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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他遲疑地應(yīng)了一聲。 一道高挑的聲音逆著光而來,舒茄還沒看清楚人,就被拉進一個火熱的懷抱。 怎么跑出來這么遠,你 舒茄貼著他的胸膛,喃喃說:你身上好熱。 是你太冷了!柏夜摸了摸他的臉,一陣心疼,嚇死我了,差點沒找到你。 柏夜衣服上清淡的香水味與溫暖的體溫將他整個包裹,舒茄找到了熱源,忍不住將冰冷的手也往他衣服里鉆,舒服地瞇起了眼睛,像只饜足的貓。 小祖宗,手都冷成冰棍了。柏夜捏捏他的手,直接將他橫抱起,大步往停車方向走去。 舒茄拉著他的衣服,聲音軟軟的,不知道是被冷到了還是太困,帶著糯糯的鼻音。 哥,你不要交女朋友,好不好 我也不交,我只想和哥哥在一起,那天我不該對你發(fā)脾氣,對不起。 舒茄將頭埋到他的肩上,冰涼的嘴唇貼著他的頸窩: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61.小少爺?shù)某砷L日記(十二) 柏夜抱著他的手緊了緊, 沒有說話, 將他放進車里才猛地按著他的后腦, 抱住了他。 車里開著空調(diào), 舒茄在柏夜的身上蹭了蹭, 一雙眼里猶如含著清泉, 他小聲的、帶著點哀求說:哥哥, 好不好啊 好。柏夜的聲音低沉暗啞,他手指插在舒茄的發(fā)送中, 慢慢地捋了捋, 說:你說什么都依你。 舒茄放松下來, 低低地笑了兩聲,少年清脆的笑聲很是溫柔:好溫暖我是不是點燃了火柴, 剛剛好像在路上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前言不搭后語, 終于漸漸消了音。 柏夜松開了些, 低頭發(fā)現(xiàn)舒茄靠著他睡著了。 生病果然是件因禍得福的事。 舒茄坐在床頭,一邊吃著柏夜幫他削好的水果一邊美滋滋地想。 雖然舒茄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出去的這個嚴峻的問題依然讓大家無法破解。 明明□□院一角根本沒有門, 舒茄好歹也是個有血有rou的正常人,到底也不可能從窄小的鐵欄之間鉆出去。 不過那一角的兩根鐵欄,和周圍的不太一樣, 有些扭曲, 就像是被什么東西強行拉扯過一樣。 當然大家不可能覺得這件事是他家少爺做的。 小少爺這朵溫室里的花朵估計連桶水都提不起, 怎么可能拉開鐵欄 此時這朵較弱的花朵正左手水果右手蛋糕, 眼前還有個賞心悅目的人給他服侍, 人生簡直再好不過。 舒茄將魔爪繼續(xù)伸向下一塊要遭殃的小蛋糕時,柏夜說:吃這么多對身體不好。 可是不吃的話我的頭疼。舒茄一癟嘴,用生病來當擋箭牌,含著淚光看著他,雙眼里是十二分的委屈。哥哥昨天還說什么都答應(yīng)我。 好,你吃吧。柏夜沒轍,松了口,卻也的確不能把他怎么樣。 舒茄露出得逞的微笑,指揮柏夜:哥哥上來陪我一起坐。 柏夜這幾天直接推掉了所有工作,準備彌補之前犯下的錯失,好好陪陪舒茄。 昨天出了那件事,就連柏媽就嚇到了,打了個電話來把他一通罵,還扯出之前分手的事,說他既不會做男人還不會當哥哥。 柏夜揉了揉額間,才將他媽那連著一個小時不停歇的講話甩出腦際,上了床,一手搭在舒茄肩上,無意識地摸了摸他的臉側(cè)。 舒茄嘴里叼著根棒棒糖,一側(cè)臉頰鼓鼓的,像個rou包子。 柏夜順手戳了戳他的臉,惹得舒茄朝他不滿地瞪了瞪。柏夜倒是瞬間被治愈了,彎著嘴角不放手,不小心觸碰到他的耳垂。 少年的耳垂也是格外的柔軟,柏夜只是輕輕碰了碰,忍不住上手又捏了捏,沒想到舒茄一下子炸毛了,推開他,嘴里的硬糖在情急之下咔嚓一聲咬碎了。 嗯柏夜不解地看著他這副大驚失色的樣子,不明白怎么這么大反應(yīng)。 舒茄動了動有些發(fā)軟的腿,又把嘴里的糖直接全嚼碎了吃掉才說:不準摸我耳朵 舒茄眼睛心虛地往旁邊看,不想讓對方看到自己眼里的難堪:因為很癢。 鬼知道在柏夜上手摸他的時候,自己都忍不住想哼出聲,這具身體實在太敏感了 柏夜沒太在意,便也沒有再碰他:頭疼就多休息,吃完睡一覺。 舒茄嘴里含著糖碎糖抿了一會兒,又扯扯柏夜的手:哥哥給我講故事吧,說不定講著我就睡著了。 柏夜自然不敢拒絕,順從地哪來故事書,翻開來給他念。 男人的聲音又低又富有磁性,舒茄吃完了糖,又忍不住蹭到他身邊沒什么姿勢地靠在他身上。 柏夜念書時,頸項上輪廓明顯的喉結(jié)偶爾上下滾動一下,舒茄好奇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卻發(fā)現(xiàn)不是特別突出。 以前聽人說過,喉結(jié)是屬于男性身體上很性感的一個部位。 舒茄摸著自己不爭氣的喉結(jié),暗暗嘆了口氣。 怎么了柏夜停下來,見他又在暗自傷懷,一手伸過去摟著他,不喜歡這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