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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世界預(yù)告:人鬼play 另外,昨天沒能更新實在抱歉,因為身體狀況很差,而且反復(fù)不定,請假也沒來得及,真的很抱歉啦~~抱住所有的寶貝么么啾~ ☆、第十:師徒之事不可說(15) 難得的,師徒倆又躺到了同一張床上。 猗瀾趴在白道非的身上,聽著她的心跳,一下一下的,還有點舍不得。 兩個人都沒睡著。 你是誰 沉默了好半晌,白道非還是問了出來。 猗瀾沒動,繼續(xù)在她身上趴著,隨意答道:我就是我呀。 白道非抬手,扶在她的肩上,并不準備讓她隨意。 你叫什么 這個問題,就和初見時猗瀾問她的一樣了。 猗瀾拉下她的手,自己用手掌撐在她頭兩旁,眼睛對著眼睛,這樣近的距離,什么都不能隱藏。 我叫什么,重要嗎 重要。 那我就叫大翠吧。 為什么 你喜歡啊。 一問一答,流暢無比。 可白道非卻突然覺得很難解,尤其是對自己身上的這個人。 為什么 就因為自己喜歡,僅僅是這樣的理由,她就可以當(dāng)自己隨便是誰嗎 的確,她是喜歡大翠的。 但她不是喜歡大翠這個名字,她喜歡的,是大翠身體的那個靈魂。 一時溫順乖巧,一時卻又妖異的能迷惑人心。 那是大翠,也不是大翠。 如果,我更喜歡榮遠晴呢 猗瀾眨眨眼,笑著說,那我就叫榮遠晴。 很無所謂的態(tài)度。 自己是誰,身上的這個人,根本就在意。 無所謂。 白道非突然覺得很憤怒。 把人推起,兩人面對面坐著,外頭有月光照進來,半昏半明,氣氛難言。 我要你清楚,你自己到底是誰,并且時刻不能忘了,知道嗎。 這語氣不是商量,是命令。 猗瀾卻覺得很受用,點點頭,她說:知道了。 現(xiàn)在,告訴我,你叫什么 白道非盯著她的眼睛看,不許她閃躲。 猗瀾本來就沒有打算要躲,不止不躲,她還要完成任務(wù)。 就是現(xiàn)在。 我叫,榮遠晴。 統(tǒng)共五個字,猗瀾卻是一字一頓,說的極其慢。且邊說,邊抽出來了把匕首,穩(wěn)準狠地插進了白道非的后心。 有血汩汩地涌了出來,爭先恐后地想把白道非身上的衣服染成紅色。 叮疼痛級別:A級。 休眠了的主神被猗瀾共享痛覺的提議坑的又活過來了,就算不能報復(fù),也要來攪一攪局才算甘心。 猗瀾聽著聲音嫌煩,你能不能閉上嘴,自己去一邊疼我還要給你做任務(wù)呢,你這么叮叮叮,我會突然就不想做了的。 主神: 行,我閉嘴,看你怎么把任務(wù)做出來朵花。 平時里有一丁點疼都會被無限倍放大的白道非,現(xiàn)在卻像是痛覺神經(jīng)被切斷了似的,仍坐的筆直,就面對著猗瀾。 一動不動。 猗瀾把匕首□□,利器和血rou的摩擦發(fā)出特殊的聲響,在這深夜里變得尤為清晰,也尤為悅耳。 掏出來一方帕子,那帕子的一角還繡著朵蘭花,極是素雅好看。 猗瀾就拿著這方帕子,去擦匕首上沾到的血,一點一點的擦,動作很是細致。 現(xiàn)在,你信了嗎 白道非認出來了那把匕首,的確是榮遠晴的。 那這個人,就真的是榮遠晴了嗎 自己對自己下手,且這么狠,主神覺得自己應(yīng)該說點什么。 叮她沒有心甘情愿,如果現(xiàn)在死了,也算是你的任務(wù)失敗。 猗瀾不耐煩,不是讓你閉嘴了嗎 主神: 行,算我多事,下一個世界你被你自己玩死,我都不會再吭聲的。 忽的,外面清冷的月光不見了,轉(zhuǎn)而竟變成了灼灼的火光。那火光伸出來舌頭,肆無忌憚地舔過每一個它能觸及到的地方,把各處都吞進肚里的火海。 白道非蒼白的臉都被那火光映紅了,還有原本藏在暗中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變得清晰無比。 她還是不信。 你到底,是誰 血流不止,疼的不能再忍耐的時候,白道非也只是晃了一晃,不肯倒下。 回答我。 猗瀾扔了匕首,摟住她,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我是誰,就這么重要嗎 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是誰,以何種身份存在,甚至不存在,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猗瀾對自己,就是無所謂的。 也許,就是因為這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才導(dǎo)致的那個四處搞破壞的自己蹦出來的嗎 猗瀾不知道。 但她樂于去探索一下。 回答我。 白道非執(zhí)著于答案,推開猗瀾,只是直直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