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hù)我方反派劇本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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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倆人會做飯,隨侍才感覺正常些了,哪有那么老的小廝呢,看來這倆人應(yīng)當(dāng)是參政府的廚子,孟昔昭怕自己吃不慣外面的飯,才特意帶了他們出來。 離出發(fā)還有一段時間,隨侍把這兩人引到廚房,有點(diǎn)好奇,就繼續(xù)站在這,想看看他們做的是什么包子,好吃到孟昔昭連送親,都要帶倆廚子給自己做著吃。 誰知道,這倆人進(jìn)了廚房卻不動,四下看看,然后也一臉無辜的望向隨侍。 他們還問:“做包子的人呢?” 隨侍一愣:“你倆不就是?” 他們更無辜了,“我們二人不負(fù)責(zé)做包子啊,只負(fù)責(zé)做餡兒。” 隨侍:“……啥?” 三十多的撓撓頭,說:“我是負(fù)責(zé)剁餡兒的?!?/br> 四十多的摸摸臉,“我是負(fù)責(zé)剝蔥的。” 然后他倆一同說:“揉面搟面還有包,平時都是別人來做?!?/br> 隨侍:“…………” 他滿臉都寫著震撼,“你們就會干這個?” 二人點(diǎn)點(diǎn)頭。 隨侍看著有點(diǎn)崩潰:“那為什么不把會包的也帶來?!” 二人又對視一眼,然后才回答他:“因?yàn)槊洗笕俗钐舻木褪丘W兒,皮他不怎么挑,做的差不多就行。所以,你能不能再去找個會包包子的人來?” 隨侍:“……” 帶著一臉我是不是沒睡醒的表情,隨侍去找會包包子的人了。 在應(yīng)天府一點(diǎn)屁事都能傳的滿大街都是,在這小小的送親隊(duì)伍當(dāng)中,那更是什么秘密都沒有了。 孟昔昭早上吃了一頓熱氣騰騰的rou包子,還不到中午,這事就傳到了左賢王耳朵里。 金都尉打聽的還更詳細(xì)一些。 據(jù)說那倆人,一個剁了三十年的rou餡兒,另一個也剝了近三十年的蔥蒜,平日在廚房里,就只做這些,不干別的。金都尉慕名去觀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rou剁的確實(shí)好,不一會兒就成rou泥了。 左賢王整張臉都寫滿了無語。 早就聽說過,應(yīng)天府的人極盡奢侈,一個府里只有幾個主子,卻養(yǎng)了好幾百的家丁,某些勛貴之家,更是養(yǎng)了上千人。左賢王的奴隸有好幾千,本來他還納悶,應(yīng)天府的人又不放牧,也不種地,他們還不養(yǎng)奴隸,那些人全都是花錢雇回來的,那這些人在家里,究竟做什么呢? 現(xiàn)在他知道答案了。 ……做個包子都能分工到如此細(xì)致,那確實(shí)是需要上千人來伺候他們。 接下來,一到飯點(diǎn),孟昔昭就把這倆人趕到后面去跟輜重隊(duì)伍待一起,順便變著法的點(diǎn)菜,丸子、餃子、rou餅、rou龍挨個的上,到了最后,孟昔昭甚至不讓他倆回來了,就待后面,給自己做飯。 他的小廝被趕后面去了,孟昔昭自己在馬車?yán)锎艘粫?,感覺沒人伺候不太得勁,瞇著眼,孟昔昭打量了一會兒附近的侍衛(wèi)們,最后,還是把目光放到了那些穿著輕甲,明顯出身中央禁軍的人身上。 他指著一個人,“你,過來跟著我?!?/br> 詹不休看向那個滿臉驚愕的禁軍,轉(zhuǎn)過頭,他看了一眼孟昔昭吊兒郎當(dāng)?shù)淖?,然后又把頭轉(zhuǎn)了回來。 這個禁軍被折騰的有點(diǎn)慘。 