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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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赤石鎮(zhèn)不遠的一片樹林里,傳來了刀劍打斗聲,還伴隨著箭“嗖嗖”的破風之聲。 “哈哈,終于不藏了?!笔呛喨f傾的聲音:“跟了一路,辛苦吧!” “簡宗主好身手?!币粋€男人的聲音:“能躲過我箭的人沒幾個?!?/br> “孫索,你若把木箭交出來,本宗主今天就饒你不死!”簡萬傾道。 “跟他啰嗦什么,上!”隨著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兩把短劍隨即飛出,直奔簡萬傾而去。 簡萬傾歪頭閃過,短劍擦著耳際劃過,在后面繞了一圈又飛了回來,簡萬傾騰空躲過,望著遠處忽地一笑:“好久不見啊,宋jiejie?!?/br> “狗賊,休要胡言!誰是你jiejie。”女子一雙短劍回到手中,又再度揮了出去。 “神木箭不是在你手上嗎?裝什么裝?!苯袑O索的黑衣男人搭弓上箭,對著簡萬傾便射了出去。 簡萬傾雖身手矯捷,可一邊躲避那極速而來的兩把短劍,又要回身提防這奪命索的箭,身邊的幾個弟子死的死傷的傷,根本無暇顧及:“你孫索除了會偷偷摸摸放冷箭,還會什么!”抽劍護體,將孫索的箭劈開,又飛身躲過了兩把短劍的襲擊,跳在一處樹干上,對著遠處的女子說道:“你我本是姐弟,別搞這么難看?!?/br> “誰跟你是姐弟!”女子怒喝道:“你根本不是軒轅血脈,二十年前,若不是你用邪咒開鬼門,引邪煞,爹爹也不會前去除邪驅魔,我東嶺二十余名弟子也不會死于非命,蓮花坡也不會尸橫遍野,埋骨十里。我就算將你千刀萬剮,也難解心頭之恨?!?/br> “我有那么大能耐嗎?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簡萬傾面色還帶了點委屈。 “簡萬傾是沒有,但你百里萬傾,的確有那種能耐?!迸永湫σ宦暎骸皠e以為我這么多年,什么事情都沒做,世人都不知道你的勾當,我可將你那齷蹉的家世查了個底朝天。” 簡萬傾神色一變,臉上再無笑容:“你即是如此不容我,那便無話可說了。”手握利劍飛身向女子而來。 “門主小心!”孫索大喊一聲,三只箭同時上弓,隨之射出。 女子歪頭聽著風聲,簡萬傾的劍還未近身前,便飛身躲過,跳到一棵樹上時,感覺肩上劇痛傳來,用手一摸已流血,是被劍氣劃破。 女子忍痛自懷中掏出一張符咒,咬破手指畫上敕令,往樹上一貼:“萬木聽令... ...” 簡萬傾神色一震:“御木令?難怪你要在林中下手。”只聽樹葉窸窸窣窣,樹枝嘩嘩作響,林中樹木紛紛開始移動,朝著簡萬傾身邊圍了過來:“今日我還有要事,不和你們糾纏,來日再戰(zhàn)吧,大姐。” “狗賊休想跑!”女子大喊一聲:“圍!”地上的落葉瞬間飛起,嘩啦啦就將簡萬傾裹成一團。 孫索跳了一劍刺去,卻發(fā)現(xiàn)刺了個空,旋轉飛舞的樹葉散落在地時,哪里還有簡萬傾的影子。 “門主,他逃了,是傳送術嗎?” “我封了林子,他如何能傳送?地上是不是有個洞?” 孫索低頭一看,果然。 “哼,地遁術。凈是些見不得光的伎倆?!迸永湫Φ馈?/br> “門主,還要追嗎?” “我一個瞎老婆子,怎么追,你一個人我不放心?!?/br> “門主,聽他的語氣,那神木箭應不在他手上,到底在何處?” “也許在南谷,上次行刺失敗,他們把箭留了下來,可為何又有風聲說箭在東嶺附近出現(xiàn)呢?”女子百思不得其解:“我們手里沒有神木,要滅那陰煞毫無勝算,你先回去吧,我要去一趟康都?!?/br> “你受傷了,還是我同你去吧!” “不必,你回西原,我另有任務給你?!?/br> 南谷,自南昱走后,南光也搬去和初階弟子們同住了,竹海小屋便空了出來,無人居住。 風之夕偶爾經(jīng)過時,會進去看看,明朗也時不時的會讓弟子將南昱的房間灑掃除塵。 