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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荷見從南哥這兒再挖不到什么信息了,示意封安國。封安國舉刀過來,對著南哥陰惻惻一笑。 南哥脊背發(fā)涼,閉眼,覺得今天就要去見列祖列宗。 刺啦一聲,南哥睜開眼,發(fā)現(xiàn)封安國把他外套割了一塊,兩手一團,塞他嘴里。封安國再把椅子一扭,南哥跟山雞打個照面。 兩人嘴里含著一團味道詭異的布,大眼瞪小眼。南哥心力交瘁,被陰了。山雞囫圇完整,毫發(fā)無傷。 要不要去把馬三多抓過來墨鏡男問。 抓什么抓就知道抓。我們是這么暴力的人嗎羅西嗆他。趴在地上的粽子這時發(fā)出了聲呻吟,抗議,你們就是這么暴力。 羅西踹了粽子一腳,給條命就好好藏著吧,還敢彰顯存在感。 你給我加幾分封安國拿著刀興沖沖地問,又補充一句,我手都差點沒了呢。 羅西看他,雞窩頭坍塌了,一個自詡風流倜儻的新世紀紈绔子弟狼狽得家道中落了一樣。 十分,不能再多了。羅西說。 封安國喜上眉梢,立刻到群里炫耀去了,還@馬淳淳,哎,有些人辛辛苦苦才能積兩分。我呢一出手就是十分。這叫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馬淳淳半天沒回,封安國自己一朝被蛇咬,特別迫害妄想癥,跟羅西說,她不會也出事了吧 羅西搖頭,不知道,應該不能。你去接了馬淳淳,一塊到木垚那去。都躲好了,你們哪個擦破點皮,我都負不起責。 封安國忽然想到,你們怎么找到我的 聽說你身上有種特別的磁場,平拆隊兩位就是根據磁場找到你的。我就怕你出事,安排了這倆隱形保鏢,你感不感動 封安國被自己的獨一無二和在羅西心里的分量震驚了,要是有只尾巴,早翹起來了。 小男孩帶著封安國體驗了一把瞬移器的威力,兩人轉瞬到了馬淳淳那。馬淳淳正在跟錢易探討案件,大堆專有名詞從嘴里跳出來。 封安國一向喜歡美貌的女人,至于才華,他自己就兩把刷子,不敢要求女孩子有三把。 第一次看到工作狀態(tài)的女孩,平時嬌氣做作的馬淳淳,這會兒看起來簡直頂天立地。 封安國示意小男孩帶他出去,到走廊里現(xiàn)身,然后敲了敲錢易辦公室的門,馬淳淳過來開,一照面就笑了,你怎么成這樣了 封安國才想起自己蓬頭垢面的,被光鮮亮麗的馬淳淳比下去了。 他哼一聲,那怎么了這就是十分的代價。 兩人被小男孩帶到木垚的網吧,馬淳淳給群里發(fā)消息:我打探出來了,蘇荷早上見錢易就是為了說紀昊的事,她說紀昊跟她是好友,希望錢易能為紀昊辦妥手續(xù),無罪釋放。 怎么無罪不可能,少說也得行政拘留個一兩周。羅西回。 我聽他那意思,好像紀昊沒吸毒呢。馬淳淳發(fā)語音說。 羅西正在審粽子,采取的是只讓粽子點頭搖頭的審訊法。聞言一愣,合著紀昊是妥妥的背鍋俠啊。她憤而又踹了粽子一腳,把他嘴上的透明膠布狠勁一撕,粽子大叫一聲,那個疼。 羅西伸手朝他腦袋上一拍,一個木簪掉下來,小道士的發(fā)髻散了。羅西把簪子撈手里,恨不得拿來把小道士眼戳瞎。 叫什么叫你個吃里扒外的走狗,還敢跑路,打量著我們是找不著你了是嗎 小道士眼圈紅了,膠帶從嘴上撕下去疼的。他是想跑路,但是誰知道這兩個陰魂不散的城管一下就找到他了。他一定是流年不利,犯太歲。 沒沒沒,你們本事這么大,當然是找得到我的,我其實沒想跑,真的。小道士笑得特別討好跟真誠,在保命這件大事上,談什么自尊。 可惜他說的話,羅西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 你剛說你認識王二胖,怎么認識的 小道士為難地說:這故事有點長,我覺得,現(xiàn)在比較重要的是找到蘇荷,你說呢 怎么,你知道蘇荷在哪兒 是啊,我借著結尾款的名義去找了她。她怕出賬記錄留下污點,都給我現(xiàn)金。 羅西站起來,那帶我們去找蘇荷吧。 哎哎,別忙,小道士說,那地方隱秘,如果沒有我?guī)?,你們一定找不到?/br> 所以說讓你帶我們去啊。羅西覺得這人廢話真多。 是這樣的,我?guī)?,得收費。小道士垂著眼說。 羅西嘩地蹲下來,仔細盯著小道士看,小道士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羅西忽然出手,抓住他已經散了的發(fā)髻向后拽。小道士只覺得一瞬間頭皮整塊被掀起來了,眼淚嘩地上涌。 你還敢跟我要錢 羅西被這個三觀只認錢的錢串子氣到了。 小道士頗為不屈不撓,眼淚滾滾而落,還是不松口。這人命都握別人手里了,還敢提錢,真是敬他是條漢子。 羅西松了手,決心最后撈他一把,我真是白給你寫那些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了。你要錢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