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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我方反派劇本 第22節(jié)

    孟昔昂昨天不舒服,沒精力回想,今天清醒了,他越琢磨越覺得這事不對勁,“二郎,為何我一點都不記得自己吃了什么東西,反而是喝完你給的酒之后,我好像就沒什么印象了……”

    孟昔昭臉色不變,“是大哥你酒量太差了,我都說了那酒不能多喝,后勁太大,我把酒壺搶走,你還不讓我搶,說讓我還給你,你不記得了?”

    孟昔昂茫然的回憶了一下,隱約想起來一點,“好像是有這么回事。”

    孟昔昭給了他一個“我說的對吧”的眼神,然后繼續(xù)給他洗腦:“后來你生我氣了,就悶頭吃菜,那道炙羊rou放你前面,你就只吃它,我讓你吃點別的,你還不理我?!?/br>
    他平時生悶氣確實也是這個表現(xiàn),孟昔昂臉色越發(fā)的茫然,但還是點了點頭:“嗯……然后我就暈了?”

    孟昔昭淡定的回答:“是啊,你暈倒的時候還把椅子帶倒了,嚇得我差點厥過去,我抱著你,喊你,喊了好多聲,你還睜眼看我了,這個你也不記得了?”

    孟昔昂想起某個畫面,眼睛一亮,“記得記得?!?/br>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是中毒加醉酒,他的記憶都模糊了。

    玩了一手蒙太奇,把孟昔昂糊弄的對他的說法深信不疑,然后,孟昔昭就安心的說起了別的事:“大哥,現(xiàn)在你不用擔心了,陛下說了,只要你能挺過這一關(guān),他就不會虧待你。要我說也是,你怎么這么倒霉呢,上次春闈,咱們要給祖父守孝,你沒能參加,這次,你又被人下了毒,真是,要不是被下早死批語的人是我,我都要懷疑是不是科舉跟你犯沖了。”

    孟昔昂還在回憶昨天的事呢,聞言,他下意識的就呸了一聲,“什么早死不早死,都是要當官的人了,怎么還這么口無遮攔?!?/br>
    孟昔昭聳肩,把自己混不吝的人設(shè)貫徹到底。

    孟昔昂看他這個表情,就知道他根本沒聽進去,想起他剛剛說的,孟昔昂心里先是升起一絲竊喜,然后,又慢慢沉了下去。

    這次算是躲過去了,可他躲一時,不能躲一世,就算旁人不知,難道他自己還不知道么?他已經(jīng)不是那塊料了,更何況,三年又三年,他實在是不想當個萬事不做、只做學生的人。

    連他弟弟都另辟蹊徑,準備走上官場了,他總不能還庸庸碌碌著,再說了,明年縣主就要嫁給他了,到時候新郎官騎馬迎親,別人問他是誰,難道還要回答,他是參政之子孟昔昂?

    腦袋上極為逼近的壓力倏地消失了,智商重新占領(lǐng)高地后,孟昔昂的腦袋瓜也確實恢復聰明了,他仔細的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處境,又分析了一通三年后再考,他到底能不能考上的可能性。

    沉默許久,孟昔昂的眼神漸漸堅定下來,抬起頭,他說道:“二郎,我不準備再考了?!?/br>
    孟昔昭一愣。

    “可是,再準備三年的話,也許……”

    孟昔昂苦笑:“看來這些日子,你也是看出來了,我并沒有一定考中的把握,誠然,考不中再考就是,左不過就是丟人些,然而現(xiàn)在的我,丟得起人,卻等不起時間。”

    孟昔昭:“……”

    人你也丟不起好不好?是誰前陣子壓力大的都斑禿了啊。

    他幽幽的瞥了一眼孟昔昂還沒長回來的頭頂,然后繼續(xù)聽他慷慨激昂:“我決定了,不再考了,等我身子好全了,我就請爹,把我從太學,移到國子學去,正正經(jīng)經(jīng)學上一年,等出來以后,我就當個外放的官,好好干上一場?!?/br>
    說到這,他還慈愛的看了一眼孟昔昭:“以后你的酒樓缺錢,你就找我要,我是哥哥,以后不管到了哪,都是會疼你這個弟弟的。”

    孟昔昭:“…………”

    等等,你這是要出去搜刮民脂民膏啊!

    *

    從孟昔昂的院子里出來,孟昔昭腦瓜子嗡嗡的。

    他正準備回去睡一會兒,平復一下復雜的心情,紫藤卻拿著一張請?zhí)^來,“郎君,剛剛有個人送來了這個,說是他家主人請您出去敘舊?!?/br>
    孟昔昭名聲在外,能給他送請?zhí)?,全是紈绔,直接就說不去,紫藤聽了,一點沒猶豫,轉(zhuǎn)身就要把請?zhí)米撸喙饪匆娬執(zhí)系淖仙?,孟昔昭突然叫她:“等等,把請?zhí)脕砦铱纯??!?/br>
    紫藤淡定的走過來。

    這請?zhí)蠜]有一個字,只是用淡紫色的顏料,畫了一棵長長的細竹。

    孟昔昭茫然的看了一會兒,然后,福至心靈,他笑了起來。

    他吩咐紫藤:“去準備馬車,郎君我要出門會友?!?/br>
    紫藤哦了一聲,然后就去準備了。

    半柱香之后,孟昔昭下了馬車,走進不尋天。

    三樓他的專屬雅間里,崔冶已經(jīng)坐在這好長時間了,他自己點了一桌子的菜,而且都吃了一半了。

    “你是走著來的么?”

