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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蓉禾俯身跪下,聲音沉著冰冷,女兒愿意為父親,為姑母,為我潘家付出所有。 潘鐸低頭看著她,良久,才彎腰將她扶起,蓉兒,你很聰明,想到用裝瘋來拖延和親的事。接下來為父會以送你出城療養(yǎng)的名義,將你安排在城郊的別苑,你且先委屈一段時間。 這些都是女兒該做的。潘蓉禾垂眸道。 潘鐸甚是欣慰地點了點頭,聲音也變得柔和起來,趙青那邊已經(jīng)與狄國聯(lián)系上,隨時會去與你聯(lián)系。他現(xiàn)在還在被通緝,進不了城,計劃若是有變,你速速派人將消息送回府來。 提到趙青,夏瓔怔了一下。 原本以為他已經(jīng)成了喪家之犬,應(yīng)該對景煊造成不了什么危險,沒想到他與潘鐸竟早有勾結(jié),而且聽潘鐸提起什么計劃,怕是與景煊遇刺的事有關(guān),看來要派些人去狄國那邊打探一下才行。 夏瓔從屋頂上跳落下來,剛想要從原路離開,國舅府卻登時大亮起來。 火把燃著熊熊火光連成一個包圍圈,將夏瓔圍困在了中央。 夏瓔腳步頓住,手中握緊了長劍,目光警惕地在那些圍攏過來的護衛(wèi)身上掃了一圈。 包圍圈破開一個缺口,潘鐸負手走進來,他的臉上帶著陰沉的笑,目光諷刺地看著夏瓔,夏護衛(wèi),既然來了,何必著急離開 潘蓉禾站在父親的身側(cè),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早已知道夏瓔會來。她默不作聲地看著夏瓔,目光冰冷得像是看一個死人。 蓉兒,為父教過你,凡事要沉得住氣,不宜cao之過急。他哼笑一聲,你看,夏護衛(wèi)這不是自投羅網(wǎng)來了,何需你親自動手。 潘蓉禾朝父親依依行了一禮,低聲道:女兒知道了。 夏瓔看著面前的父女二人,又看看那數(shù)十名護衛(wèi),對方顯然是早有準備,今晚怕是要栽在這里了。 她的內(nèi)心沒有任何恐懼,只是有些不甘,她的任務(wù)還沒完成,她必須活著出去。 長劍出鞘,夏瓔舉劍指向潘鐸,目光冷厲,國舅爺想留夏瓔做客,怕是要先問問夏瓔的劍答不答應(yīng)。 潘鐸仰頭長笑幾聲,擺了擺手,撫著胡子道:夏護衛(wèi)的功夫老夫早有耳聞,兩敗俱傷的事老夫不會做。他回頭看向潘蓉禾,意味深長地笑道:蓉兒,為父再教你一個道理,凡是能智取的,就不需要用武力來解決。 第16章 女護衛(wèi) 一陣眩暈,潘鐸那張帶著猙獰笑容的臉在夏瓔眼里越來越扭曲,身體漸漸不受控制,手上的力氣也仿佛一下子被抽走,劍從手中脫落,夏瓔半跪在地上,暗暗用力將五指扣入腿上的肌膚里,努力想讓自己保持清醒。 她意識到,潘鐸應(yīng)該是用了一種無色無味的迷藥,可惜自己沒能早些察覺。 手上越想用力,腿上卻已經(jīng)麻木,眼皮越來越沉重,夏瓔終是支撐不住,陷入了一片黑暗里。 天色已經(jīng)大亮,夏瓔卻遲遲沒有回府,景煊問過了整個護衛(wèi)隊,卻沒人知道夏瓔去了哪里。 景煊端坐在正廳椅子上,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沉吟了一刻,出聲命令道:去調(diào)動人馬,隨本王出去。 護衛(wèi)領(lǐng)命剛出了廳門,迎面便撞上了火急火燎趕來的景忻,那護衛(wèi)請罪的話還沒來及說出口,便被景忻不耐地推開,進門便急問道:三哥,聽說夏瓔不見了 景煊抬眼看了他一眼,緩緩站起身,負手站立,不疾不徐道:你的消息倒是靈通。夏瓔不過是一夜未歸,阿忻,你不必擔心。 三哥你又何必騙我,見三哥一點也不著急,景忻臉上帶了些怨氣,夏瓔從來不會擅自徹夜不歸,三哥應(yīng)該比我清楚。三哥究竟讓夏瓔去執(zhí)行什么任務(wù)是不是她遇到了什么危險 景煊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狹長的鳳目微瞇,眸中透出一絲不悅,阿忻,你對夏瓔的關(guān)心過頭了,她不過是一個護衛(wèi)! 景忻微微一怔,覺得今天的三哥和往常不太一樣。 從來都不輕易顯露情緒的三哥,今天身上的怒氣似乎有些壓不住了。 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倏的上前拉住景煊的衣袖,直直看著景煊問:三哥知道夏瓔在哪兒是嗎 景煊靜靜與他對視,見弟弟那一副心焦的模樣,心上一軟,答道:在國舅府。 景忻愣了一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忽然轉(zhuǎn)身便往外走,我去把夏瓔要回來。 站住!景煊在他身后出聲喝道,這件事你不許參與,我自會親自去要人。 他不在乎任何人的詆毀和怨恨,也從不怕那些躲在黑暗處的人會使出怎樣的招數(shù)來對付自己。他愿意與這些腌臜之人共赴修羅地獄,但卻不愿將自己的弟弟也牽扯進這污濁里。 潘府的大門被轟然推開,一隊鐵衣護衛(wèi)魚貫而入。領(lǐng)頭的幾人沒給守門任何出聲的機會,便肅著一張臉將他們制伏在了地上。 兩個護衛(wèi)不知在哪兒搬了把椅子過來,景煊寒著一張臉,撩起長袍坐下,像一尊鎮(zhèn)守關(guān)門的神。 潘鐸急急忙忙出來,看著已經(jīng)在到處翻找的祁王府護衛(wèi),裝傻道:祁王殿下,你這又是做什么他連連咳了幾聲,鞠著背扶住身邊的管家,一副可憐老人的模樣,上次你的人來我府上捉拿我兒,老夫已經(jīng)忍氣吞聲。如今老夫的女兒也被你逼成了一個瘋子,你還不肯放過我潘家嗎還是祁王覺得我潘家好欺負,可以任由你這樣一次次糟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