夏末秋初,南谷地勢低洼,酷熱難耐,可于梅苑卻是凜冬將至,無人察覺的森冷之氣開始從地下升起。 每到七月初十,明朗便如臨大敵,盡管他知道并沒什么用,還是早早在梅苑備了火爐,因為接下來這幾天,他的師父又要閉關了。 “師父,我將爐火點好了,您記得開點窗戶透氣,若是有什么需要就叫我,我就守在門外?!泵骼驶秀遍g覺得這話好像年年在說。 而他的師父也會那么回答:“好?!?/br> 兩個人都知道這些東西無濟于事,不過就是在照顧彼此的感受罷了。 風之夕不禁想到神院的召一,想起召一每次喝藥的表情,忽地一笑,師父彼時的心情,就跟此刻的我一般吧,抬頭望著一臉焦慮的明朗:“你已經(jīng)做的夠好了,有這些爐火,還是會暖和一些?!?/br> 明朗臉色一喜,這么多年師父第一次對自己這樣的行為有了肯定,可明朗不是風之夕,他自然不會知道這只是他師父安慰他的話。 “不必守著,你忙你的去吧。”風之夕又說道。 自己還是幫不上忙,明朗終究還是氣餒不已,以往就算守在門外,風之夕也從不曾喚過他,沒有師父首肯,他也不敢貿然推門打擾,再說誰愿意讓別人瞧見自己的狼狽姿態(tài),經(jīng)年渡劫一般的七月,與師徒二人各有各的無奈和痛苦。明朗歷來唯風之夕命是從,自不敢反駁,愁容滿面離開梅苑,霜打了一般。 入夜,梅苑一陣陰風刮過,樹枝上幾片落葉墜地,在地上劃出輕微的響聲。 風之夕點上燈,在桌旁拿起一本書,隨著腳下一陣涼意串起,來了! 久違的感覺開始侵襲,接下來的五日,都會在這越發(fā)寒徹攝骨的感覺中度過,逐年更甚。 有些痛苦過于千篇一律,便會成為一種習慣。在那習慣里面,只要不斷的告訴自己,就這幾天,熬過去就好,眾生皆苦,你這點苦算什么,也許就是老天看你太順暢了,給你的一點懲戒而已。 自我的暗示加上強大的扛痛能力,每年的這個時候,浣溪君會在他的梅苑里,暗無天日的度過五日,再出現(xiàn)在人們面前時,仍舊是那副不染塵埃的翩翩姿態(tài)。 腳底的涼意順著血液往上流竄,如同將一劑寒冰注入體內,瞬間流遍全身,四肢開始冰冷麻木,靈氣開始消散,唯有胸口處宛若千軍萬馬在奔涌,心狂跳不止似乎就要奪殼而出。 風之夕緩緩起身,拖著沉重的步子移到柜旁,想拿起藥丸,又覺得如杯水車薪,并無大用。 躺在床上,下意識的卷成一團,盡管這樣的姿勢帶不來他一絲暖意。手腳開始不受控的發(fā)抖,胸口處的劇痛越來越強烈,為何今年會這么早?往年的第一天不會有這般嚴重,是否是因為香囊離身的緣故。 會不會有一天,自己再無法承受這樣的痛苦,于昏迷中長睡不醒? 那也不失為一種解脫吧! 隨著身體越來越?jīng)?,風之夕覺得自己宛如置身冰底,全身僵硬無比,連動一下手指都極為艱難,胸口的劇烈突跳讓他頭暈目眩,漸漸意識開始渙散,視線逐漸模糊... ... 風之夕站在一個巨大的熔巖前,四周皆是guntang的巖漿,烤在他的身上,好溫暖,不僅僅是溫暖,還有些發(fā)燙,巖漿流動濺出火星,跳到風之夕的手上,燙得風之夕伸手去抹,可手卻怎么也動不了... ... “別動!”身后有人在說話:“聽話,好好睡?!?/br> 風之夕聽到這聲音猛地一震... ...幾番掙扎終于醒來,才發(fā)現(xiàn)是夢,溫暖的感覺未消,自己正被一個人緊緊的抱在懷里。 風之夕以為自己還在夢中,一轉頭,那個一臉壞笑的少年正挑眉盯著自己:“醒了?” “你... ...怎么回來了?”風之夕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還冷嗎?”南昱眼里滿是心疼之色:“剛才見你嘴唇都紫了,抱在懷里一動不動,全身都是僵的,嚇死我了!” 風之夕本就恍恍惚惚,面對突然出現(xiàn)的南昱更是半天回不了神,所以南昱說什么他一句也沒聽進去。 唯一感覺真實的就是抱著自己的那雙手,還有身后那個guntang的胸懷。 南昱看著他驚魂未定的師叔失笑道:“你忘了我說過的話了?” 風之夕不語,只是皺眉看著他。 