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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我方反派劇本 第188節(jié)

    天壽帝一愣:“竟有這等寶物?!?/br>
    他扭頭問秦非芒:“為何前幾日沒呈上來?”

    孟昔昭趕緊回答:“不關其他人的事,是微臣……微臣拿到這寶物以后,便拿到手中,把玩了一下,誰知沒拿住,天石掉在地上,摔碎了一個角?!?/br>
    天壽帝:“…………”

    孟昔昭頓時又變得心虛起來:“微臣想要補救,便多留了幾日,但……眼見著是補救不了了,所以微臣今日借著這個機會,向陛下請罪,這,便是微臣做錯的第二件事?!?/br>
    被摔一下就碎了一個角,可見這天石質(zhì)量堪憂,根本就不是什么寶物。

    倒是很符合自己對南詔的刻板印象。

    天壽帝濃厚的興趣打了個折扣,而這時候,他想起孟昔昭用的說法,第二件錯事,那第一件是什么?

    哦對,他收了一個女人。

    嗯??

    天壽帝突然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你收留的那個女子,說起來也是個苦命人,你救了她,這是好事啊,怎么會是錯事?”

    孟昔昭看起來更加心虛了:“請陛下恕我無罪?!?/br>
    天壽帝:“……”

    他被氣笑了:“就屬你心眼多,罷罷罷,朕恕你無罪,快些說!”

    孟昔昭這才笑起來,然后回答他:“陛下有所不知,那女子的身世是真的無比坎坷,在南詔皇宮受的苦,不過是滄海一粟,她本身,還是大齊的罪籍,她父親,是曾經(jīng)侵吞了高額賑災糧的蘇知府,此女子,便是蘇知府的獨女,蘇若存。”

    天壽帝一愣,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記得十來年前的某個官員的,但這蘇知府,他還真有點印象。

    河北官員聯(lián)名上書,舉報蘇萬鈞一人吞了幾百萬兩的銀子,因此河北怨聲載道,百姓們發(fā)生民變,還有人舉著大旗,說他為君不仁,應當天誅地滅。

    把他氣的啊,本想直接剮了蘇萬鈞,誰知道,他自盡了,弄得他這口惡氣不上不下。

    不過,再怎么痛恨這個人,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連對謝皇后,天壽帝都沒以前那么厭惡了,更何況一個知府呢。

    現(xiàn)在他明白孟昔昭為什么看起來心虛了,齊朝沒有奴籍,但有罪籍,罪籍不得出當?shù)刂菘h,三代之內(nèi)都是罪籍,直到三代之后才能得到赦免,不論男女,全部做最苦最累的活,死傷由命,官府不管。

    若有人膽敢忤逆,幫助罪籍人士,杖八十,同充入罪籍。

    害。

    規(guī)矩是死的,天壽帝再怎么著,也不可能為了一個罪籍女子,就把孟昔昭打成罪籍了。

    蘇萬鈞都死十年了,他也沒兒子,就這么一個女兒,又遭逢大難,破例照顧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他只有一個問題:“那蘇若存,當真有這樣的魅力,迷的你們這些人,全都軟了手腳?”

    孟昔昭大驚,趕緊擺手:“被迷的軟了手腳的人是羅買隆啊,并非微臣,微臣也不怕陛下笑話,那蘇姑娘,像是天上的明月,皎潔無暇,又極為傲氣,微臣連百花街的行首都拿不下來,更何況這位蘇姑娘呢,微臣對她真是一點雜念都不敢有,只想著,先把她安頓下來,然后,便將她送出應天府,不管是去老家,還是給她一筆盤纏,只愿她以后,能好好活著便是了?!?/br>
    天壽帝頓了頓,聽出他語氣當中的感慨,不禁問他:“怎么,她不想活了?”

    孟昔昭暗地里微微一笑,立刻把蘇若存和顧娉婷的故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當然,故事當中,兩人身份是互換的,一個在宮里日日枯坐垂淚,另一個則跑上跑下,付出一切,只為把對方救出來,而命運就是這么殘忍,在齊國軍隊打進來的三日前,那個顧娉婷,被南詔侍衛(wèi)發(fā)現(xiàn)了端倪,活活打死在了宮門外。

    她臨死的時候,還拼命的往宮門爬,想要再見自己的娘子一面,而蘇若存與她一墻之隔,全然不知,自己安靜獨處的時候,她這一生,最后的一個依靠,也離她而去了。

    別說天壽帝了,孟昔昭都快把自己給講哭了。

    雖說這故事是假的,可天人永隔是真的啊,相依為命、踽踽獨行,也都是真的。

    更凄苦的是,一個埋在六尺之下,一個隱姓埋名,舍棄自我,也要報仇雪恨——

    嗚嗚嗚!

