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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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岑清又把刀送了回去,去冰箱里拿了一盤洗好的車?yán)遄樱匦禄氐缴嘲l(fā)坐下。 她小口喝著奶茶,眼睛瞟著旁邊正在看她娛樂雜志的男人,不知不覺,目光死死地盯在那根吸管上…… “想要?”段生和見她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手里的那杯,以為岑清改了主意,又想喝他這杯了。 “不想?!?/br> 段生和輕笑了一聲,“那你老盯著我做什么?” 岑清和他對視兩秒,換了個能和他平視的坐姿,面無表情道:“我盯著你看不是很正常嗎?” “也對,人人都喜歡欣賞美?!彼币性谏嘲l(fā)背上,雜志也不看了。 岑清看著他,他就看回去。 良久,岑清深吸一口氣,率先敗下陣來。這人老跟個男妖精一樣勾引人,她一個涉世未深的少女實在是遭不住。 岑清低著頭看著拖鞋上的兔子毛,她嘴里咬著吸管,余光瞟見段生和還在看她。 二人就這么僵持著,岑清差點兒把拖鞋盯出個洞來,終于忍不了了。 她將奶茶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氣勢很足地抬起頭看向男妖精,“你什么時候走?” 這話問完,岑清立刻覺得不對,分明是自己家,憑什么趕個客還要征詢他的意見? 她立刻改口:“你趕緊走?!?/br> 段生和笑了一聲,他不緊不慢地往嘴里塞了一顆車?yán)遄?,“你怕什么??/br> 他這個結(jié)論得來的毫無根據(jù),岑清不服道:“誰怕了?這么晚了,我要睡覺了?!?/br> 她隨手一指墻上的掛鐘,時針指著八。雖說這個點兒說自己要睡覺了很沒有說服力,但岑清堅信只要話說得夠理直氣壯,假話也能變真話。 她插著腰,威脅道:“你要再不走,我可能就不是睡床了。” 段生和微怔,反應(yīng)了兩秒后突然張開雙臂,沒正形道:“睡我也行?!?/br> 五分鐘后,某口出狂言的男人站在電梯間,腳上還穿著那雙兔子拖鞋。 他又回頭敲門,迎來的是某炸毛貓咪的探頭怒視。 “鞋?!倍紊椭噶酥肝輧?nèi)。 下一秒,意大利手工定制皮鞋被粗暴地丟出門外,東倒西歪地倒在地上。 段生和全不在意,他彎腰將兔子拖鞋拖下來,放在岑清家門口的鞋架子上擺正。 臨走前,他摸了摸拖鞋上的兔子腦袋,“下次見。” 一樓之隔,柳錫明家。 段生和輸入密碼進(jìn)門,看見癱在沙發(fā)上望著天花板的柳錫明,他雙目無神,表情呆滯,靈魂像被某個女鬼吸干了似的。 “你怎么了?”段生和問道。 柳錫明聽見他的聲音一躍起身,怒吼道:“怎么了?你還有臉問我怎么了?” 段生和瞟了他一眼,自顧自去餐廳打開外賣盒子,也沒說話。 “奶茶呢?”柳錫明趿著拖鞋走到段生和旁邊,手?jǐn)傞_,“四十分鐘前你下樓拿奶茶外賣,那么我請問您,這四十分鐘你是站在樓下把我的奶茶私吞了嗎?” “沒有?!倍紊屯炖锼土艘豢曜忧嗖耍耙院髣e買豆乳奶茶了,她不喜歡。” 她? 柳錫明記憶中段生和在這個小區(qū)除了自己以外沒有第二個朋友,他皺著眉,問道:“是男他女他,還是寶蓋頭的它?” “岑清?!倍紊椭噶酥改线叄八「舯??!?/br> 柳錫明順著他的手指頭看去,岑清在隔壁樓? 怪不得他今天主動提出要來找自己,怪不得剛才他主動下樓拿奶茶外賣,怪不得這些天他動不動就對著手機(jī)傻笑…… “這么些年的青春,終究是我錯付了……”柳錫明面色悲痛,隨即撕心裂肺道,“你居然拿我的奶茶,去給別的女人!” 