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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嶼百無聊賴地躺在病床上玩手機。 醫(yī)生說H7N9病毒有幾天的潛伏期,因此他需要在醫(yī)院再住一段時間,等確認(rèn)不是流感才能出院。 韓辰下午的時候抽空過來探過一次:等會我叫小王去給你買點日用品,你有什么需要帶的嘛 韓嶼想了一會:給我?guī)€存的電影多一點的筆記本吧,醫(yī)院這個網(wǎng)也太卡了 到了下午果果放學(xué)后,他也在嫂子的帶領(lǐng)下來了醫(yī)院,像模像樣地安慰著不能回家的小叔叔:小叔叔,麻麻說你生病了,生病可難受啦,你要快點好起來啊。 頓了一下,又有點不舍得地說道:等你回家了,窩把麻麻給窩新買的變形金剛送你。 韓嶼難得被這小惡魔體貼一次,簡直感動:哈哈哈,我不要你的變形金剛,只要你下次吃巧克力的時候,分我一半就行了。 聽到不用送變形金剛,果果滿口答應(yīng):沒問題,到時候窩的巧克力都分給你! 韓母此刻正在香港,即使心急也沒法很快回來。她和韓嶼通了個電話,叮囑了好多注意事項,韓嶼都一一應(yīng)下了。 到了快掛電話的時候,她突然放低聲音,小心地問了一句:小羽毛啊,你不會是因為泄露了那個航班事件的天機,所以遭到什么反噬了吧 老媽,你最近都在看什么亂七八糟的小說啊韓嶼對自己老媽這么大的腦洞也是服氣,我一不會算命,二不懂風(fēng)水的,你這說法也太扯了。 胡思亂想被懟了回來,韓母默默無言地掛了電話。 第二天下午,錢方那個大嗓門得知韓嶼住院的消息,暗搓搓給韓嶼遞進來了一個不可言說的硬盤:咳咳,嶼哥,這可是我從馮文遠(yuǎn)那里要來的珍藏,給你解解悶。 韓嶼簡直被這家伙氣笑了:我是在養(yǎng)病啊兄弟,給我看這種,能看不能吃,有意思嗎 錢方擠眉弄眼的:嶼哥你畢竟母胎solo二十幾年了,馮文遠(yuǎn)這小子作為華星娛樂的少董,這方面經(jīng)驗豐富得很,你先參考參考,以后也好用得上是不是 韓嶼沒好氣地讓他快滾:再bb小心我向?qū)O大小姐打小報告,她要是知道了你向馮文遠(yuǎn)要這種東西,你就等著被你的三個小舅子按在地上摩擦吧。 別別別,錢方瞬間苦了臉,嶼哥手下留情啊!我馬上走,馬上走 錢方最終還是留下了那個硬盤,帶著我果然是嶼哥的好兄弟,我考慮得真周到!的成就感挺胸離開。 他剛走到樓下大廳里,就遇到了匆匆而來的齊安。 咦齊總你也來醫(yī)院掛號啊!錢方訝異出聲。 其實錢方與齊安原本也算得上相熟,不過自從韓嶼和齊安關(guān)系冷淡下來之后,他自然是站在他們家?guī)Z哥一邊,和齊安保持了一定距離。 最近嶼哥和齊安重歸于好,聽那意思還是齊安主動道歉的,萬年寒冰一朝消融,錢方那是好奇得抓心撓肺啊。 突然在醫(yī)院遇到,他十分自然地想去圍觀一下這個最近的話題中心人物。 齊安一看是錢方,心知這是韓嶼的發(fā)小,勉勉強強地回答了他的問題:不是。 錢方鍥而不舍:那您這是,來探病 齊安更加冷淡地嗯了一聲。 饒是厚臉皮如錢方,也被這無限發(fā)散的冷氣凍得聊不下去了。 待到看齊安站在了15層以上專用電梯的前面,錢方心中有什么靈光一閃而逝。 剛往門口走了幾步,錢方突然就若有所思地頓下了步子:這電梯,齊總不會是要上去看嶼哥吧! 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電梯門正在緩緩合上。 齊安站在那狹窄電梯的中央,手里拎著剛剛脫下的西裝外套,臉上仍然是萬年的沒有表情。 但那高人一籌的顏值和氣場,卻將這個平平無奇的醫(yī)院電梯,襯托得宛如五星級酒店的大堂入口般富麗非凡。 錢方咋了一下舌,他不得不承認(rèn),有些人天生是眾人目光的焦點,即使把他丟在節(jié)日廣場的人潮中央,他也會被大家一眼識別。 錢方自顧自地想象了一下,齊安頂著這樣一張自帶閃瞎人眼技能的冷臉,去隔離病房探病的場面,默默地抖了抖:如果真的是去看嶼哥的話,此處只想為嶼哥默哀三分鐘。 錢方離開后,韓嶼的病房里又恢復(fù)了一派寂寥。 從隔離病房的玻璃望出去,走廊上的每個人都行色匆匆,有的人臉上是劫后逃生的喜悅,有的人臉上是顯而易見的焦慮,而更多人則是面無表情的麻木。 外面是人間喧嘩,唯此處寂靜自成一體,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和儀器運轉(zhuǎn)的輕微聲響。 錢方把那個移動硬盤里的存貨吹得天上有地下無的,韓嶼將硬盤連接上筆記本電腦,隨便戳開了其中一個文件夾。 瀏覽了一會兒,韓嶼才發(fā)現(xiàn)了有點不對勁:這個文件夾的片子里,主角好像都是兩個男的! 他本來想點擊右上角的那個times;來退出文件夾,但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最近不是還在為性向問題感到十分糾結(jié)嗎 正好可以看看,自己對男人到底是什么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