    好慘?。?/br>
    說到情深處,孟昔昭鼻頭都紅了,上面的天壽帝聽著,心里也是無比酸澀:“是個好丫鬟,有情有義,此等主仆情深,連朕都難免動容?!?/br>
    孟昔昭垂淚點頭,抽抽噎噎的繼續(xù)補充,之前他就已經(jīng)把蘇若存形容過一次月亮,后面,又暗中形容了兩次。

    天壽帝并未起疑,也沒放在心上,一天不能暗示太多回,不然,傻子也會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很快,孟昔昭就點到為止,把話題又拐回到了太子身上。

    他的意思是,太子挾恩圖報,且因為拿到了他的把柄,就對他威逼利誘,而他這個人呢,既忠誠、又善良,老話說得好,自古忠孝難兩全,這孝字,換成恩字,也一樣啊。

    孟昔昭表示,不管怎么說,太子都救了他一命,他這人品行上雖有瑕疵,可,作為被救的人,也不能嫌棄不是,所以,太子有令,他不得不猶豫,而他就是猶豫了,他的心,也依舊是向著天壽帝的啊!

    天壽帝:“…………”

    怎么聽著那么怪呢。

    好像他以前也是這么哄自己的嬪妃的。

    ——淑妃年幼,離不開朕,朕既娶了她,就不得不對她負責,但德妃你不要擔心,朕與你,才是真正的琴瑟和鳴,朕就是去看她,朕的心,也是在你這兒的。

    “……”

    真的,既視感好嚴重。

    之前開小會的時候,就嚴重消耗了天壽帝的精力,如今被孟昔昭又哭又笑的看了好幾場沉浸式大戲,天壽帝更沒精力了,揮揮手,他讓孟昔昭把南詔國寶送來,然后就不用再回來了。

    孟昔昭聽話的站起來,卻沒立刻離開,而是期期艾艾的看著他:“陛下,您還生微臣的氣嗎?”

    天壽帝:“…………”

    感覺自己要是單純的回答一個是或不是,孟昔昭的心都不能定下來,干脆,天壽帝也像對付自己的后宮一樣,用錢財對付了一下孟昔昭。

    從南詔運來的戰(zhàn)利品,天壽帝特許他選三樣帶回去,只要不是皇帝的專用品,他想要什么,都能拿走。

    孟昔昭也立刻就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對他一個勁的道謝,直到他走了,天壽帝才輕輕吁了一口氣。

    他這精力,還真是有點不濟,也不知道那國寶,是不是真有什么奇效啊?

    那天石有點大,孟昔昭沒帶進來,但他讓慶福拿著,此時慶福就守在宮門外,馬不停蹄的找到慶福,帶著天石進去,孟昔昭沒有再去找天壽帝,而是跟昆玉殿外的內(nèi)侍說了兩句好話,讓人把秦非芒叫了出來。

    秦非芒走到他面前,孟昔昭立刻恭恭敬敬把天石奉上,而在秦非芒接過的時候,孟昔昭不動聲色的在盒子底上貼了一個東西。

    秦非芒悄悄往外一挪,看見,這是一張地契,還是內(nèi)城的地契。

    毫不夸張的說,這張紙,價值五萬兩紋銀。

    秦非芒對孟昔昭微笑:“老奴還未恭喜過,孟府尹高遷啊?!?/br>
    錢到位,連秦非芒都自稱老奴了。

    孟昔昭的臉都快笑成一朵花了,他連連擺手:“秦大官休要客氣,在昔昭心中,大官就像昔昭的叔父一樣親密,自家人,怎么還說兩家話呢?!?/br>
    秦非芒呵呵笑:“哎,親兄弟還明算賬呢,該有的禮數(shù),咱們還是要有?!?/br>
    孟昔昭趕緊拱手:“是是是,大官說的是?!?/br>
    客套結(jié)束,一個老狐貍,一個小狐貍,兩人稍微湊近一些,孟昔昭說了要讓秦非芒辦的事,然后就后退一步,再次深鞠躬,直到秦非芒點頭,才轉(zhuǎn)身離去。

