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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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南昱手中的夕無劍亮起光芒,慢慢圍攏的狼群明顯眼里有了些怯意,稍微停留一下后,饑腸轆轆終究戰(zhàn)勝了未知的恐懼,狼群再一次縮小了圍捕范圍。 “一、二、三... ...”南昱舉劍點了一圈:“11只,好,來吧!”寒冽劍氣將前面幾匹狼驚退退了幾步后,又慢慢謹慎的圍了上來。 狼這種獸類喜歡群體作戰(zhàn),而且攻守默契,沒有一匹狼貿(mào)然進攻,似乎都在尋找一個時機,或者是抓住獵物的破綻后,再一擁而上,給以致命撕咬,不會讓獵物又絲毫喘息和反抗的機會。 所以無論南昱如何挑釁出招,也許是天生對于發(fā)光東西的恐懼,前面的狼退一步進兩步,小心翼翼始終沒有要撲上來,只是圍著他的圈子越來越小。 南昱經(jīng)過季空的“困獸之殤”后,對眼下的狼群有些看不上眼,為了能多玩一會兒,他甚至不想使用法術(shù)一招制敵,將這群狼瞬間擊潰,那就失去了真刀真槍對峙的樂趣,本就心里憋悶,莫名的想發(fā)泄一場,與群狼廝殺,無疑是最淋漓暢快的辦法。 “不是我說你們,你們也太猥瑣了點,你們不上,那就休怪爺爺下手狠了??!”南昱已經(jīng)沒有耐心與狼群玩這你上我退的游戲,他對于狼的習性多少還是有些了解,不管你們有沒有準備好,反正我等不了了。 說話間身形未變劍氣已至,前面的狼猝不及防被一劍重創(chuàng),嗷的一聲滾出老遠,其他的狼愣了愣,以極其默契的速度群撲上來,齜牙咧嘴兇相畢露。 南昱揮舞著劍,左右劈斬,前后攻防。一時間廝殺一片,月光下,只見夕無劍光閃耀,以及群狼的哀嚎聲。 群狼狩獵不僅僅是群起而攻這么簡單,廝殺間也會根據(jù)情緒調(diào)整戰(zhàn)術(shù),只見幾匹狼冒著被刺的風險,死死在前方與南昱糾纏,后面的狼便抓住時機,其中一匹從一躍而起,從空中撲下來。 “喲呵!還挺聰明!”南昱喊道,正欲舉劍往上刺去,腳下卻被幾匹狼瞬間咬住,南昱打定主意憑武力戰(zhàn)勝狼群的計劃眼看要擱淺,對方狼多勢眾,不用法術(shù)看來一時半會結(jié)束不了戰(zhàn)斗,況且拖延下去,體力也是個問題,再說再浪費時間,別人或許就要出陣了,不行,答應(yīng)師叔的頭籌,要速戰(zhàn)速決。 南昱剛有了這樣的想法,夕無劍突然開始不受控的震顫,隨著顫動越發(fā)劇烈,一個光圈忽地從劍身中曝出,瞬間將四周照得宛若白晝,隨著光圈曝出去的還有十幾匹狼,像被一道強勁的巨浪瞬間掀開,拋高摔遠,有點直接就摔得一動不動了,有的奄奄一息,還有幾只茍延殘喘想要再次撲上來時,剛觸碰到光圈,又一次被震飛。 南昱震驚的望著手里的劍,他并沒有用任何的法術(shù),夕無劍自己就進攻了,或許稱不上是進攻,而是自動張開一個結(jié)界將南昱護住。 這就是師叔也不知的能耐嗎!還是一個護主的能耐,南昱對這把劍本就有著不一樣的感情,此刻覺得驚喜萬分,甚至還有些感動,這種感動不是因為劍護了他,而是贈劍之人。 “若修煉得當,與神器無異?!?/br> 能與鳳鳴弓同處一室的夕無劍,本就不普通,而風之夕將它給了自己,那就代表自己在風之夕心中的重要,小師叔,是不是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對我不同了? 