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5
容玉嗤笑一聲往門外走去,半晌,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又折返回去,張婆子以為這魔頭不肯饒人,已是嚇得臉色發(fā)青,肝膽俱裂。 但容玉只是撕下她身上衣服,直接給她塞住了嘴巴。 ——沒跑遠呢,他可不想半途被這婆子嚎到人給攔截回去。 一通cao作完畢,沒成想張婆子雙眼皮一翻,徑直昏厥過去,旋即一陣淡淡的尿sao味鉆入容玉的鼻尖——對方居然嚇得失禁了。 果真是草把子,容玉冷笑一聲,嫌惡地拍了拍手,這才施施然往門口走去了。 推開虎頭大門,一陣秋風(fēng)席卷著落葉嘩啦啦而來,一派人間寂寥。 容玉深深吸了一口氣,秋日的午后,太陽暖洋洋灑在身上,他感受著身上的熱度,然心里空蕩蕩的。 其實也沒什么,反正近三十年的人生都是孤獨的——無父無母,沒有親戚,沒有朋友,沒有任何牽掛,左右都是一個人。 因著心理潔癖,不說sexpartner,連戀愛也沒談過,只一心專注于事業(yè),可就算事業(yè)做得再大,公司離了他還不是照樣運轉(zhuǎn)——事實是,再過一段時間,那個世界沒有人會記得他。 孤獨已是習(xí)慣了的,他的人生哪一次不是孤獨的掙扎?還不是讓他走到了最后。 他就是壓在碎瓦下的雜草,他就是裂石而生的卷柏,他就是狹溝里暗暗滋生的地衣,但凡有一點可能,他都會緊緊抓住機會,頑強地生存下去。 又有什么難的。 容玉自嘲地笑了笑,心中剩下的一點惆悵很快一掃而光,面上露出幾分泰然,獵獵秋風(fēng)下,白衣舞動,幾同謫仙。 他該去找他的大靠山了。 ****** 京城最繁華的朱雀街西,坐落著一座森嚴的百年侯府。 府邸占地甚廣,但并非是其他侯府顯貴似的朱甍碧瓦,只清一色古樸的玄青色。 侯府大門按著北安朝勛爵最高等級的“五間三啟門”而設(shè),門楣是開朝先祖安帝御賜的匾額,上書蒼勁有力的“平陽侯府”四字,兩只威風(fēng)凜凜的高大石獅子守在大門兩側(cè),門庭莊嚴,宏偉氣派,讓人見之不由生凜。 許是宋老侯爺?shù)娜聠势谖催^,故而府燈依舊著白,門庭府兵盡數(shù)頭摘冠纓,身服素縞,一派肅穆。 容玉遠遠地看著這座巍峨的百年侯府,他的嘴唇微微抿,右手拇指與食指慢慢揉搓著,這是他思考時候的習(xí)慣。 要說這書里最大的靠山,那只能是這座百年侯府。 宋老侯爺去世后,宋家三個兒郎先后步入政壇中心,漸漸地在朝堂上大放異彩,平陽侯府一扭頹勢,威勢日漸,更是上了史無前例的臺階。 然一個家族太過興旺容易惹上位忌憚,自不會是好事,但平陽侯府是個例外,在北安朝數(shù)百年歷史中,平陽侯府始終屹立在各種風(fēng)波中不倒,直至最后與北安朝一道湮滅在朝代更迭的進程中,可謂是一個不可復(fù)制的奇跡。 在容玉穿書的這個節(jié)點,外放邊疆督軍的宋家大郎宋儼明回京承襲了平陽侯,官拜中書令;自小被安放在武當山的宋家二郎宋逸舟亦將回京,而最小的宋家三郎宋文彥目前僅是一個十歲稚童。 這個世界,只有容玉知道這宋家三兄弟的命數(shù)。 他們?nèi)齻€里面,一個將來會攜手容長風(fēng)一起入了內(nèi)閣,輔佐幼主,成為一代名首輔,最終開啟了這北安朝的“懿元盛世”;一個會是收復(fù)前朝南臺十六州失地,并擴大疆域版圖的驃騎大將軍;還有一個未來將推動北安朝進行改革,是個功業(yè)惠及后世的偉大人物——這三個人即將協(xié)同容長風(fēng)一起將北安朝的國運推到一個無可比擬的高度。 北安朝史書上有“宋家一朝,滿門天下”一說,說的就是宋老侯爺?shù)倪@三個兒子。 這是真正的滿門天下。 大概是原著作者將自己對一個烏托邦國度的夢想寄托在了容長風(fēng)身上,才給他安排了宋家三兄弟這樣完美的助攻吧。 然容玉沒有那等豪情壯志,什么江山社稷,都見鬼去吧,他只為自己活,既然命運讓他穿到這本書里,合該也讓他沾一沾這三個完美助攻的光。 容玉對自己的處境想得明白,容家已將他丟棄了,怎還會收留他,回去不過是自尋死路,京城又是豺狼遍地,他能沾上邊的靠山,只有這三個便宜兒子了。 他倒霉地穿書成這個悲催的主兒,必須要充分發(fā)揮主觀能動性來改變命運,沒有條件創(chuàng)造條件也要上嘛——好歹他也是這宋家三兄弟有名無實的小媽。 打定了主意以后,他淡定從容地往侯府大門走去。 大門守著的府兵自然將他攔截了下來。 容玉單刀直入:“我乃老侯爺?shù)奈赐鋈耍瑹﹦诙贿M去通報一聲。” 容玉生得極美,兩位府兵竟目不敢視,而他的話又著實太過驚世駭俗,二人面面相覷一番,其中一位略略聽聞一些街知巷聞的府兵想到了什么,只目光閃爍道: “公子稍等,容我進去通傳一聲?!?/br> 容玉客客氣氣:“謝過這位大哥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