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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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走……” “殿下,你別怕,我會帶你離開,你先告訴我,當年你把祁忠送哪去了?” 沈星言知道崔云庭是想用祁忠脅迫祁英換人,他知道祁忠過的很好,他不想祁忠受到傷害。 “別管我了……你走……” “為什么不肯告訴我?你想讓他折磨死你嗎?” 沈星言意識模糊,他嗚咽著:“我……我是個……罪人……珩兒……珩兒和阿瑤……她們死了……” 崔云庭怔愣了一下,他突然反應過來,沈星言這是在自虐,崔綰死的時候他就故意讓自己受傷,也不肯上藥…… “你到現在都沒告訴他真相?” 沈星言只是流淚,發(fā)生的太突然了,他哪里來的及說? 崔云庭還想勸他,與他同行的禁衛(wèi)軍急急忙忙的跑進來道:“秦統領回來了,快走!” 幾個太監(jiān)也急急忙忙的進來要將沈星言重新吊起。 崔云庭沒辦法,只能先離開,卻在門口與秦尚碰上,他慌忙低下頭,退到一旁。 秦尚一路疾行,直接略過了他,直奔刑房。 他剛進刑房就見慎刑司的人拖著鐵鎖將沈星言吊起,他的眼眶瞬間紅了。 “滾開!”他一把推開拉鐵鏈的人,沈星言“砰”的倒在地上,經過剛剛那一遭拉扯他疼的徹底沒了力氣,軟趴趴的倒在地上。 秦尚呼吸一滯,那個他看著長大的主子滿身血痕,鎖骨上還穿著兩條長長的鐵鏈,他有種說不出的窒息。 他想伸手觸碰,又怕碰著他的傷口。 “秦統領?!币慌缘奶O(jiān)為難道“圣上要奴才審他,還請秦統領不要讓奴才們?yōu)殡y?!?/br> 秦尚沒有理那人,只是蹲下身,看著地上雙眸緊閉的人,輕聲道:“我去同他說,你在這等我。” 秦尚起身讓手下的禁衛(wèi)軍看著人后便離開了。 沈星言微微睜開一條縫,看著那抹離去的背影,眼眶發(fā)熱。 秦尚是他的貼身護衛(wèi),是他周歲時一把抓住的人,抓周抓了個人,他的父皇說這是儲君愛才。 于是,大他十歲的秦尚成了他的護衛(wèi),從蹣跚學步到劍術武功,都是秦尚手把手教的…… 祁家的案子牽連甚廣,秦尚的父親是祁梟最得力的副將,他的父親死在了戰(zhàn)場了,秦家一百多口人也被下獄處斬…… 秦尚一路疾走,卻被攔在了福寧殿外,說是皇帝剛睡下,誰也不能打擾。 秦尚心一涼,他無法想象沈星言在受刑,祁英是怎么做到安然入睡的。 “去稟報圣上,秦尚有急事求見!”他的語氣冷厲,不容置疑。 那太監(jiān)只能去請教趙全。 不多時,福寧殿的門開了,可出來的卻是打著哈欠衣衫凌亂的宮溪白。 宮溪白見到秦尚,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知道秦尚話少也看不慣他,宮溪白甚至連招呼都沒打就從秦尚的身旁走過了。 宮溪白一出福寧殿,沒走幾步就碰見了司徒鄴。 “喲!司徒大將軍。”宮溪白滿臉笑意的打了個招呼。 司徒鄴客氣的回了禮:“原來是安平王。” “將軍可是來問前朝太子是否招供?” 宮溪白此話一出,司徒鄴顯然有些意外,“什么意思?” 宮溪白故作意外的“啊”了一聲,一副說錯話的模樣,有些為難道:“我以為將軍是知道了貴公子還活著的消息特來審問呢。” 司徒鄴陡然一顫,睜大了雙眼問:“沈星言說忠兒還活著?” “是這么說來著……哎呦,就是不知道慎刑司審出什么了沒有?!?/br> 司徒鄴聞言,立刻丟下宮溪白,急急忙忙的往慎刑司趕去。 宮溪白目的達到,嫣然一笑,便悠哉的離開了。 秦尚在福寧殿外等了半柱香,趙全才出來請他進去。 福寧殿內燃著安神香,祁英披著一件松散的袍子,坐在案前,眼下烏黑,眼里帶著nongnong的倦意,憔悴的像是幾日沒睡。 秦尚知道君臣有別,恭敬的行了禮。 祁英掃了他一眼,見他臉色不好,衣角還沾著一點血跡,便猜到對方去了哪里。 “去過慎刑司了?”他的聲音干啞,帶著幾分剛睡醒的倦怠感。 趙全立刻送上一杯茶水,祁英接了輕輕呷了一口。 秦尚盯著他,聲音低沉:“圣上不該這么對他?!?/br> “哦?”祁英冷笑一聲,反問道“那你覺得朕該怎么對他?” “圣上可以殺了他,但沒必要這樣折磨他。” “啪!”青瓷茶盞砸在地上碎裂成數塊。 秦尚面不改色重新跪下:“圣上不愛聽,臣也要說,他是有過錯,但他不是始作俑者,有錯的是他父皇和他外祖?!?/br> “你今日是來替他求情的?” 秦尚入宮時就聽手下的心腹說了昨日之事,心中生了幾分懷疑。 “圣上只想著逼他說出祁忠的下落,就沒想過本該死在大火里的祁忠為何能活?” 此話一出,祁英怔愣了一下,是啊,如果祁忠真的沒死,能救祁忠的人還有誰?又怎會讓沈星言知道? 見祁英的眼神有了動搖,秦尚繼續(xù)道:“圣上恨他絕情,臣理解,您封鎖消息不讓司徒將軍知道也是想留著他的性命,可為什么要用這樣極端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