南昱臆想之外聽到不遠處草叢有窸窣聲傳來,似乎還有痛苦□□聲,收劍走了過去,只見月色下一個老頭在草地上躺著,氣若游絲。 “喂,老人家,你怎么會在這種地方?”南昱蹲下身搖了搖地上的人:“你沒事吧?” “哎喲... ...”老頭的聲音甚是痛苦。 “你是不是被狼咬了?。俊?/br> 南昱伸手將他扶起,老頭緩緩的點頭,伸出手拉住南昱的手臂。 南昱頓覺身后風聲逼近,還未轉(zhuǎn)身,就聽咣的一聲,緊接著后腦勺一陣劇痛,眼前一黑瞬間失去了知覺。 “國師,你說我們這種行為,是不是有點卑鄙???”草原上奔馳的馬背上,黑袍斗篷男子望了一眼身后趴著的人:“我第一次干這種事?!?/br> “我不覺得!”紋頭老者不以為然,往對方馬背上確認了一下:“綁結(jié)實了哈?!?/br> “可結(jié)實呢,就算他醒了,也動彈不了?!?/br> “你沒瞧見他那把劍的威力嗎?這小子內(nèi)力不凡,還有這樣一把神劍,若是當面拼殺,怕你我都不是對手?!眹鴰熣f道。 “就算不動武,國師也可以用巫術(shù)啊,隨便什么法術(shù)都能拿下他吧!”黑斗篷男子道。 “不行,用巫術(shù),太卑鄙了!”國師搖頭。 “... ...” “人家都沒用法術(shù)斗狼,我們也不用,圖木將軍,”國師看著黑斗篷說道:“你行軍打仗這么多年,還不懂得兵不厭詐的道理嗎?” “... ...” 黑斗篷搖搖頭理解不了國師的邏輯。雙腿一夾,□□坐騎疾奔而去,一前一后兩匹快馬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四宗長老們趕到賀丘時,天已經(jīng)快亮了,晨曦照耀著一片古老城池的斷垣殘壁,四散尋找一圈后,很快有了消息。 “找到了,找到了!”最先出現(xiàn)的是南谷的幾個弟子,明朗帶著往匯合地奔來,一個個灰頭土臉,驚恐萬狀。 “宗主,你們怎么也在這?這是出陣了嗎?” “我們不是還沒通關(guān)嗎,誰第一啊?” 陵光君眉頭一皺,這些孩子是傻了還是怎樣,還當自己在陣法中嗎?也不好說法談會出事了,只能點頭打著哈哈:“嗯,啊,沒事吧?沒事就好,點一下,人都齊了沒?!?/br> “他們說被一陣怪風吹過來的,還好相互之間離得不遠,后來都聚在一起了。”明朗說道:“南谷十名弟子,除了南昱師弟,都在這了?!?/br> “南昱?”陵光君四顧了一下:“南昱沒和你們一起嗎?對了,你師父呢?” “我們沒見著南昱師兄?!钡茏觽兗娂姄u頭。 “師父一個人跑在了前面,我到這里后就沒有見到他,應(yīng)該是去尋南師弟了?”明朗說道。 “唉!臭毛病,身體都那樣了,一個人去找什么???”陵光君一跺腳:“快快快,大家都分頭去找找,擴大一下范圍,不管結(jié)果,一個時辰回來集合一次,別又丟了?!闭f罷用手攆著眾人又出去尋人了,自己留著原地踱步眉頭緊鎖:“之夕啊,你還有傷呢,你對這南昱也太緊張了吧!” 一日很快過去了,黃昏時分,除了南昱,還有前去尋找的風之夕,所有人都回到了匯合點。 “還是沒找到嗎?”陵光君問道。 明朗和眾弟子都搖頭:“也沒看見師父。” “明宗主,其他宗門的人都回金石鎮(zhèn)了,要不你們帶著弟子也回去吧?!庇崆镎f道:“天快黑了,全留在這里也不是個辦法,西原我熟悉,我去找他們?!?/br> “只能如此了,我們先回金石鎮(zhèn)等候消息?!泵鲄s點頭道:“有勞俞長老了,明朗,你跟著吧?!?