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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L:樓上 1。不說多的,擼主是0是1,是1聯(lián)系我,我的號碼是XXXXXXXX 自此成功歪樓,底下全是猜測具體情況和樓主攻受屬性的。季凌握著手機的手都開始抖,這會他覺得自己就跟踽踽獨行背負(fù)了江山社稷的先知大能一般,滿腦子可能性推理快要把他架上高處不勝寒的珠穆朗瑪峰峰頂。 如果他是彎的,如果他看上了外甥,外甥也看上了他,他要不要跟外甥表個白。沒有血緣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算那什么倫吧不算吧季凌不確定的想。 如果他是彎的,如果他看上了外甥,但是外甥沒看上他,只是單純幫助了一下他,那他一定要裝什么事也沒有! 如果他不是彎的,如果外甥看上了他,那他要怎么拒絕外甥才有用,畢竟外甥一直都是很固執(zhí)的一個人。 如果他不是彎的,外甥鋼管直,那怎么辦,想想這個可能性他竟然有點失落,心里空落落的 季凌不知道那天他是幾點睡著的,第二天日上三竿,聽著門口傳來的說話聲,他醒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醒還是沒睡醒,腦子一團漿糊的爬起床去廁所放水,剛解開褲子掏出寶貝,蘭多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季凌懵懵的看一眼門口的人,嚇得差點尿到了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這章中間缺失的部分在圍脖,請搜索神秘文字花笙釀[一個大家都懂的笑容] ☆、舅舅再愛我一次22 再豪華也談不上多大的洗手間,蘭多走進(jìn)來帶上了門,兩個大男人這么站著,尤其經(jīng)歷過昨天晚上的幫助,這空間更顯得狹小了幾分,季凌心理微妙,硬生生把大早上強烈的放水欲望都憋了回去。 但是現(xiàn)在關(guān)前門就顯得太刻意了,畢竟昨天晚上那樣他都沒真正推開大外甥?;谶@種心理,季凌把著他家大寶貝進(jìn)退不得,一時腦子燒得生無可戀。 蘭多把他的窘迫都看在眼里,但是他就是要讓他習(xí)慣兩人的親近,他就是故意進(jìn)來的,他就是來軟刀子逼人的。于是他故意目不斜視,站在門口看著季凌的眼睛,慢條斯理的說:謝立霖過來了,身上的傷裝得嚴(yán)重一點。 季凌基本失去反應(yīng)能力,呆呆點頭,只盼著大外甥趕緊出去,他怕自己被這刺激得要憋出膀胱炎 蘭多對現(xiàn)在的狀況很滿意,把這可有可無的一句話說完就打開門走了出去。季凌找回呼吸能力,解決了當(dāng)下的急事,這才終于回過神來。一回過神來他腦子就清醒了,大外甥這明顯是改了主意要和便宜弟弟打擂臺了。很好,這完全符合他的期待,雖然這有點歪打正著,他還搭上了一身傷,但是相比距離任務(wù)完成又進(jìn)一步的欣喜,這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季凌洗完手開始刷牙洗臉,刷完牙想起外甥交待的話,他開著水龍頭故意對外頭喊:阿韶,給舅舅搭把手,一只手實在不好洗臉。 蘭多應(yīng)聲而來,一邊走一邊說:我來。 說完他打開洗手間的門,調(diào)好水溫,洗好毛巾,一只手搭在季凌后頸,另一只手拿著毛巾,仔仔細(xì)細(xì)的開始給季凌擦臉。他擦得輕柔又認(rèn)真,像對待一件精美瓷器,謝立霖隔著門看到這一幕,心里有點怪,但是他這會也顧不上深究,季凌那纏著繃帶的手實在刺眼,這手是傷得都不能動了啊。 甥舅兩洗完臉,他又見到他兒子扶著他小舅子出來,小舅子一條腿完全是懸空狀態(tài),這腿也傷成了這樣謝立霖焦頭爛額,想到大兒子剛才說的話,一時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小舅子好了。 蘭多把人扶著在床上做好,謝立霖要搭手幫忙他沒讓,等給季凌調(diào)整好靠背,這才坐下來平心靜氣的和謝立霖說話。雖然他態(tài)度還是冷淡,但是已經(jīng)比之前無視的態(tài)度好了一萬倍,謝立霖心里頓時激動起來,態(tài)度也好說話得很。 謝旭是你兒子,你管不好,以后我替你管。 他也是你弟弟,做哥哥的管教弟弟,天經(jīng)地義。這次他犯下大錯,必須要讓他吃個教訓(xùn)。 蘭多點了點頭,說:那你告訴他,給他兩條路選。要么我廢他一只手,要么以綁架罪我送他進(jìn)監(jiān)獄。無論哪一樣,前提是謝氏他一分錢別想拿。 謝立霖一聽這話,頓時笑不出來了,剛才還輕松的表情僵在了臉上。雖然他對小兒子沒有寄予厚望,但是也不能坐視自己的兒子變成殘廢或者進(jìn)監(jiān)獄。 阿韶,這他畢竟是你弟弟,自家人的事咱們自家說,關(guān)起門來怎么解決都行,鬧上法庭就沒必要了吧謝立霖斟酌著語氣,盡量溫和的說出這句話。八年前他沒處理好,現(xiàn)在好不容易兒子愿意跟他說話了,他不想再因為這件事傷大兒子的心。 好說,不上法庭就廢他一只手。舅舅總是教我做人留一線,這樣吧,留左手還是右手我讓他選。 他還沒有十九歲要是廢了一只手 蘭多剛才還平和的語氣突然冷厲起來,他直接打斷了謝立霖的話,說:昨天如果我沒趕過去,他戚嘉言就已經(jīng)不是躺在這了,而是跟他jiejie,跟他媽一樣,會躺在殯儀館里。 季凌在一邊保持沉默,但聽到這話,他忍不住伸手拉了一下外甥的胳膊。之前的話看起來狠,但是并沒有牽動外甥多少心緒,但是剛才這句不一樣,他能感覺到,謝韶說的就是他最真的心聲,他在后怕。季凌心想,他是怕失去自己吧昨天發(fā)的帖子不合時宜的冒了出來,本來一腦門同父異母豪門兄弟的官司,瞬間改換門庭成了我和外甥到底是彎是直的官司,季凌對自己也是無語了。這是老男人驟然動凡心,所以來得格外激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