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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秘一笑,從懷里取出一條錦帶,在夏瓔面前晃了晃,有驚喜給你。不過得先給你蒙上眼睛。 說完,他繞到夏瓔身后,不等夏瓔反應,便不由分說地將錦帶覆上夏瓔的眼睛。 綁好錦帶,確認夏瓔什么也看不到,蔣峻揚起唇角笑了笑,現(xiàn)在什么都不要想,跟著我走。 他輕輕握住夏瓔的手,小心引著她下臺階,又扶著她緩步向前走。 雙眼被蒙住,夏瓔眼前隱隱感覺到有光,但卻什么也看不見,只能任由蔣峻牽著往前走。似乎是穿過了前庭,又經過了假山,一路走上了游廊。 耳邊傳來颯颯之聲,像是宣紙被吹動的聲音。 沿著游廊行了一會兒,蔣峻突然停下來,輕手去解夏瓔腦后的錦帶,薄唇貼在她的耳側,柔聲到:送你的禮物。 錦帶霍然被拿開,夏瓔緩緩睜開眼。 清風拂面,長長的游廊兩側,原本掛著的遮光簾被宣紙取代,一張一張,延續(xù)了整個游廊。 那宣紙之上,皆是無一例外畫著一位貌美女子。 女子或坐或臥,或嗔或笑,或手拿蒲扇,或執(zhí)筆寫字,或低眉專注,或抬眸遠望,一幅一幅,形態(tài)各異,眉目傳神。 風吹起的時候,那畫中女子又似有了動態(tài),身上衣裙隨風翻飛,眉眼微動,眼波流轉。 夏瓔怔怔看著眼前不下百副的畫像,心里既驚又喜,她一步一步向前走,一幅一幅仔細地看。她向來無波無瀾的內心,此刻卻如突然被投入一顆石子,激起了陣陣漣漪。 怪不得蔣峻這幾日整天悶頭待在書房,怪不得他總是深夜才回房,原來只是在悄悄地為她準備這些。 直到走到盡頭,夏瓔才回眸去看站在原地的蔣峻,眸中蓄上了一層濛濛霧水,這都是你畫的 蔣峻身姿挺拔,嘴角噙上一抹笑,負手緩緩朝她走近,依舊是一副驕傲的少年模樣,是啊。待走到跟前,他側頭看住她,微微挑眉,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我是一無是處吧 不等她答話,蔣峻突然退開幾步,伸開雙臂原地轉了一圈,復又面向夏瓔,揚聲道:要不是時間不夠,我還能畫的更多。 他低頭將視線落進夏瓔眼底,眸中凝聚上化不開的柔情,小心翼翼將她圈進雙臂間,你說你不喜歡沒溫度的東西,所以我親手畫了這些畫像。你所有的樣子,我都清清楚楚記在腦海里。這樣的心意,你可喜歡 夏瓔仰頭直視著他的眼睛,輕輕點了點頭,喜歡。 蔣峻燦然一笑,又將夏瓔箍緊了幾分,目光中多了幾分期待,那你是喜歡這些畫,還是喜歡畫畫的人 夏瓔彎了彎眉眼,緩緩踮起腳尖,雙唇在他的唇上猝不及防地輕輕一落,笑道:都喜歡。 蔣峻一時懵愣住,只覺得唇上酥酥麻麻,待反應過來,才激動地一把將夏瓔環(huán)腰抱起,臉上難掩興奮,那我以后每天都為你作畫,好不好 夏瓔被他舉過肩頭,雙手環(huán)在他的脖后,垂眸看住他,笑意更濃,好。 少年心情瞬間激蕩,爽朗地笑聲久久回蕩在長廊下。宣紙上的美人嘴角噙著似有若無的淺笑,與他懷中的人如出一轍。 第37章 假妻 入夜, 無風無月,將蔣峻支去書房, 夏瓔披了斗篷獨自出了府門。 馬車已經在后門等了許久,見夏瓔出來, 車夫壓低了頭上斗笠, 從馬車上輕身跳下來,躬身道:世子夫人, 您要的人已經在馬車上。 夏瓔微微頷首, 抬眼看向車夫, 有勞了。她緩步塌上腳凳上了馬車, 撩起車簾往里看了一眼,回頭接著道:接下來還要麻煩你跑一趟, 護衛(wèi)我們安全出城。余下的錢, 待我回城后,會一并付清給你。 車夫一躬身,道:是。 馬車搖搖晃晃地離開侯府范圍, 夏瓔端坐與馬車上,靜靜注視著面前那個被綁住手腳的少年,良久,才開口說話, 我們見過,你可還記得我嗎 少年不過十二三歲, 整個人看起來瘦骨嶙峋, 露出的一截小臂上帶著傷痕, 身上的衣衫單薄,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過于細瘦的胳膊襯得袖口及其寬大。 他身子不住地往馬車角落里縮,臉上皆是驚恐,眼神不看夏瓔,只是一個勁兒的搖頭。 夏瓔慢慢向他靠近,抬手給他解捆綁手腳的繩子,輕聲細語道:你不記得我也不奇怪。我們見面的時候,你才七歲。我記得你叫張永榮,是嗎 聽到自己的名字,少年終于抬眼看向夏瓔,但很快又低頭縮回了角落。 這個張永榮是張安在外面和一個青樓女子生的兒子。 張安年近五十,才得了這么一個寶貝兒子,自是重視的很。奈何家中正妻彪悍,張安一方面怕妻子鬧騰,一方面又怕兒子進府會被苛待,所以一直悄悄養(yǎng)在了別處。 張永榮七歲的時候得了一場瘧疾,大夫請了一個又一個,都不見好轉。情急之下,張安才抱著兒子求到了夏瓔的父親那里,病治好了,這件事才算是沒能瞞下去。 自從上次見過張安,夏瓔就疑心張安之所以冒死回京,一定是和這個唯一的兒子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