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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魂不知道是不是轉(zhuǎn)世時出了岔子,以致現(xiàn)在如此不穩(wěn)……你修為不足支撐神魂,我心里難安。”云起無奈看他,蘇葉子毫不退避地回視:“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你去我的洞府煉化玄黃土,我在外給你護法。”沒給云起說不的權利,蘇葉子握著云起的手腕,帶人一路疾行回了洞府。目送對方進了洞府之后,將府門合上,蘇葉子輕輕地舒出一口起來,然后轉(zhuǎn)身坐到一旁圓滑的石頭上,閉目吐息,同時神識擴散在外,以便一有什么動靜就可以第一時間得知。這一等就等了足足兩日有余。算起時間已是比之前在玲瓏神宮外等得都要久了,若不是洞府之中一直沒有什么明顯的氣息波動不平,蘇葉子大概都要忍不住進到里面去查看了。到第三日下午,內(nèi)宗七峰周天氣息忽然狂躁起來,以寒瓊峰為中心,開始環(huán)繞流行不止,且其速愈來愈快,原本濃郁的靈氣更是將近液化,幾乎要凝作涓滴的靈元灑下七峰。四位守峰長老和閉關的宗主都沒能坐住,各自在洞府里向著寒瓊峰這邊投來了疑惑詢問的神識。蘇葉子以“乖徒閉關破鏡”的簡短表達一一回復過了,就囑咐嬋娟長老替自己擋下其他人的疑惑,專心地看護著洞府里的云起。少頃,就在天空中的靈氣狂暴之勢氣吞山河,蘇葉子都忍不住皺了眉要出手鎮(zhèn)壓時,寒瓊峰蘇葉子的洞府上方,一道真元凝形,化作一只翎甲精致、栩栩如生的金色麒麟。那麒麟如同活物,一雙深邃的眼瞳里甚至帶著一點淡淡的不屑與厭煩。它身形渺小,卻對著頭頂上空那愈發(fā)可怖的狂躁真氣一聲低吼。這聲音之弱,如同一只剛剛出生沒多久的小獸,被搶了自己的食物時發(fā)出的不愉示威,在躁動的真氣嘶鳴里似乎算得上軟弱無力。可就是這樣“軟弱無力”的一聲,讓拴著內(nèi)宗七峰的鐵鏈忽然同時震顫了一下,而內(nèi)宗外宗,上到宗主蘇清漣等混沌巔峰的絕頂強者,下至打掃殿舍、毫無修為的普通侍者,皆是耳中一聲猝然清鳴,如同那開口的兇獸就在自己的耳邊。無比真實,亦是無比鮮活。修為低者都不明所以,滿面茫然地四顧。而蘇清漣與四位守峰長老卻是面色劇變,蘇清漣更是陡然睜眼望向寒瓊峰,口中情不自禁地低呼一聲——“神獸黃麟?!”蘇葉子同是面色微變,但在見到那黃麟悠閑自得地又化作一道真元躥了回去之后,便稍安心,傳音給眾人:“是中天玄黃土,大概因為靈晶煉化真元運行,引出同系的兇獸之影?!?/br>宗主和四位長老也感覺到那“神獸”已經(jīng)變成了一道真元,心里疑惑與暗怖淡去,各自收回了神識。而與此同時,蘇葉子察覺洞府內(nèi)云起的氣息平穩(wěn)下來,卻又比之前入洞府時要深沉溫厚了許多。猜到這是云起已經(jīng)晉入含芽境,蘇葉子心里愉悅,剛要入洞府去,就聽見了內(nèi)里傳來一聲含笑的輕喚——“葉子,進來吧。”蘇葉子一怔。而此刻洞府之內(nèi),坐在石榻上的男人指尖輕輕地摩挲過身下的床榻,目光溫柔,看著石榻的目光更像是在看原本躺在那兒的主人。唯獨他唇角那抹多了幾分邪氣的笑容,讓他的整個人籠上一層難以言喻的詭怖之感。第62章兩個散養(yǎng),一個拴腰上蘇葉子剛踏進洞府內(nèi)室,眼前就是一黑。“……”他進來的匆忙,沒察覺內(nèi)室貼著巖壁一側(cè),有個人守株待兔很久了。覆在雙眼上的手指帶著微涼的觸覺,蘇葉子有些不解地停住了腳步,側(cè)了側(cè)頭發(fā)出無聲的詢問。站在蘇葉子身后的人從后抱了上來,將他整個人都包在懷中,溫熱灼人的氣息吹拂過蘇葉子的耳后,開口的聲音低沉磁性:“別睜眼?!?/br>蘇葉子雖然不解,但還是閉上了眼睛。感覺到羽扇似的眼睫輕輕地拂過自己的指掌,站在蘇葉子身后的人垂下了雙手,不知從何處牽出一條黑色的束帶來。他拈起那黑色束帶,一圈一圈地蒙住了蘇葉子的眼睛,然后在蘇葉子的耳側(cè)后方系了個結(jié)。“云起,你——”“……噓?!?/br>豎起的手指抵在蘇葉子的唇上,然后帶著某種意味深長的情緒在上面輕輕地摩挲了下。蘇葉子咽下了原本的話音,唇瓣卻無意識地一吮。“……”已經(jīng)繞到蘇葉子身前的云起的眼瞳驀地一黑,喉結(jié)跟著滾動了一下。然后他勾了唇角,放下手去牽住了蘇葉子的手腕,將人一直帶到石榻旁邊。“坐?!?/br>帶著一點清淡的笑音,云起眼瞳深沉地望著蘇葉子的身影,眼底的情緒、面上的神色與出口落入蘇葉子耳中的淡然腔調(diào)完全不同。只是厚厚的黑色束帶纏了一圈又一圈,蘇葉子只當眼前這個還是他的乖徒,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坐到了榻上。云起彎身替他解了綁腿,又將蘇葉子的雙腿扶到石榻上,帶著他的身體轉(zhuǎn)了小半圈:“躺下吧。”“……”蘇葉子的身影一僵。如果到現(xiàn)在他還猜不到云起這是有什么意圖,那他一定是進洞府前被門夾了。“葉子不肯嗎?”在這空曠的洞府里帶著回音,湊近的那個聲音低沉好聽得犯規(guī)。蘇葉子僵著臉,不為所動。——他拿上來的玄黃土,沒有云起一進境反而要他自己送上來做“慶功宴”的道理。云起也不惱怒,似乎早有所預料,他躬身俯到蘇葉子耳邊,與對方交頸相依。貼著蘇葉子的耳尖,云起壓著聲音,一字一停地低低開口:“……師父?!?/br>這兩個字在舌尖不知繞過了多少圈,吐出來時帶著一點曖昧和輕慢的褻玩味道,卻又連其中的輕佻都被沙啞的嗓音浸潤得惑人和難以抵御。蘇葉子還從未聽云起把“師父”兩個字叫得這么……勾人。板得端正筆直的腰板,就這么沒出息、軟塌塌地把主人賣了。蘇葉子紅著耳尖躺倒在榻上。然后他的右手被云起抬了起來,寬大的袍袖被卷了上去,露出一段皓白的腕子來。蘇葉子沒忍住,嘆了一聲,口吻像是對著一個調(diào)皮的孩子:“好不容易安穩(wěn)了一段時間,你又要作什么妖?”握著他手腕的云起動作一頓,眼底劃過危險的光芒去,然后被一絲邪氣的笑意取代。沒得到任何回答,蘇葉子剛要繼續(xù)掩飾心虛和外強中干,再補上一句,就聽得“咔”的一聲輕響,一個冰涼的觸感扣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蘇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