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楚司譯和門外眾人,此刻都盯著一個地方,似乎誰也沒有料到…… “咯嗒——咯嗒——”只見那老化的木質(zhì)門軸斷成了三段,半扇木門直接翻倒,沿著邊緣在地上滾動了兩下才停下。 楚司譯收回自己僵硬在半空的手,神情尷尬地看向屋主:“杰南尼,我現(xiàn)在手頭上有些緊,以后,再還你?” 杰南尼趁機掙脫士兵抓住的肩膀,沒有回答,只是先一步將一旁因為眼盲而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瑪雅扶回房子里。 楚司譯手撐著下巴,摩挲著,默默道:“杰南尼,你這是惹什么麻煩了?” 杰南尼轉(zhuǎn)過頭:“是你惹得麻煩?!?/br> “門,我就不指望你賠了,你活著就不錯了。” 楚司譯:?這話聽著不太對? 難不成,這天還沒完全亮,賈胡提還派人來接他不成? 這未免也太“周到”了些。 “你就是姜雨初閣下?”一個穿著深灰色宮服的人,站到了楚司譯的主視線區(qū)。 因為衣服顏色和士兵鎧甲的顏色相近,天色也沒有完全亮起,所以楚司譯一開始并沒有注意到對方。 但是只要一掃對方的服飾,楚司譯就大概知道對方的身份了。 他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姜雨初?他現(xiàn)在不在,好像是晚上吃壞了肚子,去附近看病去了?!背咀g張口就編到。 “閣下是著急找他嗎?那我現(xiàn)在就幫閣下去叫他回來!”楚司譯話一落,就疾步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沒走幾步,兩把橫刀插在自己面前,離臉只間隔幾厘米。 “呵,這次是個會耍心計的。不過,也活不了多久?!?/br> “直接迷暈,帶走!”那人嘲諷了一句,一聲令下,士兵便控制了他的身體。 口鼻被強制蒙上一塊兒涂滿藥粉的手帕。 ‘又來……’楚司譯一雙杏眼睜大,瞪向那人。 失去意識前,他從那人的眼中,讀到了滿是對玩物的不懈與鄙夷。 不知多久后,楚司譯身體被浸泡在水中。 意識浮浮沉沉,像是趕了很久的路,知道自己正在經(jīng)歷什么,身體卻使不上半點力氣。 “這次的,可是長得真像呢!” 楚司譯能感覺自己的臉有兩三道炙熱的視線,樂此不疲地來回掃看。 之后,不只是看了,自己的臉和身體,都有好幾雙手同時游走、揉搓。 力度有大有小,大的仿佛要搓掉他的皮,小的又讓人感到酥酥麻麻。 “這身體,太纖瘦了些,還是個男人,能受得住折騰嗎?” “不如,我們給他開開身體?” 楚司譯感覺有一雙手,已經(jīng)移到了他的下半身,他心底發(fā)緊。 什么叫做,開身體? “啪——”那雙手被一道浴刷打了下來,另一人森*晚*整*理道:“你是上癮了?” “上面雖然沒催,但估摸著已經(jīng)等久了,哪有多的時間?何況你見那些被丟出來的,哪有被碰過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br> 那人說完,身上的手總算沒有亂摸了。 整個身體從頭到腳被清洗干凈后,便被換上一件穿著冰涼的衣服。 隨后,他的身體騰空,似乎又要被人抬到哪里去。 而洗浴后,楚司譯的意識又陷入短暫的淺眠。 “唔”,再次醒來。 身體躺在一片冰潤之上,鼻息間可以嗅到空氣中燃燒散開的安神之香。 楚司譯眉頭微蹙:這似曾相識之感。 “啪——”書本子合上的聲音,有人向他走近。 用藥比打暈的后作用更大。 楚司譯想要撐手坐起來,試了好幾次,卻因身體依舊軟弱無力,都無果,身體繼續(xù)側(cè)躺在由整塊白色暖玉鋪設(shè)的地上。 低頭向下,當(dāng)他看清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時,人愣住了。 之前光著的是賈胡提,現(xiàn)在到他了……穿了和沒穿一樣。 一件像紙一樣薄還透明的輕紗,寬大地套在他身上。 動作但凡大點,就能看見關(guān)鍵部位。 “醒了?”下巴被人捏在手里,楚司譯身體一僵。 倒不是這動作,而是聲音。 蒙凱帕拉。 “既然醒了,怎么不說話?”嗓音有些沙啞低沉。 蒙凱帕拉指上一用力,那細嫩的皮膚上,就出現(xiàn)了一道明顯的紅印。 “嘶——”淚花在楚司譯眼眶打轉(zhuǎn),最后被迫睜開了眼睛。 蒙凱帕拉強勢地對上他的眼睛,略帶諷刺道:“這雙眼睛,裝得真像?!?/br> “你是他們中,最相像的,就連白天演戲時候的特點,都被培養(yǎng)出來了,祭司大人一定花了很多心思吧?” 楚司譯不知為何,覺得蒙凱帕拉話里指的祭司,指的是孟克佩勒松內(nèi)布,阿蒙神廟的清冷祭司,也是埃及第一大祭司。 但是,他能和孟克佩勒松內(nèi)布熟? 他的出現(xiàn),可是對埃及以往的神權(quán)帶來了許多打擊。 或者可以簡單理解為,以前和神溝通交流的,只有祭司,但是突然有一天卻冒出來一個被認為是神在俗世的化身,與他分權(quán)。 “我和祭司大人不熟!”他說的可是實打?qū)嵉膶嵲挕?/br> 楚司譯現(xiàn)在因為姿勢,被迫仰著頭,頸部酸疼,說話時都咬著牙,分外難受。 “那和賈胡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