/br> “客氣了,這本就是西原的過失。”俞秋面有愧色:“我一人行動方便些,不必勞煩明長老了,弟子們也累了,都回去休整吧。” “好?!泵鲄s點頭,又想起了什么:“俞長老,此事恐怕... ...” “陵光君放心吧,明日酉時我會趕回宗門,給大家一個交代。勞煩陵光君替俞秋回去先與各宗說明一下?!庇崆锏?。 “之夕行事歷來穩(wěn)重,就是他的身體,我擔心... ...俞長老找到他,讓他先回來,南昱的事我們一起再想法子?!?/br> “知道了?!庇崆稂c頭,上馬離去。 月色中,風之夕四顧茫然,到了賀丘之后,他使用了追蹤符,卻未探得南昱一絲痕跡,便知道他不在那里。 風之夕顧不上胸口陣陣涌上來的血氣,稍微調(diào)息將紊亂的經(jīng)脈壓了下去后,憑著直覺策馬跑出數(shù)十里地,追蹤符終于探到了一點蛛絲馬跡,可抵達時,這里氣息散去已久,除了幾具野狼的尸體,沒有南昱的蹤跡。 其中一塊草地像是被人踩踏過,四散的狼尸以這里為中心,應(yīng)該是發(fā)生了一場廝殺,可什么樣的法術(shù)可以將狼群向不同方向拋出這么遠?會是他嗎? 夜色下看不清周圍的情況,風之夕點了照明符,順著腳步繚亂的草地向周圍查看,在一處草叢中,意外的出現(xiàn)了另外兩組腳印,一深一淺,順著腳印來到一處山脈前,除了人的腳印外,還有馬蹄印。 風之夕心里一沉。 南昱再次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個地窖中,墻上插著幾處火把,他之所以知道是地窖,是感受到了陰冷潮濕之氣,還有斷斷續(xù)續(xù)的滴水之聲。 任憑南昱想象力再豐富,此刻已意識到自己不在陣法之中了。 豈不說以西原的能力,無法cao控這么大場景的陣法,狼群加上一棍子敲暈自己的人,若都是法談會競技之一的話,那也敬業(yè)得有些過頭了。 自己與西原毫無交集,可為何會被人綁到這里來,在馬背上被顛醒的時候,眼睛是被蒙住的,只聽到馬蹄聲和風聲,前后不一,應(yīng)該是兩個人。他剛張口問了一句:“你們是誰?” 沒等到回答,又被一棍子敲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自己暈了多久,南昱摸著腦后的腫塊,疼!舊傷添新傷,還他媽都是敲的同一個地方??戳丝催@個圓形的地窖,四周居然沒有一個門,怎么進來的? 抬頭一看,不對,應(yīng)該是怎么下來的? 地窖高不見頂,頭頂黑壓壓一片,也沒有樓梯,扔下來的?南昱試著站了起來,除了頭上的傷外,身上卻并沒有跌傷的痕跡。再看看周圍,空無一物,就不遠處擺了一個水壺,還有盤子里有幾塊餅。 “喂!有人嗎?”南昱朝上大喊:“有沒有人啊?放老子出去,去,去... ...”回音在壁間來回震蕩。 除了滴水聲,四周靜的連一絲風聲都感受不到,更是無人回應(yīng),。 南昱沒有再喊,走過去拿起水壺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吃了一塊餅。 這是得罪了那一路神仙?綁他的人沒有殺他,那說明對方另有目的,暫時不會有危險。從進入陣法到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過去兩日了,是不是只有自己被帶到了這個地方,其他的人怎么樣了?法談會是否還在繼續(xù)?師叔他知道嗎?他身上還有余毒,若離開的時間久了,他肯定會著急。 不行,不能等了。 “哎!