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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現(xiàn)場所有人不知道的地方,蘭多分離出的意識流隨風(fēng)而動,如同一具虛無縹緲的靈體,六天時間,一路跟隨賽事到了現(xiàn)在。死亡列車上掌控一切的列車長不復(fù)平日的高貴優(yōu)雅,全身被汗水浸濕,打濕的發(fā)絲黏在額前,唇色白至恍若透明,除了依舊挺直的脊梁,他看起來簡直像個沒了聲息的死人。 大腦如同被刀斧生生劈裂又縫合,然后再劈裂再縫合,循環(huán)往復(fù)。蘭多有些嘲諷的想,不知道是此刻的他更痛苦,還是帶上荊棘冠冕的耶穌更痛苦痛苦中眼神依舊清明,這么多年,只要有一線希望,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他的步伐。 異能是最鋒利的寶劍,要想徹底掌控就要能承受他刺破骨rou的苦痛。 酷刑在第七天太陽升起時結(jié)束,收回分離的意識,回歸的瞬間他覺得自己聽到了腦細胞活躍的響動,五感之強大前所未有。可他的思緒,卻停留在離開前看到的最后一個畫面,有人往哨塔上扔了一枚手雷。 那小子,死了 當然沒有,□□破空而來的瞬間,季凌就地舉槍,子彈擦過手雷邊緣,巨大的沖擊力將手雷打偏,直接飛進了哨塔斜下方的一扇窗戶里。簡直像精準計算過一樣,手雷爆炸,一條淘汰公告刷出,炸死了季凌之前就準備開槍的一個對象。 雖然手雷的危機解決了,但是哨塔這個埋伏點已經(jīng)完全暴露。季凌沒有絲毫慌亂,他冷靜得不像一個剛解決了一枚手雷的人,開槍后動作沒有任何停留,直接瞄準往之前發(fā)現(xiàn)的另一個選手射擊,子彈穿過□□爆炸揚起的煙塵,準確擊殺了對象。 至此,活著的只剩下7人。 翻身而起,季凌干脆利落的從哨塔撤離,尋找新的埋伏地點。至于扔手雷的那個,既然已經(jīng)縮回了頭暫時不好打,那就留著讓他繼續(xù)向別人扔雷好了。 不知是太陽升起有了光亮讓選手們的身影不好隱藏,還是季凌一番戰(zhàn)斗激活了賽場的氣氛,季凌沒找到機會再次潛伏,堡壘中槍聲此起彼伏。 接連刷出擊殺公告,短短半小時,整座堡壘已經(jīng)只剩下去年的冠亞軍和季凌三人。 極致的戰(zhàn)斗之后是極致的靜,三名真正高手之間的對決終于即將到來,直播平臺上第三組的觀看量此刻已經(jīng)占據(jù)了整個比賽觀眾數(shù)的90%。直播共分為四屏,分別是三名選手各自的視角和上帝視角,觀眾可以選擇自己需要的視角查看。 馬修斯博士的科考隊此時全體成員窩在營地里,多一天就燒一天錢的科考也不顧了,全部擠在一塊大光屏面前看比賽直播。 真的太帥了嗚嗚嗚博士的助手激動不已,死死抓著另一個隊員的手帶著哭腔說,許淮你一定要贏啊! 堡壘中剩下的三人都能夠憑之前的動靜大概判斷出其他人所在的位置,季凌明顯在最上層,梅納德和亞瑟則同在第三層。他們誰都壓低聲響開始動作,梅納德顯然想先登頂去擊殺許淮,但是許淮卻在向著亞瑟的方位移動。 作者有話要說: 季凌:其實我知道你不是鍛煉什么異能,你就是想見我 蘭多:你想的有點多 季凌:傲嬌!唉,誰讓你是我家蛋蛋呢,傲嬌也只能忍了 ☆、說好的死肥宅呢20 一個樓上一個樓下,就看平面距離的話,季凌和亞瑟的距離大約30米。亞瑟并沒有快速移動,聽著腳步聲他在移動中境界。季凌加速往他的方向奔跑起來,樓頂傳來的腳步聲驚動了他,他也立刻往遠處跑動。 季凌顯然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沒有絲毫獵物開始逃跑的憤怒或著急,只是全速往亞瑟所在的方向沖,途中還把端在手里的□□背到了背上。 季凌速度更快,兩人的距離逐漸拉近,季凌突然變向往右斜前方跑去,同時他掏出了一顆手雷拉開了保險栓。4秒的延時爆炸,所有觀眾心都被吊到了嗓子眼,尤其柯蒂斯女士,雖然知道那不是一枚真殺傷性手雷,但是要是在她兒子手里炸了死是不會死,但是手肯定是廢了。 正因為不是真雷,這玩意扔出去也炸不穿堡壘的地板,就在所有人疑惑他要怎么炸的時候,季凌借著奔跑的沖勢從頂樓一躍而下。 直播間彈幕像是卡住了一樣,瞬間安靜得一片死寂。 但是季凌怎么可能拿命冒險,跳下的同時他兩手并用,左手拋出鉤鎖勾住了頂樓圍欄,右手把手里即刻就要引爆的手雷拋進了三樓窗戶里。 剛跑上樓的梅納德開槍卻沒有追上季凌的那一下飛躍,手雷爆炸的聲響正蓋住槍聲,亞瑟被淘汰的公告刷了出來。可憐亞瑟死在一顆演習(xí)手雷手下還不能撤離,滿屋子爆炸粉塵把他裹住,差點沒把他憋死。 連照面都沒打就死了,死不瞑目的上屆亞軍先生很不甘心,冒著被扣分的危險爬到了窗邊,正看到手抓鉤鎖落到了第二層的季凌。他雙眼兀的睜大,怎么也沒想到這樣的一個高手竟然是之前和梅納德打招呼的小白臉 還沒等他再多看一眼,頭頂又一聲槍響,許淮的鉤鎖晃了一下,看來是梅納德對著這玩意崩了一槍想把他打斷好讓許淮抓不住。 亞瑟突然覺得心情好了一些,看嘛,這才對,被秀一臉的不應(yīng)該只有他一個人,梅納德那小子對上他也是慢了一步,那這么說來自己死得也不算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