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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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檸去拉窗簾的時候,看到夜色里駛來一輛熟悉的車,她拉著窗簾的手陡然收緊,連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心里涌起的那股期待和興奮感。 施秦回來了。 然而隨后她看到越來越近的車子停在門外,駕駛座的車門打開,下車的卻不是施秦,而是一個女人,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不是周家二小姐,不是她在公司見過的女人,是一個她不認識的女人。 她從施秦的車上下來,而且是駕駛座。 她是誰? 心里悶悶的,像堵著一塊大石一樣難受。 那個漂亮女生走到后座,拉開車門,隨后她看到熟悉的身影邁開腳步從車上下來,他們兩個的態(tài)度好似十分熟稔,十分默契。 施檸止不住瘋狂猜測,秘書?助理?只是單純地送老板回家?不像,氣質(zhì)不像。或是某個在宴會上的女賓客,某家的大小姐?可為什么會是一個女人送施秦回來? 不過看起來施秦很信任她,否則也不會讓她坐上他的車。 她愣在窗邊的時間里,吳若珊也跟著施秦到了施宅門口。 “哎怎么沒人?。啃胁恍邪。啃璨恍枰伊粝聛碚疹櫮??”吳若珊見樓下沒人,便問一句。 施秦皺緊眉頭:“你還不走?” “好的?!眳侨羯河X得自己真是瞎cao心,這個弟弟哪里卻要她擔心哦。 施檸出現(xiàn)在樓梯口,從上面聽到了他們兩的對話。 吳若珊眼尖,見到施檸,眼神亮起:“哎,有人啊,這個是誰,你家的保姆這么小嗎?” 施檸的心緊了緊。 施秦一個眼刀殺過去,沉聲道:“你可以走了?!?/br> 空氣的溫度陡然下降,吳若珊感覺渾身冷颼颼的,不知道怎么惹施秦生氣了,縮緊脖子趕緊溜了。 施檸站著一動不動。 施秦強忍了一路,那種感覺斷斷續(xù)續(xù)此起彼伏,他感覺都快要爆炸了,蟄伏的欲望在見到施檸這一刻全部爆發(fā)出來,滿眼的紅血絲,眼睛像一只惡狼死死地盯著施檸。 “乖寶寶,愣著做什么,過來扶哥哥?。俊?/br> 施檸緩步下樓,臉上卻沒有什么神色,心里還在為剛剛那女人的事情發(fā)悶。走進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施秦的異樣。 “你怎么了?” 男人見她便往她那邊撲過去。施檸連忙抓住,隨后就被死死地抱緊,兩只手臂就像是銅墻鐵壁,把她狠狠地箍緊。 他身上的溫度很不正常,燙地過分了。 “檸檸檸檸?!?/br> 男人的聲音嘶啞,悶在她的肩頭一遍又一遍地喚她的名字。隨后她感覺脖子一疼,竟是被他咬住。 “施秦!”她驚呼。 “嗯?喊哥哥干嘛?” 他咬了一口,又伸出舌頭在那塊牙印上舔起來,像渴急的狗,舌頭急切地在她脖子上刷刷地舔。 施檸想把人退開,那點力氣就如蚍蜉撼大樹,一點也撬不動他,反倒被施秦一把抱起,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地,竟是被他扛到肩頭。 此刻的男人很強勁也很危險。 過分了。 “施秦!” 她被他帶到他的房間,猛地沖到床邊把她摔到床上,然后壓上去,腦袋伏在她脖頸間玩命地親,一雙手迫不及待地扯開她的衣服。 不對勁,很不對勁。 他的動作很急切,一點章法也沒有,野蠻,甚至于有點暴力。 似是惹急了他,他干脆徒手撕開那層布料。 “嘩啦?!笔幍乃钩堕_一個口子。 施秦的手就順著那個口子摸進來,狠狠地按在她的胸上,手掌不知輕重地使勁揉搓。 好痛。 此時的他根本就不顧及她的感受,讓她有一種被強jian的感覺。 等待了一個晚上的委屈瞬間爆發(fā)。她那么想見他,那么那么想見到他,可等到他回來,卻是和別的女人一起,有說有笑,他沒解釋就算了,一見她就對她這樣野蠻,全然不顧她的感受…… 施秦吻著施檸的嘴,正是連綿意猶未盡的時刻,卻突然嘗到一口咸味,他怔住,身體停下動作,意識回弦。 他meimei在哭,哭得好傷心。 施秦心中一痛,趕忙起身將她輕輕抱在懷里,手掌輕拍她的后背:“檸檸別哭,我錯了,我錯了,你別哭,對不起,對不起,抱歉……” 施檸原本想狠狠推開他的,卻在聽到他道歉的聲音后哭得更大聲。 “疼?!彼薜?。 施秦看到被自己咬破的嘴唇,脖子上的牙印,以及可憐的泛紅的奶頭,眼神陰鷙,心中一片后悔。 