    聽出了太子殿下的不滿意,孟昔昭厚臉皮一笑:“我可是一接到請?zhí)蛣由砹耍?,只能怪殿下來的太早?!?/br>
    太子瞥他一眼:“你好像變張狂了?!?/br>
    “要當官了嘛,自然也要把架子擺起來。”

    崔冶:“這么說,你已經(jīng)知道你是什么官職了?”

    這還真不知道,孟昔昭拱手:“請?zhí)拥钕陆饣??!?/br>
    崔冶不喜歡看他規(guī)規(guī)矩矩的樣子,用指節(jié)扣了扣桌子,示意孟昔昭坐下,然后他才告訴他:“任命最晚后天就能送到參政府,父皇給你擬的官職是鴻臚寺少卿?!?/br>
    孟昔昭眨眨眼。

    外交部副部長?

    嚯,官不小啊。

    等等,只是看起來不小而已,實際上鴻臚寺在九寺當中地位很低,因為鴻臚寺的人是跟四國使者打交道的,進入不了核心政治圈,而且,眼下大齊真的很窩囊……除了南詔因為跟大齊打了整整十二年,兩國早就是死敵了,沒有派使臣過來常駐,剩下四個國家,幾乎都能威脅大齊一下,他們的使臣在這邊就是大爺,而鴻臚寺,說是跟他們對接,其實就是哄著他們玩的。

    哦……

    孟昔昭懂了,一定是他這些日子給天壽帝留下了他很會玩的印象,所以天壽帝腦袋一拍,就把他派這來了。

    思緒轉(zhuǎn)變只在一瞬間,看在崔冶的眼里,就是孟昔昭愣了一下,然后開懷的笑起來:“這個起點還真不低,多謝殿下告知,也多謝陛下給我這個機會。”

    崔冶擰眉:“雖說這是個正六品的職務(wù),可它并不好當,很容易得罪人。”

    要不然這里怎么會空缺著呢,鴻臚寺卿輕易不變動,少卿卻隔幾個月就換一個,要么是哄不好那群大爺,要么就是自己不愿意當孫子,實在受不了,直接辭官回家了。

    孟昔昭呵呵一笑:“無妨,殿下不必為我cao心,我從不得罪人,被我得罪的,也從來都不是人?!?/br>
    崔冶:“……”

    既然孟昔昭都這么說了,崔冶也只能作罷,接下來,兩人一起吃吃喝喝,崔冶本想解釋一下,昨日在宮中,他對孟昔昭態(tài)度冷淡的事。

    可孟昔昭根本沒提,而且看起來一點都不介意,崔冶看了看他,只好也低下頭,繼續(xù)喝酒。

    吃飽喝足,崔冶就要走了,出門前,他轉(zhuǎn)過身,問孟昔昭:“你兄長的案子……”

    孟昔昭:“一切都交由大理寺,不管審出什么結(jié)果,我們孟家都認?!?/br>
    崔冶表示懷疑:“真的?”

    孟昔昭笑著露出八顆牙:“絕對真。”

    一看他這笑,崔冶就覺得沒那么簡單,本來他是想提醒孟昔昭小心大理寺中有人包庇,現(xiàn)在看來,還不如去提醒大理寺,小心孟昔昭給他們下套。

    ……

    他們這邊一片祥和,大理寺卻愁云慘淡。

    不是證據(jù)太少,不好找兇手,而是證據(jù)太多了!而且每條都特別直觀,直直的就往皇宮里面去了。

    封王大典沒開始,甚至連風聲都沒徹底的傳出去,現(xiàn)在幾個皇子全是住在宮里的,自然,三皇子也住在這里。

    孟昔昭當初發(fā)難太快,直接就把整個酒樓都扣下了,而且每道菜他都保留的非常好,連上菜托盤都跟著一塊交了過來。說實話,要不是這證據(jù)如此明顯,大理寺都快以為這件事是孟昔昭自己干的了。

    證據(jù)很明顯,就是宮里人干的,至于懷疑對象,也非常明顯,畢竟過去這一個多月,只有三皇子當眾說過孟昔昭是jian佞小人,孟昔昂是繡花枕頭,而他們的爹孟舊玉則是大齊最大的蛀蟲,很應(yīng)該抄家砍頭,以儆效尤。

