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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我方反派劇本 第48節(jié)

    天壽帝兒子不多,但女兒特別多,一共十七個女兒,大齊公主比皇子議親更早,一般十三歲就開始找駙馬了,正式出嫁的時候,十六歲左右,跟如今的婚嫁年齡差不多,而四年前,上一位和親匈奴的公主去世以后,天壽帝突然叫停了本來都在相看駙馬的幾位公主的婚事,大家惴惴不安了許久,過了幾個月,他又改主意了,讓她們繼續(xù)找駙馬。

    但除了兩個公主,一個是那年才十二歲的楚國公主,另一個是那年十四歲的荊國公主。

    現(xiàn)在這倆公主,一個十六,一個十八,都沒嫁人,都沒定親,很顯然啊,就是留給外國的。

    沮渠慧覺在應(yīng)天府住了這么多年,這事他自然也知道,背后他鄙夷大齊皇帝一點骨氣都沒有,面前,他則無比的好奇,到底哪位公主會被他送給匈奴呢?

    孟昔昭思考了片刻,回答他:“可能是楚國公主吧?!?/br>
    沮渠慧覺有點震驚:“她不是年紀(jì)更小嗎?按你們大齊人的想法,不應(yīng)該先把jiejie嫁出去嗎?”

    孟昔昭:“……”

    你問我我問誰。天壽帝的腦子,正常人怎么會明白他在想什么。

    天壽帝這人,你也不能說他重男輕女,其實他對兒子女兒態(tài)度都差不多,那就是,雖然你叫我父皇,但我只當(dāng)你是個熟人。

    他只把真愛給他生的孩子當(dāng)孩子,其他人,該給封號就給封號,該送出去和親,就送出去和親。

    書中對和親匈奴的描述也不多,就是走個過場而已,和親公主是誰,其實孟昔昭根本沒記住,他只記得后來,書中以詹不休的視角寫到,匈奴單于在大婚半年之后就去世了,去世的時候公主也在,新上任的單于認為父親死得有蹊蹺,所以他沒續(xù)娶這位公主,而是以匈奴的規(guī)矩,讓公主殉葬了。

    后來大齊亂起來,新單于頓時翻舊賬,說他父親就是被懷恨在心的公主殺掉的,他要為父報仇,然后,撕走了大齊的一大片領(lǐng)土,被三司使糟蹋過的真定府?很好,又被匈奴糟蹋了一遍。

    他之所以認為是楚國公主,是因為桑煩語說,之前天壽帝感慨過,說楚國公主也是個很有才華的女子,皇帝的消息肯定是最靈通的,別看匈奴不聲不響,就派左賢王來求娶了,但他們不一定沒跟皇帝商量,很有可能,他們早就遞出了書信,表示了自己求娶公主的心思。

    要不然,天壽帝那個萬年想不起自己兒女的人,怎么會突然想起楚國公主來呢。

    沮渠慧覺也嘆氣,作為一個文化人,他是真的很憐惜這些命途多舛的女子,當(dāng)然,嘆完了,他又開始高高興興的吃菜,孟昔昭看著他那心大的模樣,有點想笑。

    這就開始看我們和匈奴的笑話啦?

    那你知道不知道,老單于死了,新單于繼位,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率兵攻打月氏,我們大齊是被撕走了一大片國土不假,可你們月氏,直接被納入匈奴了啊,以后,你們就不是月氏國了,而是月氏庭。

    沮渠慧覺抬起頭,要跟孟昔昭碰杯,孟昔昭當(dāng)即露出笑容,很是殷勤的把自己的杯子遞了過去。

    *

    本來,孟昔昭對楚國公主和親的事情也不是十拿九穩(wěn)的,而等到七夕節(jié),也就是乞巧節(jié)這天,他就知道,穩(wěn)了。

    因為楚國公主竟然出宮過節(jié)了,站在內(nèi)城的城墻之上,她俯視著熙熙攘攘的人群,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從沒聽說過公主還能上街的,她這樣,估計是自己去求了天壽帝,而天壽帝看這個女兒馬上就要去匈奴過苦日子了,這才施舍了她一把。

    這天特殊,滿大街都是小娘子,賣的也全是小娘子們喜歡的東西,連百花街氣氛都變了,原本一看就是紅燈區(qū),現(xiàn)在到處都是五彩的,連那些接客的女子,都走出來,觀看那些跟著好姐妹一起游玩的小娘子。

    孟嬌嬌跟詹茴游湖去了,孟昔昭敬謝不敏,他現(xiàn)在還是恐水,再等上一陣,他再治自己這個毛病吧。

    至于恐女人的問題……孟昔昭通過不懈的嘗試,也總算是試出來了機制,普通的被女人摸一下,是沒關(guān)系的,但不能在他本身就很害怕的時候摸。

    本來就害怕著,渾身上下都非常敏感,這時候一個人過來摸他,一下子就會觸碰到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

