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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一聲大喝打斷了兩人短暫的對視,刺客后方,卓駿把季凌的佩劍扔了過來。這時候他是駱琰假扮的阿四的少爺,剛才在樓下已經(jīng)是這個身份了,可不能喊錯了。 季凌一把接住拋來的劍,顧不得背上的疼痛,拔劍就和刺客戰(zhàn)成了一處。明明他之前沒想要繼續(xù)管這攤子事,但是看到有人在眼皮子底下要受傷他就看不過去出了手?,F(xiàn)在好了,他們成了同伙,想走也走不了了。 蘭多看著季凌帶著傷和人刀來劍往,眉頭下意識皺得更緊了。他一抬手,隱在暗處的暗衛(wèi)無聲無息出現(xiàn),瞬間扭轉(zhuǎn)了他們這邊人手不足的頹勢。 主子,是否留活口暗衛(wèi)毫無起伏的聲音響起,蘭多倨傲的點了下頭,幾名暗衛(wèi)動作瞬間變化,捏住面前刺客的下巴就卸了下來,然后把人捆了個結(jié)實。 戰(zhàn)斗結(jié)束得很快,季凌這才意識到就算他不出手對方也完全可以全身而退,感覺著背上劇烈的灼痛,他強撐著才沒倒下去。因為他知道,能大批豢養(yǎng)這種身手的暗衛(wèi),面前這人一定不簡單。雖然沒有任何有關(guān)他確切身份的信息,但是季凌幾乎可以肯定這人就是南楚攝政王宇文周。氣勢逼人,刀劍在前依舊穩(wěn)如泰山,護衛(wèi)都是頂尖高手,看起來還體弱,不是宇文周又會是誰 時間好像被拉得很長,短短幾秒他想了很多。眼看著他已經(jīng)不能無聲無息從宇文周面前退開,那他接下來要做到哪一步呢是做一個灑脫的江湖人和對方淡然告別呢還是留個好印象以備日后在使團中相見呢還是借機混進攝政王府,好打探卓駿沒有打聽到的齊楚結(jié)盟細節(jié) 卓駿明顯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他不動聲色的迎上來,扶住了背部受傷的季凌。還沒等季凌做決定,也沒等他們主仆二人打好眼色,聞嬰走了過來。 兩位,多謝仗義援手保護了我家主人。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必客氣。季凌順口說出了經(jīng)典臺詞。 聞嬰顯然沒有把他不知真假的客氣話放在心上,主人已經(jīng)示意了他,那他怎么樣也要把這兩人請回王府。于是他又說:公子受了傷,還請移步到府中診治。我們府上有最好的大夫,可以為公子療傷。 沒等季凌說出拒絕的話,剛才幾名暗衛(wèi)已經(jīng)排成兩列,冷聲說:公子有請。 看這架勢他不去還不行了,現(xiàn)在他和卓駿兩人跟他們正面沖突沒有任何好處,不止是因為勝算不大,更關(guān)鍵的是惹得宇文周生疑,他的身份就多一重暴露的危險。 他只能順勢說:我得問過我家少爺。 卓駿會意,他能說什么呢,當然是好啊。兩人于是跟著聞嬰下樓。季凌下樓前回頭看了一眼宇文周。他撣平了衣服上的褶皺,整了整衣冠,這才拿上把玩的折扇往樓下走。 雖然說是半強迫性的請人,但王府的護衛(wèi)們對他們王爺?shù)亩魅藨B(tài)度還是很好的。把他請進了一輛豪華馬車,馬車內(nèi)部比他在晉州見過最好的還要舒服。而他家少爺卓駿則在外面騎馬,美其名曰傷患才坐車。他剛坐下,另一個傷患宇文周也坐了進來,然后車門關(guān)上,車平穩(wěn)又快速的行駛起來。 兩人對坐,蘭多看了季凌一眼,主動問道:你知道我是誰 之前不知道,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宇文王爺。 蘭多輕笑,說:你救了我,我自然要回報你。你可以想想,想要什么謝禮。 不需要什么謝禮,我晉州黑甲軍見義勇為而已,不圖回報。我們使團團長大人很希望和早日見到王爺,希望王爺能夠早日有時間。 一邊說不需要謝禮,一邊要求我見你們團長,這就是你們黑甲軍的禮節(jié)蘭多戲謔的目光落在季凌身上,看著他易容后平淡的面容,竟不自覺回憶起了他自己那張清俊英挺的面龐。 季凌: 微微蹙眉,竟是一副認真思索的模樣,季凌這不設(shè)防的樣子讓蘭多意外,不知道該怎么說,不知道應(yīng)該為他在自己面前放松的姿態(tài)得意呢,還是覺得他不爭氣。他不知道的是,季凌是決定在他面前扛起一個單純武夫的人設(shè)。看似不設(shè)防,其實他現(xiàn)在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突然,車一個顛簸,下一秒,拉車的馬失控狂奔,季凌怕背上的傷碰到車壁就沒有坐踏實,一個不察被慣性帶得往后倒,冷不防跌進了冰涼卻柔軟的懷抱里。 作者有話要說: 抱了兩次,還要帶回家,四舍五入就是開房睡覺了! ☆、穿書就穿書,做什么搞我10 季凌和蘭多兩人原本坐在馬車內(nèi)相鄰的兩邊,馬往前狂奔季凌被帶得往后倒,摔進蘭多懷里時背撞到他膝蓋上,正頂著一處傷口,季凌疼得汗都下來了。 燒傷燙傷是非常折磨人的,皮膚被破壞,細胞大量失水,形成充滿血清的燒傷水皰,疼痛、辣熱、麻癢交織,本來就不好受,要不是他受過抗疼痛訓(xùn)練,這會估計自己坐都坐不住。再加上撞到蘭多硬邦邦的膝蓋上這一下,季凌弓著背死死抓著車內(nèi)小桌,好幾秒不能動彈。 蘭多眉頭皺了起來,他知道這有多疼,季凌竟然一聲不吭,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這樣的季凌,他竟然又想到了之前的問題。這人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才能這么堅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