他來到孟昔昭的馬車邊上,一會兒被指使去拿他的東西,一會兒又要到后面去給他催菜,稍微慢一點(diǎn)就要被訓(xùn)一番,看得周圍人無比同情。 都是能上陣殺敵的好兒郎,也就孟昔昭這種飛揚(yáng)跋扈的官二代,才會把人當(dāng)成下人,往死里磋磨。 一下午,這個禁軍的臉色就被氣綠了。 黃昏,他們走到了新的驛站,眾人該下馬的下馬,該下車的下車,詹不休走到這個氣的臉緊繃的禁軍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辛苦了?!?/br> 禁軍轉(zhuǎn)頭,看見是他,不禁嘆氣:“多謝統(tǒng)領(lǐng)掛懷,唉,就當(dāng)我是倒霉吧?!?/br> 詹不休:“這樣,你明日到前面去,若他還想找你,我替你去?!?/br> 禁軍登時一驚:“這如何使得?!怎么能讓統(tǒng)領(lǐng)替我受過!” 詹不休:“孟昔昭此人不好伺候,你又心直口快,若他一直盯著你,說不定哪天你就把他得罪了,我替你去,便是為了保你。” 禁軍聽了,感動的不要不要的,“可是統(tǒng)領(lǐng),你脾氣也不好,萬一你把他也得罪了怎么辦?” 詹不休扯了扯嘴角:“不會的,不論他怎么折磨,我接著就是了?!?/br> 禁軍聽了,對詹不休的佩服程度又上了一層。 第二天,這個禁軍替了詹不休的位置,就走在丁醇后面,他是丁醇的親兵,跟他時間很久了,他把二人之間的對話轉(zhuǎn)告丁醇,還一臉感慨的說:“將軍,之前我不懂你為什么要讓這樣一個毛頭小子當(dāng)統(tǒng)領(lǐng),后來見了他的功夫,我以為你是看中了他的拳腳,而如今我才知道,原來你是看中了他的品性!” “如此舍己為人之人,真是叫我慚愧難當(dāng)??!” 丁醇:“…………” 你就是傳說中的被賣了還替人數(shù)錢的人吧。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他又奇怪起來,詹不休何時變成了這等說謊都不打腹稿之人。 怕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 想到孟昔昭,丁醇嘴角抽了抽,出發(fā)好幾天了,他始終都只跟禮部郎中交涉,還沒跟孟昔昭說過一句話,因?yàn)樗傆X得,孟昔昭此人心術(shù)不正,跟他有了牽扯是沒法子的事情,但明面上,最好還是不要跟他走太近。 不然的話,他怕自己也被賣了,還要替孟昔昭算賬…… 另一邊,孟昔昭借口腿疼,讓詹不休上馬車,給他捶腿。 周圍頓時圍過來一大片痛心疾首的目光。 這位年輕統(tǒng)領(lǐng)是個孔武有力的好男兒,你怎能讓他做那等事情?! 可惡,太可惡了! 這事又被金都尉告訴了左賢王,左賢王聽完以后,也是搖搖頭。 這孟昔昭真是典型的大齊紈绔,對著頂天立地的漢子,也照折辱不誤,真是猖狂。 但,他都猖狂成了這樣,卻一個出面管他的人都沒有,無論是那個官職更大的禮部郎中,還是管著所有兵將的丁醇,亦或是地位極其崇高的太子,誰都沒吭聲過,就這么看著他在隊(duì)伍里作威作福。 對此人在大齊的地位,左賢王又有了一個更明確的認(rèn)識。 幾天的時間,已經(jīng)讓他們走出了應(yīng)天府,來到了廬州,地形原因,他們不能直線前往匈奴王庭,那樣要翻山越嶺的,太麻煩了,所以他們要從中原過,繞路前行。 詹不休上了馬車,就看到孟昔昭一改趾高氣昂的模樣,懨懨的靠著軟墊,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詹不休頓了頓,他還以為腿疼是借口,現(xiàn)在卻不那么肯定了,“你真的腿疼?” 孟昔昭聽了,卻疑惑的皺了皺眉:“不啊,這只是個借口,我以為你明白。” 那你怎么一點(diǎn)精神都沒有。 詹不休抿了抿唇,卻還是沒把這句話問出來,而是另問了一個問題:“有必要弄成這樣嗎?” 