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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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這番解困,也是多虧了阿良及時的通風(fēng)報信,看來吃人嘴短這個亙古不變的道理是錯不了的。 容玉將心頭的煩躁之一略微壓了壓,朝他走了過去,本想真心實意地給他道個謝,又怕被那鬼魅一般的風(fēng)鳴聽了去,等會兒累得他丟了工作便不好了。 只揉了揉鼻子,問他:“你在等我么?” “沒、沒。”阿良低了腦袋,看見他沒有大礙,心里的大石頭終于落地。 阿良是后院的仆侍,沒有資格去前廳,只大清早在后院幫廚聽了一耳朵,又看見戚總管氣勢洶洶地將帶著一眾府兵去西苑,怕容玉要遭殃,心里掙扎了一番,還是決定向容玉通風(fēng)報信了,原以為兇多吉少,只焦心地守在這路口,沒成想居然讓他看見了無礙的容玉。 他抿了抿嘴,拿出了食盒,遞交給容玉:“這是……你的食盒?!?/br> 容玉掀開一看,里面又是一碗稠糊糊的粥,兩個灰撲撲的包子,還有一小碟子的醬菜。 容玉歷經(jīng)一番風(fēng)波,本就沒有胃口,這會兒見了這毫無半分食色的吃食,自然丁點沒有吃它的**。 但看見阿良一臉小心翼翼的神情,他只能接過了那食盒,朝他道了謝, “謝謝你啦?!?/br> 容玉輕輕搖了搖那個食盒致意,正準(zhǔn)備回西苑。 大清早的被叫了起來,又鬧了這么大動靜,自然是要回去睡個回籠覺的,睡精神了才有精力對付這cao蛋的一出出。 可阿良猶猶豫豫卻是叫住了他:“公子——” 容玉回頭,阿良咬了咬唇,鼓足了勇氣:“你可否教我做那個‘蒸蛋糕’?” 容玉略微驚訝,卻見阿良漲紅了臉解釋道:“我娘病了許久,我想給她做點好吃的,可我……” 他有些難堪地瞧著容玉:“我實在愚鈍,卻怎么都做不好,公子你,你能否教我?” 容玉打量了他幾眼:“你多大了?” “我啊,我十六了?!?/br> 阿良撓了撓頭,又是紅了臉。 居然十六了,這孩子瘦瘦弱弱的看上去也僅十三四歲的模樣,連十歲的宋文彥都快趕上他的身高了。 據(jù)說他父親戰(zhàn)死了,這會兒母親又還病著,若非侯府接濟的這份工,大概沒有活路了吧?人啊,三六九等都是命。 容玉挺喜歡這孩子的,莫名讓他想起了他的那只去世多年的雪納瑞,雖然這會兒他的rou身也才十七歲,但容玉擁有的是一個二十六歲的靈魂,自然看他就像孩子。 反正目前他連侯府半步都踏不出去,大把的時間無處可遣,不找點小事來做如何打發(fā)。 容玉很是爽快:“行,晚上的時候過來吧。” *** 平陽侯府,主院。 一燈如豆。 已是子時,宋儼明端坐在桃木案邊翻閱書冊,松竹輕步上來將燈罩啟開,添了燈油,房間里面燈燭一晃,很快又明亮起來了,他恭順地福著身子垂手站在一側(cè),輕聲勸道: “侯爺,夜已經(jīng)深了,早些歇下吧?!?/br> 宋儼明頭也沒抬:“不急,你先去歇息?!?/br> 官宦貴胄人家,主子未歇息,作奴才的怎可僭越在前,松竹有些踟躕,雖知道即便這會兒去休息,寬厚如侯爺不會怪罪自己,可若是讓戚總管知道了,雖明面上不會懲戒,但總歸后面有些氣受的。 他不由想,要是有位當(dāng)家主母便好了。 松竹想象著此刻有個主母雍容華貴款步上前,溫聲細(xì)語勸慰尊為一國侯爵的丈夫入寢,周到細(xì)致地照料著侯爺?shù)姆椒矫婷妫⑼滋蟹执绲匕仓孟氯?,那樣定是比現(xiàn)在好許多許多。 可惜啊。 他小心翼翼看了看自己這位自小跟到大的主子,心里仍是看不穿這位新侯爺心中所想,他們侯爺弱冠之年便被派去在北疆督軍,等北疆戰(zhàn)事稍緩歸來已是三年有余,這會兒已經(jīng)廿四了,可還未婚配,房里侍妾也無,若是京城里其他的人家,恐怕都已經(jīng)是幾個孩子的爹了。 侯爺年紀(jì)輕輕便承襲了侯位,官拜中書令,深得圣寵,品貌非凡,自是京中炙手可熱的賢婿人選,因府里沒有當(dāng)家女眷,說親的都快將隔壁安信侯府的門檻給踏破了,安信侯對自家的這侄兒亦是上心得很,吳大娘子已經(jīng)跑了這院里提了不下十多次了,可侯爺面上都淡淡的,只說孝期未滿三年,孝思不匱,次次將吳大娘子給回絕了去。 也不知侯爺心里想什么。 念此,松竹心里微微一跳,侯爺該不會喜歡男子吧,但也沒見侯爺往府里帶些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