著實不該,不該弄疼她。 “對不起,我錯了,檸檸……” 施檸哭了一陣,聲音悶悶地,卻發(fā)現(xiàn)他的懷抱不知何時勒得非常緊,怕她逃開一般。 她也冷靜下來,張口問:“今天那人是誰?” 施秦知道她說的是吳若珊,心想她可能誤會了,解釋道:“吳家千金吳若珊,之前在國外,前段時間回國,今晚的宴會就是為她舉行的,但是我們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我出了點事,她開車送我回來,僅此而已。你別誤會,也別因為這個生氣。” 施檸注意到他話里的關(guān)鍵詞,問:“你出了什么事?” 聽到她急切擔憂的聲音,施秦終于放了心,雙臂松開:“一會兒再說好嗎,哥哥先洗個澡?!?/br> “你……”施檸早注意到了,他身下蓄意爆發(fā)的某物一直戳著她,溫度嚇人。 硬起來就硬起來了,反正也是對著施檸硬起來。施秦也不避諱,身下頂著一個小帳篷,大刺刺地拿著浴衣進浴室。 施檸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兔,從剛剛施秦的表現(xiàn)和他說的話,他大致猜出了他在宴會上遇到的什么事。 以往陳子欣就常在她耳邊說些小說里面的狗血cao作,豪門里的齷齪,下藥灌酒之類的話,細想之下果然是戲劇來源生活,小說里面寫得再怎么狗血,放到真實世界里,并不見得沒有。 有人對施秦下藥。 眼下施檸注意到兩個問題,誰給他下藥,為什么是吳家千金送他。他都中了藥,竟然還是一個女人送他回家,就不怕天雷勾地火嗎?這兩人都對彼此那么放心,看來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是那么簡單。 施秦這個澡確實是洗了很久,將近一個小時才出來,不過藥效是徹底過了,他此時舒爽得很。 但施檸已經(jīng)不在他的房間里,四處都沒有。 施秦一點不帶猶豫,徑自往她的房間去。 施檸坐在桌前,并沒有睡。聽到敲門聲,她想了想,還是起來開門。 門一打開,便被一把摟住。 熟悉的男人的清冽氣息,清涼撲鼻。 施檸想,剛剛一定沒少泡冷水。 “是誰給你下的藥?”她直接了當?shù)膯枴?/br> “周雨微,你見過,那個周家二小姐。” 原來是她。 施檸隨即又問:“你和吳家千金……究竟什么關(guān)系?” 施秦直起身,眼眸含笑看著她:“檸檸吃哥哥的醋了?!?/br> 施檸瞪他一眼,作勢要關(guān)門。 施秦眼疾手快,一手抵住門板:“羞什么。”隨后他撐開門,進了施檸的房間,拉著她一路走到床前坐下,把她摟在懷里,說道:“我和她確實有點交流,之前出國出差的時候在國外見過一面,談過一場合作,之后回國再見也就是今晚,爺爺和吳老有意讓我們相處,有聯(lián)姻的意思,但是我們兩個都沒有這個意愿,她有喜歡的人,要和我一起拒絕兩家老人的安排。我都有檸檸了,自然答應(yīng)她了?!?/br> 他親昵地在施檸的脖子上蹭了兩下,又繼續(xù)說:“吳若珊這個人我還是了解一點的,心里裝著真愛,跟我純粹是生意上的往來,彼此都信得過,再說她算是吳家主人,我在她家宴會上出事,她執(zhí)意要送我回來,當時不管是叫人來接我還是找代駕都需要一定時間,所以我就沒拒絕?!?/br> “好了,檸檸,別生氣了?!?/br> 施檸還是頭一遭聽到施秦一次性說這么多的話,再多的疑問都被解決了。 “那你現(xiàn)在怎么樣?”她問。 “你不生我氣我就好了。”施秦道。 “……我不生你氣?!笔幷f。 “嗯,我好了?!笔┣芈耦^靠在施檸肩膀上,狠狠地吸氣,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味道,讓他安心的味道。 “今晚跟哥哥睡嗎?”他問。 “……”施檸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那哥哥想跟meimei睡,睡檸檸的床?!笔┣卮藭r像只黏人的大狼狗,抱著施檸不放手,還撒嬌一般地搖搖晃晃。 趕是趕不走的。 兩人沒少睡在一起,但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在施秦的房間,在施檸的房間里很少很少。 施秦很喜歡,這個房間里都是他的檸檸寶貝的味道,獨一無二的味道,舒服的味道,快樂的味道,讓他安心的味道。 他摟著她,相擁而眠。 珠珠難道我不配嗎?不配嗎?不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