    好消息是,這個觸發(fā)機制有點嚴(yán)苛,孟昔昭膽子挺大的,除非水和女人同時出現(xiàn),不然一般都觸發(fā)不了。

    壞消息是,這沒法治了,誰家克服恐懼是一克服就克服倆的。

    而且孟昔昭發(fā)現(xiàn),如果女人變得特別多,他也會有種坐立難安的感覺。

    就比如現(xiàn)在。

    大街上,少說得有幾千個打扮鮮亮的小娘子……

    默了默,孟昔昭轉(zhuǎn)身就想走,然而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自己能去哪。

    孟嬌嬌去游湖了,孟昔昂則去見縣主了,每年只有這一天他們倆能見個面,坐一起,喝杯茶,孟昔昭自然不能去打擾他。可是回家也不行,孟夫人對于自己沒有的東西,都有種補給孩子的狂熱,她小時候娘去的早,爹是個蠢貨,繼母又面熱心冷,好幾年,府里都沒搭過小娘子必備的彩樓,她只能被邀請去別人那,玩上一玩。

    孟昔昭這幾天是看著孟夫人怎么對那個彩樓吹毛求疵的,他甚至懷疑,如果自己現(xiàn)在就回家,孟夫人會把他也塞進彩樓里,過一把把他當(dāng)女兒養(yǎng)的癮。

    慶??此荒樀募m結(jié),還提議:“要不去不尋天?”

    孟昔昭搖頭:“不去,這時候去,還不成了那些貴賓眼里的西洋景了?!?/br>
    畢竟他跟那些“大才者”格格不入嘛。

    慶福不知道西洋景什么意思,正疑惑著,突然,附近響起一個非常好聽、非常溫柔的男聲。

    “這倒是巧,沒想到會在這遇上孟少卿?!?/br>
    孟昔昭耳朵動了動,這不就是上輩子最流行的男神音么,他懷著好奇的心思,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站在他后面的,是個十幾歲的少年郎。

    孟昔昭現(xiàn)在已經(jīng)形成習(xí)慣了,第一反應(yīng),先去看那人腰上佩著什么。

    孟昔昭還在疑惑這人是誰的時候,慶福嘴不動,只是悄悄靠近他,給他來了句十分模糊的:“這是臨江王。”

    孟昔昭:“……”

    看一眼面色如常的慶福,孟昔昭再看向五皇子,頓時笑得像朵太陽花:“微臣拜見王爺,沒想到在這日子,王爺也會出來與民同樂,這可真是大齊百姓之幸啊?!?/br>
    五皇子被他吹的笑容愈發(fā)加深,真是夠不容易的,兩個月,終于讓他逮到孟昔昭了。

    “本王正想找個地方用膳,不如孟少卿也一起來?”

    孟昔昭直接就想拒絕,他寧愿回去當(dāng)孟夫人的二閨女,都不想跟五皇子坐一起,坐實他跟參政府親密的傳言。

    但是話到嘴邊,孟昔昭突然看了看周圍,過路人明顯聽見了他們剛剛的對話,正悄悄的打量著傳說中的王爺是什么樣。

    一個眨眼,孟昔昭改主意了。

    他笑靨如花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對了,不如去我的不尋天吧,王爺大約沒去過,那里的菜色,在應(yīng)天府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br>
    五皇子:“本王去過了,只是一直沒見到過孟少卿?!?/br>
    孟昔昭連忙露出驚訝和羞愧的神情:“竟有這種事?王爺不知,鴻臚寺現(xiàn)在太忙了,我就是想出來松快松快,也沒有時間,未曾料到,竟因為這個,和王爺錯過了。這樣,今天由我來請客,王爺想吃什么,隨便點?!?/br>
    五皇子頓時笑起來,感覺孟昔昭特別上道,等走出去好遠,他才一住腳,琢磨出不對味來。

    等等,你的意思是,要是沒這個事,今天這頓飯還得是本王掏錢?!

    第32章 封地

    這里離不尋天本來就很近, 步行二百米就到地方了。

    孟昔昭走在五皇子身邊,引著他來到正門,從正門堂而皇之的走了進去。

    銀柳坐在掌柜專屬的小房間里, 聽說孟昔昭和臨江王一起來了,她還愣了一下。

    郎君不是最不待見臨江王了嗎?怎么今天居然跟他同進同出了。

    慶福也有這個疑惑, 上了樓, 他習(xí)慣性的就要去孟昔昭的專屬雅間,卻被孟昔昭伸腳絆了一下, 差點沒摔個嘴啃泥。

    慶福:“……”

    立住身形,他轉(zhuǎn)過頭, 發(fā)現(xiàn)郎君撩開一個普通雅間的簾子, 恭恭敬敬的讓五皇子先進去。

    五皇子本來對孟昔昭是頗有微詞的,畢竟一連兩個月都見不到人, 再笨也該回過味來了,此時此刻,見孟昔昭這么細致、又這么真誠, 他不禁想, 看來前段時間他是真忙,要不然, 給他十個膽子, 他也不敢躲著本王走。

    這大概是封建皇族的通病,總聽人說什么萬歲千秋, 就真覺得自己生而為王,天生就該高人一等了。

    面對面的坐著,孟昔昭親自給五皇子倒酒, 把五皇子伺候的身心舒坦了,話題也漸漸從不痛不癢的問候, 轉(zhuǎn)變成了更為正經(jīng)的問詢。

    “孟少卿覺得鴻臚寺的差事如何?”

