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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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寶一聽皇帝那語氣,顯然是又生氣,他默默的退出了房門。 沈星言早已習(xí)慣他突然發(fā)瘋,只淡然問道:“又怎么了?這么大火氣?” “三年前你見過宴君瀾,還有過徹夜長談?是也不是?” 沈星言有一瞬間慌亂,他移開視線。 “你怎么知道?” “朕怎么知道?呵呵……”祁英氣笑了,“人家對你念念不忘,說要娶你,讓他弟弟來接你,五萬兵馬換你一人,你們談了什么?讓他對你如此癡迷,不如說給朕聽聽?” 沈星言沒想到宴君瀾瘋這么厲害,一時(shí)間不敢吭聲,他能說什么?他總不能說被下藥差點(diǎn)跟宴君瀾睡了吧? 祁英太了解他了,這般不說話就是心虛,就是踩中他的尾巴了,他長臂一揮,將桌上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掃了。 紙筆顏料嘩啦啦的掉了一地。 “你心虛什么?上次朕問你,你卻只說小時(shí)候的事,怎么?后來見面的事不方便說?還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你不是喜歡女人嗎?怎么他就行了????” 沈星言看著自己忙活了一整天的東西染了顏料,還要被他這樣惡意揣測,他頓時(shí)有些惱了:“你當(dāng)時(shí)忙著造反,我有什么好同你交代的?我見誰又關(guān)你什么事?你以為你是我誰?我是你養(yǎng)的寵物嗎?你一邊說著恨我,一邊囚禁著我,要同我行那事,怎么?難不成你對我還有感情嗎?” 難不成你對我還有感情嗎? 這句話像是一桶冰水潑醒了他,是啊,他怎么了?怎么能對沈星言心軟,怎么還能對他有感情? 不行!絕對不行!這個(gè)人對他那般狠毒,他這輩子都不能原諒…… 刑場上的一幕幕在他腦海中閃過,心臟被撕裂的疼痛刻骨銘心…… “呵……呵呵……哈哈哈……”他突然失控狂笑起來,仿佛渾身的血液都沖上了頭腦,瓦解了他的理智。 沈星言看著對方像被鬼附身一般笑的瘋狂又偏執(zhí),他不敢再吭聲,只能看著對方發(fā)瘋…… 祁英仰天緩緩?fù)鲁鲆豢跉猓粗蛐茄?,眸光陰冷,仿佛剛從修羅場爬出的惡鬼。 “沈星言,你以為你是誰?感情?呵……”他伸手掐住沈星言的下頜,睥睨著他仿佛在看什么臟東西一般。 “你看看你,頂多就是個(gè)暖床的家妓,跟朕談感情?你配嗎?” 再次聽到這樣羞辱的話,沈星言只覺得心臟如瓷器一般碎裂,他一把拍開祁英的手,氣的聲音發(fā)顫:“那你把我送出去啊!一個(gè)家妓能換五萬大軍,說明這個(gè)家妓值錢!你猶豫什么?” “哼,你還真以為自己是什么值錢貨,那是宴君瀾不知道你現(xiàn)在是個(gè)瘸子,還被朕玩爛了!” 祁英說完轉(zhuǎn)身開門對著趙全吩咐了幾句什么。 沈星言被他氣到身體發(fā)抖,又無處發(fā)泄,只能抓著扶手將那紅木輪椅撓出一條條的刮痕。 趙全很快端來了一托盤奇奇怪怪的工具,放到了床邊,隨后便退了出去。 沈星言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他本能的想逃,忙雙手推著輪子往后挪。 “跑什么?”祁英毫不費(fèi)勁的抓住了他的輪椅,臉上是抑制不住的期待,“宴君瀾要你,朕怎么能沒表示呢?金銀珠寶都是俗物,朕陪嫁一幅……親筆畫吧!” “祁英,你冷靜點(diǎn),我跟他真的什么也沒發(fā)生,你信我……?。 鄙蛐茄员凰麖妮喴紊弦话炎?,利索的扛上了肩頭朝床榻走去。 “咚!”沈星言被重重的丟上床,還未等他爬起來,他的雙手就被制住,祁英直接扯了他的腰帶輕而易舉的把他的兩只手腕捆了起來,拴在了床頭。 “祁英!你別這樣,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呵……”祁英抵近他,壓著嗓子道“當(dāng)然是……賜畫?。 ?/br> “撕拉~”隨著一聲布帛撕裂的聲音,沈星言的整個(gè)背裸露在空氣中。 祁英從托盤中選了一支最鋒利的鋼針,在指腹上試了試,確定足夠鋒利,他才用那鋼針沾了顏料。 沈星言意識到他要做什么,瘋狂掙扎起來。 “不要!祁英……你不能這樣對我!” 祁英在他背上選好了一處,就開始扎下,沈星言被那連續(xù)的針刺疼的咬緊了牙關(guān),屈辱的淚水滑落。 “不要……祁英,求你了,不要這樣……” 他的動(dòng)作嫻熟,每一針都刺的恰到好處。 “既是家妓怎能沒有刺青?朕給你刺一支紅梅在這背上?!变撫樥戳酥焐袄^續(xù)刺著,殷紅的血液混著朱砂,在白皙的皮膚上盛開朵朵紅梅。 沈星言無聲的啜泣著,仿佛那些針不是扎在身上,而是扎在他的心上,千瘡百孔……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時(shí)候暈過去的,等他醒來的時(shí)候,他還赤著上半身趴在床上,手上的綁帶已經(jīng)松開,只留下兩道綁痕,背上一片火辣辣的疼。 “元寶……”沈星言喚了一聲。 門外的元寶立刻推門而入,見他醒了,忙倒了杯水湊到床前:“沈公子,您喝水嗎?” 沈星言撐起身子,接過水杯飲了一口。 “元寶,把鏡子拿來?!?/br> 元寶站在床邊看著他那白皙的背上盛開著朵朵妖冶的紅梅,右肩上還赫然刺著一個(gè)“英”字,元寶有些不忍讓他知道。 在南淵,只有牲畜和妓子的身上才會(huì)有這樣的刺青,男子身上留刺青如同斷了根的太監(jiān),是恥辱的,尤其這人還是南淵最尊貴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