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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流云知道這幾樣東西是什么,只是白鳥血卻是極其難以找到。 明蘿說道:大人,師傅說了,我可以和明塵大人去采集白鳥血,到了那里,一切包在我身上。 白鳥血,顧名思義,是一種純白的鳥類之血,這種鳥像烏鴉,卻是完全的純白之色。它們只生活在白云山附近,也就是明懷河的源頭,一座終年冰封的雪山,而那里也就是許流云的故鄉(xiāng),有著他噩夢一樣的回憶。 最終,許流云還是妥協(xié)了,幾人一起來到了白云村。除了巫醫(yī)明蘿之外,她還領(lǐng)著一個七八歲的可愛小女孩,名字叫阿曼。阿曼全程不說話,眨著大眼睛好奇的四處張望。 白云村在白云山腳下,位于明夕的最北邊,這里也是明懷河的發(fā)源地。到處都被厚厚的積雪所覆蓋,連樹木的顏色都是純白的,雪上結(jié)滿了厚厚的冰凌。 路上開著大片的潔白龍息花,因為人跡罕至,厚厚的雪沒有被清理,幾人走得很艱難。 村子很安靜,不遠處就是白云山腳的森林,從這里看過去,森林里漂浮著詭異的霧氣。許流云帶幾人去了自己祖父過去的家中落腳,也是他幼年時出生的地方。他的爺爺曾經(jīng)是這里的村長,但是現(xiàn)在看來,這里幾乎沒什么人了。 許流云把幾人帶了進去,說道:你們隨便坐吧,我給你們倒水。白鳥一般只有在夜間才出沒,幾人在房間里無聊的等待著,許流云東找西找,給他們燒了一壺雪水。 許流云對這里十分陌生,房子外面很冷,里面燒著火十分暖熱,掀開厚厚的門簾時總會帶進一陣冷風。 這里的傳統(tǒng),喝雪水的時候會往里加一些龍息花,散發(fā)出淡淡的甜香。許流云卻說道:以前這里都會加龍息花的,但是龍息花是什么根本不能吃,這里的人不懂。 許流云長大之后,幾乎沒有回來過這里,他在屋子里面四處轉(zhuǎn)了轉(zhuǎn),屋子方方正正的,一覽無余,擺著陳舊的桌子、灶臺、床和藤椅。屋子的窗子很大,兩扇幾乎占據(jù)了半面墻,能夠看到外面霧氣蒙蒙的雪景。屋子里面還有一個上鎖的門,許流云記不起這個門是用來做什么的了,但是看著那扇斑駁上了歲月的黃色木門,心中卻有些膽寒。 似乎在他的噩夢中出現(xiàn)過的地方...明塵問道:怎么許流云看著上面掛著的藍色鎖頭,想到自己現(xiàn)在不再是弱小的孩子,而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何況,身邊還有明塵,以前的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嚇自己罷了,今天又怎么會再出事呢 他想著,用靈力一把擊碎了藍色生銹的鎖頭。兩人走了進去,卻發(fā)現(xiàn)這里并不是什么屋子,而是通向房頂。白云村的房子修建的十分奇特,幾乎家家戶戶都有這樣一個平整的房頂,完全沒有傾斜角度,周圍圍上鐵欄桿,當作一個寬敞的大院子。 房頂似乎是很久沒有人來了,積雪已經(jīng)沒過了腳踝。許流云即使在冰海生活很久,再回到這里仍然覺得寒冷。冰海是濕潤的,而這里是干燥的,干冷的風撲面而來,迎著遠處薄薄的太陽。 從房頂向下看去,村里人很少,偶爾有一兩個裹著袖子進出的身影。許流云的眼神落在了一旁的棕色水缸上,眼中帶著幾分恐懼,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之中。 一旁還堆著一些濕木頭和廢舊的桌子、柜子。明塵問道:你還記得你的家里人么許流云的眼神游移不定,他走到欄桿旁邊,趴在上面,沉思了一會兒。遠處的夕陽漸漸落下,無數(shù)黑色的烏鴉從天邊飛來,嘎嘎的亂叫著,一片黑云一樣的亂影。許流云出神的看了一會兒,回憶道:記得...我祖父,是一個巫術(shù)家。我祖母,對我最好了。我爸爸,他失蹤...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他。我mama....就是她把我?guī)?..龍祭祭壇的。我jiejie,他們對jiejie很好。 明塵低聲說道:這個村子不正常。許流云皺著眉頭,不遠處的森林里漂浮著詭異的霧氣,在夕陽下沉之后,不知道還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 許流云走到廢棄的桌子、柜子邊,用手撫摸著上面的木痕。許流云緊緊皺著眉頭,忽然輕聲問道:阿塵,人...能記得小時候發(fā)生過的事情么 明塵挑眉看著他,許流云說:我記不清在這里發(fā)生過的事情。我甚至想不起來我mama的樣子。我去龍祭時是九歲那年...我能記得那年的飛雪,但是再之前,就記不清了。 明塵說道:可能是因人而異。你比較笨,記憶力也不好。許流云皺著的眉頭松開了,他怒道:明珠,哦呵呵,那你說說你記得多久的明塵輕聲說:我記得我一歲的時候,父皇送給我一雙金腳環(huán)。許流云使勁想了想,大腦中一片混沌,他輕輕推了一下明塵的肩膀:放屁,一歲怎么可能有記憶一定是之后誰說給你聽的! 許流云開始翻箱倒柜的翻找廢舊的箱箱柜柜,抽屜里面塞滿了小孩子看的書,柜子里還有各種各樣的玩具。有旋轉(zhuǎn)青蛙、娃娃、魔方、小車什么的,還有一些小孩子的衣服。許流云拿起了一件繡花的小衣服,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沒有任何熟悉的感覺。天色很冷,許流云的額頭卻漸漸滲出了冷汗,這種感覺,就像是他在翻看一個陌生人的物品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