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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這心底深處的想法王父從來沒表現(xiàn)出來。 他嘆息著拍了拍情婦的手背,無奈道:還不是我那個不孝子! 情婦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然后狀似無意的問道:三少爺怎么了 王良殷雖然是原配嫡妻生的兒子,但在他之前已經(jīng)有了兩個私生子哥哥,而王父是非常喜歡說什么都是我的兒子我當(dāng)然要一視同仁的人,所以他私底下就喜歡別人按照出生順序喊自己兒子為少爺,這讓他有種古代大家族家主的感覺。 王良殷排行第三,當(dāng)然就被稱為三少爺。不過這稱呼一向是被王夫人和王良殷厭惡的,在王家,所有傭人都銘記在心,王家只有一個少爺,沒有什么排序。 因此如今王父也只能在自己心腹和情婦面前找找存在感了。 王父聽到情婦的詢問,就像找到了最好的傾聽者一樣,訴苦道:那個不孝子聯(lián)合那些外人奪走我手中的權(quán)力也就罷了,他竟然還跟個男人搞在一起。 他口中的外人便是方家那些人,在他眼里,方家不是妻子的娘家也不是兒子的外家更不是他的妻族,而是幫助不孝子奪走他手上股份的罪魁禍?zhǔn)住?/br> 要是沒方家人的攛掇和摻和,王良殷那小子能從他老子這里奪走權(quán)力 王父說得氣憤填膺,但殊不知他那跟他同仇敵愾的情婦不屑的瞥了瞥眼。 當(dāng)她是傻子不成,什么奪走權(quán)力分明是連全部的股份都一起奪走了。 要不是她知道王父手中還有一些私房錢,她想著怎么為女兒掏過來,她才懶得哄這老頭玩兒呢。 王父恨恨的道:雖然說現(xiàn)在同性婚姻合法化了,但是那小子怎么可以跟個男人混在一起連繼承人都生不了。最重要的是,他竟然勾搭上了容家家主那般的人物。 其實現(xiàn)在醫(yī)學(xué)完全可以做代孕生孩子,要個繼承人并不難,男男結(jié)婚也沒關(guān)系。 王父這么在意的原因,終究還是因為王良殷跟容昀在一起后,有容家在背后撐腰,他想翻盤奪回權(quán)利就更難了,所以他才這么氣憤。 要是王良殷和一個毫無權(quán)勢的普通男人在一起,他保證喜笑顏開的利用這一點拉王良殷下馬,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愁眉苦臉的。 王父的這個情婦非常懂他的心意,連忙跟著他一起同仇敵愾,但她心里已經(jīng)開始盤算王良殷跟一個男人在一起是否有可cao作余地讓她從中獲取利益。 她問道:三少爺是跟誰在一起就不能從那個男人那里入手拆散他們嗎 王父想到容昀,就唉聲嘆氣:是容家家主容昀。那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人。 他只要一想到他再也沒有辦法從有容家支持的王良殷手中奪回王氏集團,他心情就非常不美妙了。 情婦一聽說那個男人是容家家主容昀,之前那點算計的心思全都打消了,這位可不是什么好算計的主兒。 她也不是沒讓自己女兒打過容昀的主意,畢竟細(xì)數(shù)這么多家族中,也就容昀和王良殷掌控了家族的大權(quán),是最年輕的家主,無數(shù)女人心中的金龜婿。 但她女兒跟王良殷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窩邊草是不能啃的,她就讓自己女兒將主意打到容昀身上。 奈何這男人是個軟硬不吃滴水不進的,她本來還以為他是個不行,結(jié)果沒想到他竟然是喜歡男人的,難怪傳言他跟溫家小姐走得那么近都沒能在一起,果然是性別不同怎么談戀愛。 上流社會的兩個最年輕的金龜婿就這樣內(nèi)部彼此消化了。 在情婦還在感慨的時候,王父色厲內(nèi)茬的狠狠道:那個不孝子,我一定不能讓他們得逞的!王氏必須是他的,哪怕是他的兒子也不能奪走,只有他不要的才能給自己兒子繼承,絕對沒有自己兒子從他手中搶走的! 可惜他話音剛剛一落,房門就被人踹開,王良殷那冷冰冰的聲音傳了進來:這可不是你能管得了的事情! ☆、第70章 第70章: 王父聽到這聲音,然后看向被踹開的房門時,身子明顯一抖,心虛的朝王良殷看去,色厲內(nèi)茬的喝道:你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你想做什么 他很自信自己將最寵愛的情婦安排的地方是很隱蔽的,否則他不會躲到這里來。 可惜他還是沒有明白一個道理,要想躲,就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躲藏之處。 王良殷冷笑一聲,然后故意瞥了一眼那個情婦,笑道:你猜 王父頓時秒懂,一巴掌將自己身邊的情婦甩到地上,跳腳怒吼:是不是你出賣我的 那情婦真心很無辜,她還不知道王父是來她這里避難的。如果她要是知道王父很可能是一個殺人犯,她肯定會舉報的,但關(guān)鍵是她不知道啊。 所以王父這也未免太冤枉她了,其實她也不知情啊。 這情婦聰明是聰明,但能做情婦的女人,也最多就是一點小聰明。 她還把王父當(dāng)成依靠,哭得梨花帶雨的道:我跟了你這么多年,你還不知道我嗎我怎么會將你的行蹤告訴別人,這不是讓夫人來找我麻煩嗎 王父冷靜下來后,也有些相信了她的說辭,從她提到王夫人就能聽出來,她還不知道王夫人出事了,自然也不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更談何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