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乖的大棒子,調(diào)教一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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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鑰匙打開門,幽黑的環(huán)境瞬間將劉嫣包圍,月色高懸在夜空照進寂靜的客廳里,如同染了一層白霜,裂了一條縫的房間是饕餮的洞xue吃人不見骨頭,空氣里傳出的是野獸的喘息聲。劉嫣在朦朧的射線里站了一會兒,才尋著那聲聲輕喘飄進幽閉的房間,野獸在安眠,她爬進男人的被窩里,探尋到巨大的溫暖才像是尋到了依靠的港灣聽著鼻憩聲入睡。 王懋和是從一股燥熱中醒過來的,吃了藥發(fā)了汗,像是從熱水里力拎出來似的,懷里還靠著綿軟暈香的一團,等發(fā)現(xiàn)是那魂牽夢縈的身體,只以為還在夢中。 “嫣嫣.....”粗啞的嗓子叫出聲來。 劉嫣抬手貼上他的額頭,輕靈翕動的眼睫抬起望著他:“你生病了嗎?”眼角暈濕的眼神不可謂不是可憐的。 “你怎么.....來了?”即使是那天那樣粗魯?shù)貥幼訉λ?,她不說恨極了他,也一定不會輕易諒解,哪想到只是一個睡夢的時間,她就來了。 “.....不知道,心跟著身體就過來了?!奔拍男暮孟窀颖淞?,她往男人身體靠了靠。 只這一句話王懋和什么都值了,激動地抱緊她:“我就知道,你不會舍得不要我的.....心疼老公了是不是?嗯?還深深愛著我對不對?就算是我做了這么多錯事,你還是愿意跟著我是不是?你快說是,啊.....”不住地揉搓懷里服軟的身子,香噴噴的沁香好像透著脊背傳過來,是一股介于女人與女孩間的奶味...... 迫不及待地焦急地要聽到女孩的誓言才罷休,只有這樣才能安撫這幾天失落的心,劉嫣還在問他:“你生病了嗎?” 王懋和說:“是,生病了,是相思病,因為見不到你就要病入膏肓了?!?/br> 劉嫣卻說:“你騙人,你把東西都打包給我了,是不愿意再見我,你還說我是離不了男人的sao貨.....” 一樁樁一件件,這是要跟他算總賬啊! “我錯了,是王懋和錯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上哪兒再去找這樣的人兒,看不見想著,見著了恨不得揉進自己身體里,卻不能光明正大地要,guntang的唇舌抵進軟甜的口腔,逞兇作惡狠刮了一遍才化作柔情似水的交纏.... 兩片亮濕濕的舌尖翻轉(zhuǎn)勾弄,“唔嗯~”王懋和不停地去揉弄劉嫣的脊背,從后面到前面,兩手包住鼓囊馕的rufang如揉面團似的捏, 王懋和喘著粗氣:“東西打包給你是因為你說的不想再看見我,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因為缺少父母的疼愛而來愛我,也許別的男人給你同樣的愛,你也能接受,就像一開始你離開姜曼怡那樣.....”在失去了一個精神支柱后又投向另一個支柱,她還沒長大,愛情是什么可能都不知道,轉(zhuǎn)身后傷心的可能只有他自己。 劉嫣突然從他懷里掙出來,拿那種仇視的眼神刮他:“你混蛋!” “是,我混蛋?!?/br> 嘴里呼呼噴著火氣:“我不愛你,我讓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這下子坐不住了,她突然從床上跳起來,王懋和眼疾手快從后面抱住。 “王八蛋,臭流氓,禽獸.....小姑娘看上去真是氣的不得了,然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卻還那幾句罵人的話,王懋和腦門上被她撓了幾下,直接拿嘴堵上去,熟練地拖住那條粉嫩的舌頭放進自己嘴里吸起來,托起兩瓣小屁屁去脫她的內(nèi)褲,掌心下捏一把臀rouQ彈光滑,嫩得能掐出水兒來,兩指掰開蚌口,瞬間被四面涌來的rou裹住,像是沒有牙齒的rou牙含住那樣,還是那么銷魂..... 男人嘆息一聲,roubang沿著臀縫來回蹭著,激起了磨皮酥骨的戰(zhàn)栗,劉嫣哼唧著,扭著身子叫喚。 “怎么了?”王懋和氣息不穩(wěn), 發(fā)現(xiàn)銷魂洞被一雙小手蓋住,不讓大棒子進去了..... “你跟姜曼怡做過.....她說。 硬的發(fā)紫的生殖器被隔絕在外面,不是不在意的,就是從那時候心就像感覺被刀子狠狠捅了一把,恨不得殺了他,男人青紫扎虬的那里捅在女人的身體里,瘋了似的律動,還有歇斯底里的呻吟,構(gòu)成一副黑暗畫面深深扎在腦海里怎么沖都沖不掉。 王懋和氣弱了叁分,連同著下身老二也硬不起來,將身下的人抱到自己身上,突然道:“你是不是騙我的?” “什么?” “你說你變傻了,為什么還一直記著這件事?是不是故意騙我?!敝罢f她腦袋撞壞了,王懋和就一直不愿意相信,哪個傻子摸兩下身下就能發(fā)大水似的,夾著他腰就不放,摸了摸鼻子,其實也是心虛地轉(zhuǎn)移話題,劉嫣就用那種眼神瞄他。 “非要抓著這事隔我的命是不是?” 又說,“我怎么會這么愛你,嗯?就算要我的命都給你,你說怎么罰我都行,寶寶....” 劉嫣不從被揉亂的棉被里掙脫出來,眼神流露出一種偷著了腥的貓,抓住十分雄偉的粗根:“我之前說過,你要敢對不起我,就一刀絞了它。” “你來真的?”王懋和怎么也想不出小姑娘還有這種雄心魄力,但顯然劉嫣不是跟他開玩笑,從床上跳下來不知道去哪踅摸來一把剪子,王懋和心驚rou跳趕緊跳下地。 “傻妞,刀壞了看你往哪里哭去?!?/br> 劉嫣哼哼:“壞了總比流膿發(fā)爛的好,免得這根東西見洞就鉆。”手起刀落就要向王懋和,王懋和一個用力將人貫在床上上:“別鬧,小丫頭怎么缺心眼呢。”說著扣下剪子扔出去老遠,劉嫣不干了,惡狠狠又用那種看敵人的眼神刮他。 “......除了這事兒,其他的隨你罰?!?/br> “真的?”某小姑娘眼睛發(fā)亮。 幾分鐘后王懋和額頭上又冒汗了。 “你不答應(yīng),以后別想干我?!?/br> 于是靜夜曖昧的房間里出現(xiàn)了這樣一幅畫面:男人精赤條條躺在床上, 雙手雙腳都被分開綁床柱上,只見中間一片黑森林中凸出一根紅色rou莖,劉嫣像個變態(tài)似的居高臨下,抓住揉了幾揉,毛茸茸的腦袋趴在那里,托托兩顆囊袋,翻翻包皮,王懋和粗喘著氣,身體起伏成一張彎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