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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多:盛勛的助理這么不敬業(yè)的嗎都不回答問題直接甩臉就走 季凌:這會應(yīng)該是第一人格他都主動讓助理出去好跟我獨處了。我不不不,華章! 盛總,我給你帶了蛋糕,嘗嘗季凌試探著說。本來他沒想這么直接就說吃的,但是想了好久都不知道怎么自然的和前金主 現(xiàn)攻略對象說話,果然最后一開口就是吃吃吃。 不嘗。辦公室里這會沒有多的人,蘭多施舍了季凌一眼,看著他那身極其修身的襯衫長褲,腦海中閃過在劇組時看的那一眼。不復(fù)當(dāng)日銳氣,今天季凌的打扮讓他看起來像是純凈的山泉水,清冽而柔和。蘭多的目光落在他的眼睛上,他的眼神太有趣了。 可以看出他眼底的冷硬,上面卻又覆蓋著一層nongnong的希冀與渴盼,而最外層,像是頂著烈日走出家門的宅男,面對如織人潮,整個人都是僵硬尷尬的。他的眼神很有趣,挺少見,蘭多抬了抬嘴角,又多看了一眼。 當(dāng)他說不的時候,那雙眼睛里的光黯淡了一些,接著就平靜了下來。 蘭多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雙手交叉架在桌面上,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對方一副等著看好戲的姿態(tài),季凌反而不緊張了,既然現(xiàn)在是面對第二人格,照醫(yī)生說的,要做一些第一人格喜歡的事,把他引出來。 季凌彎腰解開捆蛋糕盒的緞帶,然后把蛋糕拿出來,自己率先嘗了一口。他記得,盛勛喜歡用華章的叉子吃蛋糕。emmmmm,他才不會說其實盛勛最喜歡吃華章嘴里的蛋糕這種事呢。 甜而不膩,口感軟糯,帶著一股清香,季凌也是不怎么吃甜食的,不過吃著這個蛋糕,倒是不錯。 可惜,蘭多還是無動于衷,他在看對方還能做什么。他曾在一個位面見過,君王的男寵為了取悅君王,用自己的身體做容器為君王上膳。當(dāng)然,侍膳是假,邀寵才是真。 眼前這個小東西,大概也是在勾引他。他想想一會怎么羞辱他。 就在這時,門外一陣喧鬧聲響起。 我要見勛哥哥,讓開。是溫明雅的聲音。 溫小姐,抱歉,總裁正在會客,不便見你。 我有急事!昨天來你們說勛哥哥不在,今天來又說會客,我不管,今天我一定要見到他。 助理一邊虛攔著她一邊禮貌的解釋:那溫小姐是否聯(lián)系過總裁我們沒有收到你要來會面的行程安排。 我溫明雅支支吾吾,盛勛拉黑她好幾天了,她來找了幾次都沒遇到人,去盛宅也是連門都進不去。 我和勛哥哥青梅竹馬,他一時生氣不見我也不可能永遠(yuǎn)不見我,你今天得罪了我,以后你擔(dān)得起嗎 姓溫,蘭多從盛勛的記憶里找到了這個人,記憶里浮現(xiàn)出的臉,讓他本能的厭惡。跟那個女人一樣的栗色長卷發(fā),一樣的眼角有顆小痣。她是被盛勛自己拉黑并且全面限制往來的人,而且盛勛最近在做空的股票,就是這個女人家里的。 蘭多突然來了興致,他撥通秘書室的內(nèi)線,讓助理把這位溫大小姐放進來。 溫明雅聽到秘書說總裁請她進去,瞬間就像一只斗勝了的公雞。總裁助理給她開門,她留下一聲冷哼就得意洋洋的走了進去。 果然是令人看一眼就想毀掉的一張臉,蘭多臉上掛著惡劣的笑,眼中是不見底的黑色深淵。 勛哥哥,你一定要幫幫我,有人要對付溫明雅的聲音驟然停住,她這才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季凌,撒嬌的話說不下去,臉上的表情僵硬到有些扭曲。 你怎么在這里!溫明雅厲聲喝問,你這個不要臉的戲子,你辜負(fù)了勛哥哥,怎么還好意思在他面前出現(xiàn)。賭鬼,你不配站在勛哥哥面前。 季凌這下也認(rèn)出來這人是誰了,不需要任何人映證,眼角有痣的美女,對他恨意滿滿,看來唆使高利貸綁架他的,就是眼前這位溫小姐了。 不欺負(fù)人是他的原則,被欺負(fù)了一定要還回去也是他的原則,寬容從來不是用在這種用心險惡的犯罪分子身上的。季凌被她一激,瞬間把當(dāng)年從隊長那領(lǐng)教過的懟人技巧用了出來,當(dāng)即毫不示弱的說:我進門的時候是盛總的保鏢隊長親自給我開門,盛總的秘書恭敬的給我上的咖啡。挺久不來,他們還記得我的喜好,一分糖三分奶,我心里還是很感激他們的周到的。 有形無神說的就是季凌了,學(xué)了他們隊長懟人的思路,就撿對方在意的說,但是配上他的面癱臉和平板的語氣,蘭多竟然覺得有點好笑,就連這個女人帶來的不快也沖淡了一些。 你不要得意,我絕不會讓你繼續(xù)迷惑勛哥哥。溫明雅平日里也是舉止得體的富豪家大小姐,雖然一直看不上華章,但是礙著盛勛的面子,從來沒有這樣當(dāng)面和華章針鋒相對過。她的手段都在背后,比如在他們的圈子里說一些真真假假抹黑華章的話,傳一些半真半假的消息,包括設(shè)計華章染上賭癮,以及之后的綁架、爆料,她都做在暗處。 但是最近的事讓她方寸大亂,以至于到了盛勛面前都沒克制得住自己的情緒。可從第一句話說出口她就沒有回頭路,只能繼續(xù)扮演一個一心為盛勛好,怕他被渣男騙的好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