    只是秦非芒看著,他好像不是要出宮,而是,要去東宮。

    秦非芒保持著微笑的表情,心里卻有些波動。

    這太子不聲不響的,竟得到了孟昔昭的支持,孟家上下齊心,從前段時間的孟舊玉父子唱雙簧,就能看出來,他們是不會各自為業(yè)的。

    那這孟昔昭投了太子,就等于整個孟家都投了太子。

    皇帝只顧著在乎孟昔昭是否背叛了他,卻根本沒注意到,他一人的動向,就等于朝中一股勢力的動向。

    還不止,謝原為太子表兄,之前與孟昔昭同生共死,還是他的屬下,二人關系儼然非同一般,而詹不休在朝上,頻頻看向孟昔昭,顯然,他們兩個,也不是說不上話的關系。

    其他人見了,或許會覺得這些細節(jié)沒什么用,但他可是知道孟昔昭這人有多精的,所有令人捉摸不透的細節(jié),到了他身上,都有重要緣故。

    秦非芒作為天壽帝最信任的內(nèi)侍,他是不愿意摻和皇子奪嫡的。

    主要是,太危險了,一個不慎,自己就要完蛋。

    然而,就算他哪里都不摻和,自己到了最后,也十成有九的,沒有好下場。

    新皇要肅清先皇的勢力,總是要拿先皇身邊的太監(jiān)第一個開刀。

    秦非芒原先的想法是,他這輩子已經(jīng)活夠本了,錢賺得夠多,地位也不可能再進一步,這富貴日子過多了,也有些膩,索性有一日算一日,真到了那個時候,便下黃泉去,找到長公主,繼續(xù)伺候她。

    可孟昔昭送了他一幅畫,讓他心里的遺憾之感,稍稍填平了一些,而且,眼瞧著,自己的未來,或許也不是那么命中注定了。

    垂下眸,秦非芒捻了捻那張薄薄的地契。

    轉(zhuǎn)過身,他帶著天石回昆玉殿去了。

    彼時,孟昔昭已經(jīng)到了東宮,這是他第一回看見東宮的模樣,和天壽帝那里沒什么區(qū)別,就是在細節(jié)上,更為清雅,也更為清凈。

    這里的人顯然比外面少一半,而且多數(shù)都在殿外忙碌,侍衛(wèi)引著孟昔昭進來,崔冶聽說他來了,立刻放下筆,快步走了出來。

    見到孟昔昭,崔冶的神情微微變化了一下,似乎有些情難自禁。

    孟昔昭好端端的站在原處,對他微微一笑。

    崔冶見狀,這才冷靜了一些,揮手讓侍衛(wèi)出去,他問道:“如何,成了?”

    孟昔昭再也抑制不住,直接笑瞇了眼:“成了,如今站在你面前的是,太子詹事,兼應天府尹?!?/br>
    崔冶愣?。骸皯旄??”

    剛聽到這個的時候,孟昔昭也有種天上掉餡餅的感覺,但其實,仔細想想就會發(fā)現(xiàn),天壽帝安排給他這個職務,也是有道理的。

    補償?shù)穆毼蛔匀徊荒芨咭膊荒艿?,要么從三,要么正四,而從三品里面,最多的就是學士,孟昔昭肯定是當不了,至于御史中丞,他更當不了,孟昔昂就在御史臺,把他安排過去,他們沆瀣一氣怎么辦。

    天壽帝打定了主意不想讓他進三省六部,那僅剩的選擇,就是讓他去做應天府尹了。

    想當初,孟昔昭最渴望的,就是去大理寺任職,而跟大理寺職權(quán)差不多的,一共三個,大理寺、皇城司、應天府衙。

    第二個孟昔昭進不了,因為他不是太監(jiān)也不是侍衛(wèi),而第三個,他有自知之明,應天府衙是人才匯聚的地方,他根本就沒想過。

    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誰能想到,如今,他成了自己不敢想的地方的老大。

    孟昔昭覺得特別滿意,崔冶卻有些心疼的看著他:“應天府衙無比忙碌,二郎又要瘦了?!?/br>
    孟昔昭坐在他旁邊,聞言,他親了一下崔冶的臉:“再忙,我也會來看望我的美人殿下。”

    崔冶抿著唇,他一向不喜歡別人說自己長得好看,那讓他有種被冒犯的感覺,可孟昔昭說了,他就覺得,還怪害羞的。

    崔冶望著他,正要湊過去,廝磨一番,這時候,孟昔昭突然問他:“郁都頭呢,怎么沒見到他?”

    崔冶:“……我也不知,你要見他?”

    崔冶還用眼神暗示孟昔昭,這個時候,咱們二人獨處的時候,你要見一個外人?

    孟昔昭眨眨眼,對著他的暗示,很痛快的點頭:“是啊,我要見他,你快著人去請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