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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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燦】:送你回家的這帥哥,長得還挺像褚寒峰的哈,哈哈哈哈…… 余丞:“……” 余丞面無表情沖著手機(jī)語音道:“你別聲張,長得像而已?!?/br> 手機(jī)震了幾下。 【孫燦】:ok 【孫燦】:我懂的。 【孫燦】:不過你自己要有分寸,談戀愛得上報。 【余丞】:不會。 【余丞】: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喜歡這種長相的了。 不過多時,余丞便看見了那個令孫燦足足驚了好半晌的監(jiān)控視頻。 畫面中,前一刻還滿臉嫌棄的褚寒峰,正頗為頭疼地瞧著側(cè)倚在身前的懷中人,僵了幾秒,十分不友好地推了把懷中人的腦袋,試圖把人從自己的頸側(cè)給挪開。 但很顯然,這個方法并沒有奏效。 余丞眼睜睜看著自己在迷迷糊糊蹭了蹭褚寒峰的下頷后,雙手環(huán)上褚寒峰的腰把人摟得更緊,可憐褚寒峰在這種情況下還得維持一貫良好的涵養(yǎng)與品德,沒干脆把他扔出去…… 只是冷著臉,慢條理斯從他上衣口袋里摸到鑰匙,試了幾下后,一邊開門,一邊抓住他趁機(jī)亂摸的那只手,忍無可忍直接把人給扛進(jìn)了屋。 平日里冷淡、疏離的貴公子形象,頃刻間蕩然無存。 第08章 余丞:“……” 余丞突然覺得就憑褚寒峰的脾氣,剛才沒直接了結(jié)自己,已經(jīng)是他祖墳冒青煙了。 簡直阿彌陀佛。 之后屋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余丞不記得也不想知道、不敢知道。 反正不會是怎樣的好事。 可細(xì)想下來,這事確實是他不占理。 雖說醉酒后的人不講道理,但畢竟不是他肆無忌憚?wù)捡液灞阋说睦碛伞?/br> 但余丞確實沒想到,褚寒峰竟然能好心送他回家,怕不是被他那一聲“哥哥”喊得懷疑人生,唯恐他變本加厲說出什么更不雅的字眼,身心受創(chuàng)。 當(dāng)晚,余丞就把褚寒峰的外套送去了洗衣店,留下地址后千叮嚀萬囑咐,得早點把衣服送去。 其實余丞自己也不知道褚寒峰現(xiàn)在還有沒有住在那兒。 畢竟上回見面,褚寒峰對于他之前送去的那雙限量版球鞋一個字都沒提,也不知道是沒有收到,還是收到后直接扔了。 不過,不管怎樣都沒關(guān)系。也省的他再去那些不必要的麻煩,絞盡腦汁跟褚寒峰解釋,自己絕對再沒有其它非分之想。 余丞沒時間想太多,轉(zhuǎn)眼又聽說余征祥住院的消息。 這位兢兢業(yè)業(yè)早出晚歸的工作狂在拿到體檢報告后,破天荒推掉了所有會議行程,第一時間讓醫(yī)院給自己安排了單間床位。 按照劉秘書給自己發(fā)的短信地址,余丞火急火燎趕到病房,恰好在門外聽見余征祥語重心長的聲音:“生死有命,我自己倒沒什么,就是擔(dān)心小丞以后沒人照顧,這孩子從小就不讓人省心,要是我不在了也不知道……” “胡說八道什么呢?!?/br> 余丞板著臉走進(jìn)去,從背包里拿出給余征祥帶的老干部茶杯和準(zhǔn)備好的洗漱用品,才繼續(xù)道:“醫(yī)生都說了是占位待排,需要做進(jìn)一步檢查才能確定是不是惡性腫瘤?!?/br> 余征祥有剎那間的慌亂,余丞難得在對方的臉上看見這種表情,轉(zhuǎn)瞬便見對方強(qiáng)行鎮(zhèn)定下來,掛斷電話后忍不住批評道:“走路怎么也沒個聲,這是要準(zhǔn)備嚇誰。” 余丞沒接話,默默替余征祥削了個蘋果,遞過去后才開口:“算命的說你長命百歲,你就別瞎cao心了?!?/br> 余征祥接過去咬了一口,聽聲音就很清脆。 嚼了幾下,余征祥含糊問:“對了,那大師算得還挺準(zhǔn),哪里的?” 余丞說:“我運氣好,街上遇見的?!?/br> 余征祥好奇問:“那人還講了什么關(guān)于你的事情?” 余丞認(rèn)真思考片刻:“說我是人間有福人,該吃吃該喝喝,不需要別人照顧就能過得很好,我看你還是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吧?!?/br> 余征祥聽完心滿意足。 余丞自小心里就藏不住事,有點什么就直接把心情寫在臉上,余征祥不疑有他,也沒再多問。 跟醫(yī)生對接好手術(shù)時間后,余丞在醫(yī)院待了兩晚,隔天就接到孫燦的電話。 對面的仿佛中了五百萬的大獎,整個人神清氣爽,喜氣洋洋:“那檔綜藝定下來了,明天就開錄?!?/br> 余丞:“?” 余丞愣了半晌:“你確定?” 孫燦:“確定啊,我誆你做什么?” 余丞不解道:“說好的雪藏呢?” 孫燦沒懂:“什么?” 余丞欲言又止:“我不是都跟鐘坤鬧翻了?” 孫燦:“……” 余丞:“還是佟時他不夠努力,沒把鐘坤伺候好?” 孫燦:“…………” 孫燦沉吟兩秒:“其實我也納悶,聽說昨晚開會鐘坤整整夸了你兩小時,說……” 余丞:“說什么?” 孫燦:“說你的自身條件絕佳,只要好好栽培,就是下一個褚寒峰,是全公司的希望?!?/br> 余丞:“……” 余丞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有病吧?” 而且還病得不輕。 跟忽然公開道歉的佟時一樣。 孫燦:“也可能是新東家講了什么,據(jù)說前幾天薛總把鐘坤叫去辦公室聊了半個多小時,具體聊了什么不清楚,反正出來后就挺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