南昱將頭埋在風之夕肩上輕聲道:“我說過,每年這個時候,我一定會在你身邊?!?/br> 再堅硬的心,再冷傲的姿態(tài),在這樣火熱包裹和耳邊暖語里,早已融化。 可風之夕未經(jīng)風月,不知該如何回應這樣的熾熱,只能一言不發(fā)。 “之夕。”耳旁南昱一聲輕喚。 “嗯”風之夕渾身一顫,恍惚應了一聲。 “我好想你!” 風之夕喉嚨發(fā)緊,想說話卻發(fā)不出聲,輕咳了兩下不自然的挪了挪身體,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rou麻,心跳卻不自覺的開始加速,這種跳動不是被陰煞所襲的那種帶著劇痛的跳,而是毫無節(jié)奏的亂跳。 “讓我好好看看你!我已經(jīng)太久沒看你了!”少年才不會管他的心是如何跳的,將他一摟便轉了過來,面對面看著。 風之夕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想翻身過去卻被南昱一把拉住,將手往他腰際一攬,人緊緊的貼在他胸前,鼻尖幾乎就要觸碰到他的臉。 “松開!”風之夕崩出一句。 “不松!”確定無疑,是那個無賴回來了。 不僅不松手,還將他樓的更緊,甚至一勾腳,將風之夕的雙腿緊緊的夾住。風之夕想要掙扎,可根本無力反抗,只能等著眼看著南昱任意妄為,思忖著怎么會被這小子拿捏到這步田地。 “師叔... ...”南昱對于這絕對掌控感很是癡迷,尤其是看著風之夕無奈的眼神和通紅的耳根,想著他的師叔真的是經(jīng)不起一點的挑逗,頗感滿足又不忍,心疼得厲害。 風之夕不再躲避南昱的眼神,四目相對。 你不是要看嗎,那就看個夠。 南昱看著眼前這張朝思暮想的臉,此刻就在自己的眼前,終于見到了,心心念念半年,擁在懷中的感覺如此不真實。 南昱感懷著千般滋味,忽覺眼前一暗,風之夕臉已貼近,隨著唇畔一涼,吻在了他的嘴上。 南昱腦子嗡的一聲,頓覺心跳慢了半拍,師叔... ... 師叔就是師叔!就是這般出其不意,一個動作代替千言萬語,絕不廢話。 風之夕閉目將嘴唇印在南昱的唇上,許久后才松開退了回去,眼神迷糊。 ... ...南昱舉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雙唇,笑道:“師叔這么急?” 本是一句戲言,卻讓風之夕臉色一變,一把要將南昱推開。 南昱趕緊抱?。骸拔襾y說的,師叔好小氣!” “別叫師叔... ...”風之夕也不知為何冒出一句。 “好,不叫!”南昱再一次將風之夕拉近身前:“之夕,寶貝!” 風之夕被叫得頓時滿臉通紅,南昱見之心神一蕩,對著他的唇不由分說的吻了下去,比起風之夕的淺嘗輒止,南昱的吻猶如狂風驟雨,guntang的舌頭撬開他的唇畔侵入,將風之夕的不安和顧慮席卷一空。 隨著呼吸漸濁,南昱的手不受控的伸進風之夕的衣衫之中,由前至后,在他的后背上流連撫摸。 “別鬧!”風之夕想要掙脫卻被抱得更緊,堂堂的浣溪君此刻修為猶如常人,對南昱粗暴強勢的侵占無能為力。 “我沒鬧,我想抱你,想親你,想... ...要你,我做夢都想!”南昱氣息早已混亂,積累了數(shù)月的情緒蓬發(fā)而出,早已心神異位,此刻的場景雖在夢里上演過無數(shù)次,可那都只是一個人的幻想,比不過現(xiàn)在的真情實感,他抱著他,觸摸著他。 南昱一邊親著他心尖上的人,一邊喚著那個魂牽夢繞的名字:“風之夕... ...” 南昱的親吻牽引著彼此身體里的血液奔涌磅礴,翻起千尺巨浪將懷里的人淹沒,風之夕開始回應他,將舌頭抵回了他的嘴里,這一主動的信息對南昱無異于一個強大的暗示,就如同天雷勾動地火,將兩個人瞬間炸裂。 屋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聲交雜著彼此心跳聲。 (拉燈,黑暗中爬過一只小螃蟹... ...) 有生以來的極致體驗,讓南昱迷戀到近乎發(fā)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