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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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伙房安全,跟著我可不能保證?!?/br> 風(fēng)吟嘆氣道:“我知道,可他就是想上陣殺敵,他雖是山匪出身,但也想上陣殺敵保家衛(wèi)國,為這事已經(jīng)求我好幾次了,畢竟喊我一聲后娘呢,您看……” “嗯,知道了,只要他不怕死,會給他機(jī)會的?!?/br> “多謝祁小將軍,我再給您添個菜去!”風(fēng)吟高興的蹦噠走了。 “呵,保家衛(wèi)國?怕不是想掙功名娶你吧?!逼钣⒍似鹱郎系木票蛄艘豢冢瑓s發(fā)現(xiàn)這口感有些許熟悉。 “這是女兒紅?!鄙蛐茄允种卸酥粋€盒子回來了。 祁英這才恍然大悟:“我說味道這般熟悉,這應(yīng)該有三十多年了吧!” “嗯,就是你從前去偷酒的那家,不過這次是花了錢買來的?!?/br> “他們竟肯賣你?”祁英飲了一口,只覺得這味道熟悉,讓他身心舒暢,仿佛又回到了從前半夜帶著沈星言去偷挖藏酒的時光。 沈星言給他斟上酒道:“他們的女兒嫁了,自然是肯把那酒挖出來,我說想買一壇討個吉利,他們要送,我不習(xí)慣平白拿人家東西,便付了銀子?!?/br> 祁英覺得那家女兒蠢笨如豬,長得又丑年過三十還未出嫁定是沒人要的,不曾想竟還嫁出去了。 “那……”祁英小心試探道“殿下覺得我能嫁出去嗎?” “祁小將軍年輕貌美,想嫁個什么樣的人?” “嫁你,好不好?”明明是調(diào)笑的話,少年卻提著心,期待著對方的回答。 “祁小將軍想當(dāng)太子妃,有何過人之處?” “會伺候人,算不算過人之處?”少年眨巴著無辜的眼睛,像只可憐的小奶狗。 沈星言淺淺一笑,并不回答他的話,只是默默的拿起酒杯飲了一口酒,隨后將剛剛拿來的盒子推過去給他。 祁英看著那盒子,心中一喜,他想定是那塊玉,可打開盒子后,里面是一個長命金鎖。 沈星言的東西他都見過,小時候沈星言就常戴著這鎖在身上,兩人一起睡時,他總喜歡把玩著沈星言脖子上的金鎖,后來,那金鎖被沈星言摘下來,存放起來了。 “你這是……” “借你戴,打完仗記得親自還給我。” 沈星言語氣平淡,卻讓少年紅了眼眶,他湊到沈星言身旁,握住他的手與他額頭相抵,顫聲道:“好……這次我定平安回來,你放心?!?/br> 沈星言抬手輕撫著他的臉,偏頭吻了上去,輕柔的吻如春風(fēng)掠過湖面,卻在少年的心底漾起驚濤駭浪。 “這次,我在你身后,做你的后背,你只管安心前行?!?/br> 曾經(jīng)的遺憾仿佛在這一刻被填平,陽光終會刺破云層擁抱大地…… “阿言啊……我愛你。”他不給沈星言說話的機(jī)會,吻上他的神明,夾雜著溫?zé)岬南虧竦臏I水,在綿長的吻里將那十五年日夜積壓的思念訴盡…… 圓月當(dāng)空,寢殿昏黃的燈光透出窗子。 門外的小院里的孩子盯著那扇寢殿的房門許久,他看向手中攥著的玉石,那是沈星言丟掉的玉石,被他在草叢中撿到了。 他看著手中的玉石,他想起北逃時在玉山看到的那個水深到發(fā)藍(lán)深潭,那顏色像極了手中這塊玉石。 那時,他唯一的愿望就是要把哥哥找回來,他把自己見到的所有美好的東西都留下一點(diǎn),他想等哥哥回來了與哥哥分享,于是他想裝一點(diǎn)潭水…… 結(jié)果差點(diǎn)淹死在深潭里。 前世他失敗了,如今哥哥回來了,卻和那個罪魁禍?zhǔn)缀秃昧恕?/br> 他氣的將手中的玉石砸向?qū)嫷畹姆块T,玉石砸在門上,發(fā)出咚的一聲,咕嚕嚕的滾落在地。 沈哲宇仿佛發(fā)xiele怨氣一般,長嘆了口氣,他拿出懷中那塊用牛皮紙包裹著的糕點(diǎn),這塊糕點(diǎn)沒送出去,他想,應(yīng)該是沒用了,便隨手扔進(jìn)了一旁的水池,離開了,卻不知池子里的魚可遭了殃。 床上的兩人豎著耳朵聽外面?zhèn)鱽淼膭屿o。 沈星言輕聲道:“許是小宇來了,這段時間他總要賴著同我一起睡?!?/br> 祁英有些吃味,抱著他俯下身吻了吻他的唇,“聽說他埋了蘇慕遮,這孩子怕是不簡單,我不在,你可留個心眼,莫要因?yàn)樗?,與他太親近忽略了他的變化?!?/br> “嗯,我知道,我準(zhǔn)備讓他跟著老師,老師最擅因人施教,定能把他教好?!鄙蛐茄哉f著輕輕捋開他額角的碎發(fā),“今晚貪杯了,可有喝多?” 祁英搖了搖頭,抱著他,討寵般把頭蹭在他溫?zé)岬念i窩,低聲道:“沒有,我高興,不會醉?!?/br> 沈星言輕輕撫著他的頭發(fā),享受著這一刻的安寧。 “阿言?!彼D了頓,似乎在做一個很重要的決定,把臉埋在他的頸窩低聲道“你來上我吧。” 沈星言的手頓了頓,有一瞬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曾經(jīng)他們?yōu)榱松舷碌膯栴}互不相讓,誰也不肯屈居人下,仿佛那就是原則性問題,如今祁英竟主動讓步了。 他以為沈星言沒聽見,又低聲問了一句:“你……不要嗎?” 他問出這話,又覺得尷尬,如果沈星言拒絕,那豈不是送上門人家都不要? “祁英……”沈星言翻身將他壓下,拇指輕輕摩挲著他的眼尾,薄唇輕啟“為什么?” 祁英攬著他的腰,與他鼻尖相蹭,“我就是想讓你再親近我一點(diǎn),阿言啊,我感覺太不真實(shí)了,如果這一切都是夢,我愿意永遠(yuǎn)都不要醒過來,阿言,你再主動親親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