段生和瞥了他一眼,“這些年的青春?” “對!” “你的青春給了linda、amanda、derella還有小蕓和兮兮……”柳錫明那些個前女友他能數(shù)一沓出來。 段生和又補(bǔ)充道:“你還拿了我公司年底的公關(guān)禮盒去給了別的女人,還不止一個,這賬怎么算?” 柳錫明悻悻地笑了笑,“那些個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你提了做什么,吃飯吃飯……” 吃完飯,兩個男人去了書房打游戲,剛開局不久,段生和聽見門口敲門的聲音。 “你來吃個線,我去開門?!倍紊屯崎_書房的門出去,聽見門外是女人的聲音。 他拿上外套,穿上鞋,打開門,“你好?!?/br> 門外的女人香水味兒撲鼻,段生和下意識地屏住呼吸,沒等女人開口問,主動說道:“找柳錫明是吧?他在書房你進(jìn)去吧,跟他說一聲我走了?!?/br> 見女人進(jìn)去了,段生和貼心地關(guān)上了大門,心滿意足地乘電梯下樓。 他刷門禁卡出了小區(qū),驅(qū)車離開。 周五,m市戲劇中心,最新劇本的第一次演出。 岑清一早買了票,比起在后臺貓著腰看,她還是更喜歡坐在臺下的感覺。能聽見觀眾的反應(yīng)和討論,也能更加直觀地看到舞臺上的演出效果。 整個周五下午她都在星初忙著演員籌備的工作,下班前,岑清正收拾東西準(zhǔn)備走,沒想到被陸炤一個電話叫去了總裁辦,再從公司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八點了。 岑清匆匆趕到劇院,還有十分鐘上半場就結(jié)束了。她坐在大廳里等了一會兒,很快就有工作人員來帶她進(jìn)場。 劇院工作人員帶著她從側(cè)門進(jìn)去,岑清一眼就瞄見了自己的位置上有人。 “不好意思,能請您回自己的位置嗎?”岑清之前是聽說過,如果前排票賣不掉后面的人可以往前坐的,所以對此表示理解,她說話的時候帶著笑容,好聲好氣的。 座位上的男人瞟了她一眼,“這就是我的位置?!?/br> 工作人員聞言道:“那先生請您出示一下您的票根或者購票信息,我核對一下。” 霸座男充耳未聞,翹著二郎腿,“我都坐了一個多小時了,你后面撿其他地兒坐去,那不還有空的嗎?”他指的是后頭十幾排邊上的一個位置,說完后還晃動著腦袋,略帶挑釁地看著岑清。 “前后十多排差幾百塊錢,喂狗也用不著這么多?!?/br> “你說誰是狗呢你?”霸座男愣了幾秒反應(yīng)過來,氣急敗壞地指著岑清。 岑清微微勾了勾嘴角,也不吱聲。 還沒等工作人員說話,霸座男一拍扶手,頗有一種無賴的架勢,揚聲道:“我就坐這兒,大不了今天這戲都別看了,坐到十點散場?!?/br> “女士,您要不……”工作人員也有些無奈,話說了一半停下了,許是覺得這要求實在不妥。 岑清態(tài)度堅決道:“叫你們領(lǐng)導(dǎo)過來,今天要不他出示票根回自己座位,要不他拒絕出示票根,你們找保安給抬出去。” 工作人員見她神情嚴(yán)肅,立刻用對講機(jī)聯(lián)系同事。 “你憑什么找保安趕我?我正兒八經(jīng)買票進(jìn)來的懂嗎!”霸座男嗓門大了些,吸引了前半場觀眾的注意力,劇院里一下子就安靜了不少。 比嗓門這事兒岑清從小到大都沒輸過,“票呢,拿出來才叫票,你空口白話說有票又不敢拿出來算什么?” 劇院負(fù)責(zé)人匆匆趕過來,稍微了解了一下情況,朝著二人賠笑,給出了解決方案:“這樣吧,女士我這邊補(bǔ)償你一張1888的代金券,無時間場次限制,您看可以嗎?然后就是我們?nèi)胖虚g還有個位置,視野也不錯的,您可以……” “不可以?!贬迨植粷M他和稀泥的態(tài)度,明擺著對錯分明的事情,就是欺軟怕硬。 