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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和泉守兼定絞盡腦汁的想著對策:那個、繩子太脆弱了,我只是輕輕一拉就斷了。 這你到提醒我了??傋由锨拔兆∧菙嗫?,眸中的鋒芒像是一把出鞘的名劍:那接下來就換成鐵鏈子拴在你脖子上好了,你是不是也更喜歡這種play。 有種搬了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和泉守兼定明智的選擇了閉嘴,他小心翼翼地看著總子空無一人的身后,忍不住問道:土方先生他 近藤先生說土方先生還沒有回來呢??傋拥溃郝?,不過他去的地方我大概能猜得到。 和泉守兼定:是么。 他像是松了口氣,又像是失落,露出了復雜的表情。 我覺得還是不要見土方 話說到一半,背后忽然傳來了窸窣的腳步聲。 伴隨著一股淡淡尼古丁的氣息,有人走到了他的身側:找我 和泉守兼定猛地呼吸一窒。 一瞬間,空氣仿佛凝固了一樣。 他聽到來人低沉磁性的聲線,鼻翼間彌漫著一股煙草的味道。面前的少女微微側頭,把視線放在他的身后,懶洋洋的抱怨:啊嘞,土方先生。練習的時間竟然開小差,簡直是武士的恥辱啊,真虧你能一臉淡定的搭話呢。 背后傳來了一如既往嚴肅的口吻:你這個常年逃避練劍的家伙還敢來指責我,到底是有多厚臉皮啊。再說我只是因為肚子不舒服一直呆在衛(wèi)生間而已,跟你middot;不middot;同。 胸中的滿腔熱血正在沸騰,不斷叫囂著,身體也開始微微的顫抖,和泉守兼定終于按耐不住自己渴望的內心,緩緩了轉過頭。 墨綠色的束發(fā)在空中飛舞,男人俊美的臉清晰的映入眸中,那過于犀利的眼神似鬼一般令人畏懼,畫面似乎就在那一刻定格。 和泉守兼定的眼眶中不可抑制地涌出了點點淚花。 隨后腦海中便接連涌出了幾個疑問:欸土方先生年輕的時候是這幅面容來著嗎 他記得最后的那一年,歲月使土方先生沉淀的像把收鞘的寶刀,臉部輪廓也似乎發(fā)生了變化雖然說刀劍男子會逐漸忘記原主人的容貌,以至于面容有些模糊不清,但他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協(xié)調。 而再一次細細打量了土方的容貌后,那種武士的堅韌和可怕的眼神卻不曾發(fā)生變化,他便把這種感覺歸結于自己太久沒見到原主而起了多疑病,也慢慢釋然了下來。 被一道熱烈的目光追逐著不放,土方自然能夠察覺到,他暫時放下了與總子的對杠,疑惑的看向穿著華麗的陌生男子:我的臉上有粘著東西嗎 不,土方先生。見土方向自己搭話,和泉守兼定立即興高采烈的揚起了笑容:見到你是我的榮幸! 謝謝。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名聲為何會被這種貴族知曉,對方又為何會露出像是見偶像似的神情,土方糾結的沉默了一瞬,才點了點頭:你是誰,來天然理心流有什么事 根本不需要審問,和泉守兼定自動積極回應道:我叫和和久。他頓了下:至于來這里的原因,就得問旁邊這位小姐了。 這種可疑的停頓加可疑的名字不需要考慮也是假名,鑒于貴族肯定不會自報姓名,土方也就明智的沒有多追問,反而注意到了對方被麻繩綁住的手腕,不用想,一定又是總子搞的鬼。 對于自己竟無意識的使用了lsquo;又rsquo;這個字,土方無奈的嘆了口氣,把目光看向總子:解釋下。 請看看這個啊土方先生??傋影咽种械内I品刀遞了過去。 土方一眼便認了出來:這不是被你lsquo;搶rsquo;走的和泉守兼定嗎,怎么了他重重的強調了下lsquo;搶rsquo;這個字。 不是喲,這是這家伙拿的贗品??傋又苯訜o視了他話中的深意,把腰間的佩刀露了出來:做的很像吧,這種情況應該怎么處理 欸土方這才又細細觀察了一遍手中的贗品,眸中閃過一絲驚訝:這種做工跟真品幾乎不相上下,真厲害。 然而一想到對方身上那貴重的布料,他又覺得能請到這種級別的工匠倒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盡管對自己的愛刀和泉守兼定有如此相似的贗品有些不爽,但不論是從身份的角度還是從理性的角度,土方還是決定不去深究。 正巧這時,被綁住的貴族也焦急的開口:這把刀是我很重要的東西,我保證不會大肆宣揚的,土方先生請還給我吧。 嗯,我本來也沒有想要追究什么??此纳袂椴凰谱骷?,土方順著他的話接口道:還給你,可以走了。 和泉守兼定瞬間欣喜的櫻吹雪:十分感謝。 果然,他的原主人其實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即使被世人稱為鬼之副長,土方先生的本質依舊沒有變! 就在他美滋滋的想要多跟土方先生聊一聊時,一旁的總子卻突然插上了話:等一下啊土方先生,就這么簡單的原諒他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