震啟說話就干脆多了,司震啟道:“你今晚,我派人送你上來游艇排隊?!?/br> 祁明:“不想去?!?/br> 司震啟說:“一共三天,我給你賬戶下劃五百萬。” 祁明:“好的,我現(xiàn)在馬上過去。” 祁明馬上點頭答應。 電話那頭,司震啟被他這個見風使舵的樣子給笑到了,司震啟低笑兩聲,卻又想起了什么,臉上的笑意慢慢地淡掉了。 司震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他昨夜在夢境中,夢到了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