我說慫貨,抓了老子又不現(xiàn)身是幾個意思?。俊蹦详徘袚Q成了康都流氓模式:“我說你們西疆蠻子的餅也太難吃了吧,在我們那邊這玩意只能喂狗?!瘪R上覺得是不是連自己也罵了,呸了一聲,接著喊道:“我說你們是哪個部落的,是那個撿牛糞吃的烏甘幫的,還是拿女人舔天圣屁股的西月??!莫不是那個父女兄妹□□的游牧野狗,叫什么來著... ...對了,輪豬(侖舒)部族... ...” “咔,咔,咔”頭頂傳來響聲。 奏效了,南昱勾嘴一笑:“孫子,出來大戰(zhàn)三百回合,我要是求一聲饒,我不是你爺爺。” 隨著頭頂咔咔響聲過后,一束光照射到地窖墻壁上,接著聽到鐵鏈嘩啦作響,南昱頭也不抬:“快,來給你爺爺請安?!?/br> “國師,千萬別中了他的激將法!”頭頂有個聲音對站在木臺上順著鐵鏈往下降的人說道。 “咣... ...”鐵鏈拴著的木臺終于降落在圓形地窖的中元,南昱斜眼看著從上面走下來的光頭,頭上還紋了奇奇怪怪的圖案。 “嘴還真臭,看來是老身對你太仁慈了。”紋頭老者走近:“光會斗嘴皮子耍橫,有什么用。” “喲,這不是被狼咬的老家伙嗎?”南昱一抬眉:“怎么,要與我干架?別說打架,吵架你也吵不贏我?!?/br> “吵不贏,你個潑婦!”老頭直搖頭,圍著南昱轉(zhuǎn):“嗯,你感覺到了吧,此處深不見底,插翅難飛,你知道你在那兒嗎?” “不知,嚇死我了!”南昱道:“孫子你說?!?/br> 紋頭調(diào)整了一下漸怒的情緒:“我就實話告訴你吧,這里是西月最深的地牢,你就乖乖呆著,我暫時也不會殺你。別嚷嚷,留點體力,免得你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氣得吐血而亡,我還得費勁挖坑埋你?!?/br> “多謝老孫子關(guān)心,爺爺有的是力氣?!蹦详诺溃骸袄隙d子?!?/br> “你... ...”紋頭老者終于忍不住:“你是無賴嗎,聽不懂人話嗎?” “國師,不要被他激怒,控制情緒,情緒!”頭頂聲音傳來。 “看你年老體衰,我怕你被我罵的當初氣絕身亡。”南昱突然站起身,逼近國師:“簡單回答我?guī)讉€問題,第一,你是誰,第二,有何目的?第三... ...老子要走了!”說罷閃身往那木臺跑去。 國師卻沒有被南昱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到,站在原地一聲冷笑:“你莫不是要順著鐵鏈爬上去?” 好主意,南昱用手一拉鐵鏈,滋溜一下沒拉住,一手都是油:“這什么鬼?” “手癢了吧?”國師得意一笑。 “我看你皮癢了才是真的?!蹦详呕氐?。 “我是問你此刻,手癢不癢?”國師走了過來,歪頭朝南昱手上一看:“哎呀,中了?!?/br> 南昱此刻才感覺到手掌奇癢無比,舉起一看,整個手心都開始變黑了:“老禿子,這是什么東西,太陰險了吧,居然下毒?!?/br> “這些叫咸嗲蟲,身上分泌的液體浸入肌膚后,會慢慢讓你的肢體變硬,最后什么都動不了?!?/br> “解藥。”南昱一伸手:“什么都不說了。” “哈哈,不罵了?”國師不但沒有動怒,居然很配合的掏出一個小瓶:“你以為我會沒想到你這套路,就算你爬上去,圖木上面給你一棍子,你還得乖乖下來。” “這什么味道,你身為一個巫師,解藥能不能用點心,這么難吃!”南昱吐著舌頭。 國師將他手里的瓶子拿了回來,將瓶中液體倒在南昱手上:“外用藥。” 我去你個老... ...大光頭的。南昱覺得此刻不能硬鋼了:“說吧,就那兩個問題,就當答疑解惑?!?/br>