孟昔昭看他,臉上寫著“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詹不休:“故意展現(xiàn)你不可一世的模樣,讓其余人都以為你是個鼻孔朝天的蠢貨,這能給你帶來什么好處?” 孟昔昭笑了一聲:“這就是你不懂了,好處多著呢。” 詹不休看著他,只說了一句:“壞處也多著呢?!?/br> 孟昔昭懶懶的換了個姿勢,讓自己歪的更舒服一點(diǎn):“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魚和熊掌又不能兼得,況且,在你眼里是壞處,在我眼里,就什么都不是,我這人對自己的名聲沒有任何期待,主要是也期待不起來。” “好了,你就不要管這些了,在這坐著歇會兒,天天騎馬,你不累,我看也看累了?!?/br> 說完,孟昔昭又閉上眼,看著像是要繼續(xù)睡覺,詹不休默了默,只好像他說的那樣,坐著,歇著,養(yǎng)精蓄銳。 中午隊(duì)伍停下來做午飯,詹不休就從孟昔昭的馬車?yán)锍鰜砹?,一出來,就接到了好幾個同情的眼神洗禮。 詹不休:“……” 而孟昔昭也從車?yán)锱懒顺鰜?,捶捶自己的腰,?zhǔn)備去后面看看,今天自己還能點(diǎn)什么菜。 天天吃rou,說實(shí)話,有點(diǎn)膩。 但還不等他過去,郁浮嵐突然走了過來。 他對著孟昔昭、禮部郎中、還有臧禾,俱做了個請的姿勢,“各位大人,太子有請?!?/br>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一頭霧水。 太子的車駕是最大的,可以供兩人在里面平躺,此時他一人端坐在里面,前方還擺了個小茶幾,上面放著好幾樣御膳房做的糕點(diǎn),隨行廚師里有御廚,但人家只為太子和公主服務(wù)。 三人按官職依次走進(jìn)太子的車駕中,雖說這車駕比一般的馬車寬敞了不少,但想行禮,也有點(diǎn)費(fèi)勁,好在太子一揮手,就免了他們的禮。 等他們挨個坐好以后,太子就溫溫柔柔的笑著,對他們說:“諸位辛苦了?!?/br> 三人趕緊搖頭:“不辛苦不辛苦?!?/br> 太子:“諸位都是我大齊的肱股之臣,此番舟車勞頓,路上總有不周之處,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希望各位不要因心中煩悶,遷怒他人?!?/br> 孟昔昭:“……” 他端坐著沒動,而旁邊的兩位同僚,眼神刷一下就看過來了。 知道今天這一遭是孟昔昭惹出來的,大家心中有數(shù)了,臧禾還看不出來,禮部郎中那臉色則是一下子就輕松了許多。 三人一同向太子保證,絕不會有這種情況的發(fā)生,而太子在問候了他們幾句之后,就說道:“陸郎中,臧員外郎,你們先出去用飯吧,孟少卿,你留下來和我一同用飯,如何?” 禮部郎中和臧禾都看了一眼孟昔昭。 不用問啊,太子這是要把孟昔昭留下來敲打敲打,唉,還別說,太子性子挺好的,不當(dāng)面罵人,甚至還會給犯錯的官員保留面子,要不是他跟天壽帝關(guān)系太差,說不定,他以后還真是個不錯的皇帝。 就像先帝那樣,講究仁德。 這想法一出,禮部郎中頓時后背一激靈。 要真是像先帝,那還是算了吧…… * 而等那倆人出去以后,郁浮嵐就上前一步,把車駕的門關(guān)上了。 嗯,要不然為什么叫車駕呢,這就是個移動的小房子,寬敞,有門,有家具,有暗格,而且走起來特別穩(wěn),基本不晃。 再看看孟 nānf 昔昭自己的馬車,跟這比起來,仿佛是個牢房。 門關(guān)上了,周圍都是太子的親衛(wèi)把守,也沒外人,但這車駕里的氛圍,卻一點(diǎn)不見輕松。 孟昔昭和崔冶,已經(jīng)兩個月沒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