她今天非要把這事兒好好掰扯清楚,有些人仗著不要臉嗓門兒大,還次次都能在外頭橫著走了不成? 岑清冷著臉看向負(fù)責(zé)人說道:“讓他拿票根核實,拿不出票根說不定就是混進(jìn)來的,該怎么處理怎么處理?!?/br> 負(fù)責(zé)人有些尷尬,叫保安趕客人這事兒他干不出來,但怎么看這件事兒也都是岑清占理兒,可偏偏那占座的又看起來是個不好惹的……他一時間杵在原地沒了主意,幾個人僵持著。 后臺聽到了觀眾席的sao動,有演員偷偷掀開簾子看,發(fā)現(xiàn)跟人吵起來的是岑清,都急了。一個個按捺不住脾氣,恨不得要上去跟人家干架。 闞子夢連忙將他們攔住,她站在走廊里糾結(jié)了一會兒,還是去隔壁化妝間敲開了段生和的門。 作者有話要說: 柚子提醒您,疫情期間自己用自己的吸管!不要學(xué)老段!?。?/br> 沒有意外的話晚上十一點應(yīng)該還有一章~ 感謝在20200726 17:18:04~20200728 14:16: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游滄海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伏彤ttttt 6瓶;愛閱讀的小辣椒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3章 段生和中場休息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 所以就算是劇組的人都知道他和岑清關(guān)系不一般,也沒人敢輕易去告訴他。 闞子夢敲了兩下,里面毫無動靜。她嘆了口氣, 壯著膽子推門進(jìn)去, “段老師……” 段生和抬眼看向她,一言不發(fā)。 被他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 闞子夢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盡管她是親眼見過段生和對岑清如何溫柔的,但還是被他此刻的神情嚇到想跑。 “岑,岑編好像在觀眾席跟人家吵起來了?!标R子夢見他表情一下子就變了,緊接著說道, “好像是那個男的搶了岑編的位置不肯給,看起來好兇的樣子……” “你先回去?!倍紊望溡矝]摘,越過門邊的闞子夢直接往觀眾席的側(cè)門走。 闞子夢松了口氣, 跑到上臺口貓著腰往外看。 她的舉動吸引了不少后臺的演員,大家從高到矮依次排好,六七個腦袋齊刷刷地呈一個豎列往外看。 段生和推門進(jìn)去就吸引了不少觀眾的目光,大家紛紛拿出手機(jī)拍他, 小姑娘們眼睛都看直了, 直呼演員果然是近看更帥。 “怎么回事?”他遠(yuǎn)遠(yuǎn)兒地就看見一排一座的男人翹著二郎腿, 一副你能拿我怎么辦的樣子。 方才段生和演出的時候就注意到他了, 他是開場十分鐘后從十幾排走到前面來的。 負(fù)責(zé)人見著段生和冷汗都快下來了,“段, 段總, 是這樣的,這位女士說這位先生占了她的位置,但是……” 岑清打斷負(fù)責(zé)人支支吾吾的解釋, 朗聲道:“他不肯出示票根,也不肯把座位讓給我,這位自稱經(jīng)理的工作人員要讓我拿著一排一座的票坐到三排去,讓這位不肯出示票根的觀眾接著坐我的位置。” 段生和掃了一眼負(fù)責(zé)人,后者低著頭,小聲道:“對……這位先生不讓,我們也沒有辦法?!?/br> “劇院花錢招的保安都是擺設(shè)?”段生和隱隱能看出來怒氣,但神色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