    孟昔昭謙虛的笑:“左不過是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盡我自己的本分罷了?!?/br>
    五皇子:“聽起來,孟少卿對鴻臚寺的差事,不是很滿意?”

    孟昔昭連忙搖頭:“非也非也,王爺誤會了?!?/br>
    五皇子看著他一臉緊張的模樣,反而笑了起來,還坐的稍微離他近了一點:“孟少卿不必多慮,我一向敬仰孟參政,也對孟少卿,還有飽讀詩書的孟大公子早有耳聞,只恨不能早點相交。依本王看,孟少卿能把這不尋天經(jīng)營的有聲有色,可見你的本事不僅僅在一個小小的鴻臚寺上,若孟少卿想讓自己動上一動,本王愛才,或許還能幫孟少卿一把?!?/br>
    孟昔昭聽了,只是低下頭來一杯杯的喝酒,就是不搭理他的話茬。

    五皇子覺得他這是猶豫,沒有張口拒絕,那就是有戲,果然,這種紈绔子弟當(dāng)了官,也依然盼著能走捷徑。

    不過,他也沒資格說別人,因為他也是想利用孟昔昭來走捷徑的。

    五皇子放低了聲音,嗓音愈發(fā)的溫柔:“本王聽說,參政府的孟小娘子,今日同好姐妹去了玄武湖,一同泛舟湖上,想必此時正玩的快活?!?/br>
    孟昔昭頓時抬頭,一臉驚愕的看著他。

    他上回在詹不休面前提了一句詹茴,就引得詹不休警鈴大作,這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真的就是提一句都不行,提一句,那就代表你對這個小娘子有意思,傳出去,這個小娘子的名聲就完了。

    而五皇子不僅提了孟嬌嬌,還表示自己知道孟嬌嬌的動向,簡直就是明著告訴孟昔昭,我看上你meimei了,你要不要識相點,趕緊叩謝我愿意當(dāng)你的妹夫?

    而孟昔昭的神色里,也多了一分驚喜,只是這驚喜很快就褪去,變成了深深的糾結(jié)。

    “王爺不知,舍妹……舍妹她嬌慣成性,平日最是膽大,微臣也管不了她,唯有父母,才能讓她聽命一二。”

    言外之意,我沒法跟你站一條船上,就是我愿意你娶我meimei,我父母也不會愿意的。

    五皇子有點不快,干脆,他直接明說了:“孟少卿,你是覺得本王配不上你meimei嗎?”

    孟昔昭苦笑:“王爺,你這可是折煞微臣了,王爺乃人中之龍,我孟家積了幾輩子福才能得王爺?shù)那嘌郯?,可是,想必王爺也聽說了,數(shù)月之前,微臣大哥在酒樓中毒之事……”

    孟昔昂中毒的事傳的沸沸揚揚,可是真兇是林賢妃的事,就只有皇帝、孟家、還有幾個重臣知情,大理寺已經(jīng)結(jié)案,這時候也沒有把真相昭告天下的習(xí)慣。

    按理說五皇子是不會知道到底怎么回事的,但人家都有奪嫡的心思了,怎么可能在宮里沒幾個眼線呢。

    一聽他說起這個事,五皇子頓時流露出同情的情緒來:“此事,本王也有所耳聞?!?/br>
    孟昔昭嘆氣:“只因我兄弟二人稍微出了些風(fēng)頭,便引來這等殺身之禍,王爺恐怕不知道,那毒,是沖著要人命去的,若不是微臣大哥福大命大,如今怕是已經(jīng)葬在孟家祖墳當(dāng)中了,經(jīng)此一事,我孟家便猶如驚弓之鳥,那大富大貴之事,我們已經(jīng)不敢想了。”

    五皇子聽懂了,這是被他三哥害得,嚇破膽了啊。

    所以他們?nèi)胰缃穸悸劵适疑?,不敢再跟皇室有牽扯了?/br>
    那哪行!那他不是白籌謀了嗎。

    五皇子堅定的看著孟昔昭:“下毒,是最下作的手段,本王也無比唾棄,之前的事,讓你們受委屈了,以后有本王在,定不會再讓你們遇上這種孤立無援的境地。”

    孟昔昭:“……”

    正常人這時候不應(yīng)該說一句,不會再讓你們遇上這種事嗎?敢情你給的好處,就是來一句變形版的“我會站在你們背后默默的支持你們”?

    要不說大齊藥丸呢,皇室子嗣倒是挺興旺,但有本事的沒好身體,有好身體的沒好腦子。

    沉默一秒,孟昔昭還是感動的看著他:“有王爺這句話,想必家父家母也會安心一些,微臣也在這給王爺一句保證,微臣回去以后,一定好好勸勸家父家母!”

    五皇子:“……”

    勸就完了?要是沒勸住呢?

    孟昔昭:那當(dāng)然就不關(guān)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