    眼看著這證據(jù)再查下去,就要查到林賢妃宮里了,大理寺卿緊急叫停。

    他們可不是皇城司,一切都為皇帝辦事,不管出了什么岔子,都有皇帝保著他們。真跟后宮沾上關(guān)系,人家哭一哭就沒事了,可他們的官帽就不一定了啊。

    遇上這種事,連被稱為剛正不阿的大理寺卿都要猶豫一下,自己做不了決定,他就習慣性的要推給下屬,“謝幽,這件事就交——”

    說一半,大理寺卿突然閉嘴。

    他想起謝幽的身份了,輕咳一聲,話音一轉(zhuǎn),“算了,還是留在我這吧?!?/br>
    謝幽看看上峰那尷尬的臉色,他自己也笑了笑,道一聲好,然后就出去了。

    *

    得到任命的當天,孟昔昭就走馬上任。

    穿上曲領(lǐng)方心的官服,再戴上官帽,孟昔昭照著鏡子,美了一會兒,然后就出門上了馬車。

    鴻臚寺也在內(nèi)城,但在內(nèi)城很邊緣的位置上,靠近朱雀門,不遠處是北雁大橋,溝通淮河,淮河對岸則是最為大氣恢宏的大報恩寺,這是皇家寺廟,過年過節(jié)的時候,連皇帝都會跑出來給大報恩寺的佛像上柱香。

    大報恩寺綿延幾百年了,打鳩摩羅什翻譯經(jīng)書那一年就存在,鐵打的寺廟,流水的皇帝,它是絕對不可能換地址的,那就只能是鴻臚寺搬過來,和它作伴。

    很難說這是不是故意的,把鴻臚寺的辦公地址放在寺廟附近,是不是想借著菩薩的圣光,鎮(zhèn)一鎮(zhèn)這些外國小鬼啊。

    ……

    孟昔昭上任第一天,按規(guī)矩要先面見自己的上峰,也就是鴻臚寺卿,但他找過去的時候,鴻臚寺卿根本不見他,說是年紀大了,精神不濟,要先睡一會兒,讓孟昔昭等等。

    孟昔昭等個錘子啊,挑挑眉,從窗戶外看了看里面的情況,知道這是在給自己下馬威,他扭頭就走了,而且徑直出了鴻臚寺,也不知道去哪了。

    鴻臚寺卿韓道真,今年五十來歲,頭發(fā)半黑半白,他也是個比較有意思的人,他信道教,但在這鴻臚寺一干就好多年,也不知道天天看著大報恩寺香火這么旺盛,他是什么心情。

    鴻臚寺地位低,卻也自成一派,外面都有的規(guī)矩,這里幾乎全沒有,讓身邊的人去打發(fā)了孟昔昭,他就穿著道袍,繼續(xù)打坐,等感覺時間差不多了,他才站起來,慢悠悠的出去見他。

    到了地方,韓道真緩緩一眨眼。

    扭過頭,他問下屬:“孟昔昭人呢?”

    下屬:“孟大人一個時辰前就走了,他還給您留了句話。”

    韓道真疑惑:“什么話?”

    下屬猶豫一會兒,還是照實說了:“他說,年紀大,愛睡覺,這是癡呆的先兆,當年他祖父就是這么走的,他一定不會看著您也這樣,所以,他準備出去,給您求一本梵文的《長壽經(jīng)》回來,您親自寫上一百遍,大概就好了?!?/br>
    韓道真:“…………”

    豎子!

    *

    當官了,孟昔昭就不能天天帶著丫鬟招搖過市了,孟夫人給他派了個小廝,現(xiàn)在,那小廝被孟昔昭派去買經(jīng)文了,而他自己,溜溜達達的來到了外城。

    都是應(yīng)天府,但內(nèi)城和外城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

    內(nèi)城無比繁華,從白到黑燈火通明,秦淮河兩岸歡聲笑語就沒有斷絕的時候,街邊小販都簪著花,吆喝著放到現(xiàn)代看都特別時髦的小東西,西城全是達官貴人,東城則是走南闖北商人的天下,而且什么人種都有,哪怕后世的首都,可能都比不上這里。

    再看外城,不過一個城墻,就隔絕了所有的紙醉金迷,外城房子明顯比內(nèi)城差一大截,這里的人們臉上溝壑也比內(nèi)城多,歡聲笑語聽不見,倒是急匆匆的腳步聲很多,百姓來往于內(nèi)外城之間,都是為了討生活。

    或許這里看起來就足以令人感慨了,但孟昔昭知道,不管內(nèi)城外城,只要生活在應(yīng)天府,那這兒的人們就足夠幸運了。離開應(yīng)天府,都不用往遠了走,只出去二百里,就能看到人們衣不蔽體,面黃肌瘦,還在跟老天爺搶飯吃。

    孟昔昭脫去了官帽和官服,卻脫不去身上的貴氣,周圍人都躲著他走,不躲著他的,則面露財迷,八成是想從他這得到點好處。

    不理這些人,孟昔昭順著上回過來的記憶,找了一會兒,看見那棵幾人才能抱住的大柳樹,孟昔昭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